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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三人練完武之後,回到雜貨間,迅速收拾好房間,打好包裹(本來就沒什麼東西)。
耿珀昨晚雖然有些喝醉,但他畢竟內功高深,也很早就起來,並親自做了早餐。
眾人吃過之後,薛暢向耿博道別。
耿珀卻拿出五兩銀子,說是給他三人的工錢。由於今天飯鋪就要長期關閉了,他很難得的慷慨了一回。
薛暢沒有推辭,欣然收下,帶著兩個徒弟向耿珀告辭而去。
胡秋荻沒有出來為他們送行,而是在自己的閨房收拾行李。
薛暢走出飯鋪、踏上街道時,扭頭仰望,正看到胡秋荻站在閣樓的木窗前,兩人目光相觸之後,薛暢微微點頭,然後迅速轉身離開。
胡秋荻長出了口氣,懸著的心終於可以落下了。
這時,屋外傳來耿珀的聲音:“丫頭,收拾好了嗎?我們也該出發了。”
“好了,好了,著什麼急呀!”胡秋荻嘴裡在抱怨,臉上卻露出了笑意。
薛暢三人悠然南行,坨坨緊跟身後,如今這條小狼身形漸大,狼的特徵就越發明顯,之前一直被限制在飯鋪後院,如今一放出來,鎮上的那些狗碰見他,紛紛躲避,好在薛暢事先有所預料,讓樊獒專門看管,還套上繩索牽住,以防止它撒了歡亂來,給他們帶來麻煩。
三人一狗離了小鎮,又向南走了一長段路之後,薛暢突然說道:“咱們不往南走了,往西繞道,返回龍門鎮。”
“啊!為什麼?”樊獒驚訝的問。
徐熙沒說話,但同樣感到疑惑。
“到時候你倆就知道了。”薛暢不多做解釋,兩個徒弟也只能抱著疑問,緊隨其後。
當晨霧被驅散、天光大亮之時,薛暢再次從北面進入了龍門鎮,並且進入一家叫“江畔攬月”的客棧,要求住宿。
掌櫃見他們帶著一匹小狼,並沒有大驚小怪,這客棧位於要道之旁,什麼稀奇古怪的客人沒有見過,只是他以此為由,提高了住宿的費用。
薛暢沒有討價還價,立刻預付了三天的錢。
看到薛暢從懷裡掏出一兩銀子、拋給掌櫃,徐熙忍不住心痛的喊了一聲:“師父!——”
“放心,我有分寸。”薛暢微笑著安慰他。
客棧夥計領著他們上樓,樓上有人下樓,雙方擦身而過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咦,薛暢?”
薛暢下意識扭頭,只見身側一位勁裝打扮的青年正一臉驚奇的盯著他:“薛暢,真的是你!”
“……徐……徐清平……”薛暢從原主的記憶中找到了這個人的名字。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也是跟你父親來出鏢的?”徐清平問道,還四下張望,生怕遺漏了薛暢父親的身影。
他居然不知道發生在原主身上的事情……薛暢心念一轉,立刻說道:“我在這兒,是因為有一些私人的要事要辦。你呢,怎麼也會在這兒?”
“我們鏢局在六月初接了一趟鏢,父親帶我跟鏢前往西北,折騰了快半年時間,好不容易才返回蜀地,結果在這裡居然碰見了你,真是太巧了!”徐清平是真的有些高興,他是第一次遠離家鄉這麼久,好不容易看見熟人,心裡倍感親切。
難怪他對我現在一無所知……薛暢心裡想著,臉上笑道:“那你這一次可是見了不少世面,回頭給我講講你這次出鏢的趣事。”
“一言為定,回頭我在集義樓擺一桌酒席,叫上尹彬、王煊他們,咱們好好的聊一聊!我跟你說——”徐清平正說得高興,客棧外傳來一個厚重的聲音:“清平,還在磨蹭什麼,該走了!”
“薛暢,我不跟你多說了,鏢隊馬上要出發了,聚餐的事情說定了啊,咱們在成都見!”徐青平急匆匆的走了,甚至都來不及問薛暢為什麼穿著一身類似隨從小廝的打扮。
“師父,他是誰呀?”樊獒小聲問道。
“我的一個朋友。”薛暢想了想,才說道。
其實在原主的記憶中,徐青平並不算他的朋友,儘管他的父親和徐清平的父親關係不錯,他倆從小就在一起玩,但長大後原主遊手好閒,而徐青平早早就開始幫著父親做事,成為原主父親經常教育他要學習的榜樣,也因此導致原主漸漸疏遠徐青平。但在薛暢看來,耿直熱情、有上進心的徐清平是一個值得結交的物件。
巧遇徐青平這件事讓薛暢意識到在人流往來頻繁的客棧很可能還會碰到熟人,為了避免麻煩,這三天他和徐熙、樊獒都很少出門,就連吃飯也是讓客棧夥計將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