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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這幾天身體狀況越來越好,恐怕也跟這丹藥有關,因此對薛暢更為感激,信心也更多些,但他不想跟樊獒多說,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你要是後悔了,可以走啊。”
樊獒一愣,眼珠子轉了幾轉,忙又堆笑的解釋道:“師兄,瞧你說的,我樊狗兒雖是個粗人,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句話還是懂的——哎哎,你別走那麼快,等等我!”
耿珀對薛暢師徒三人的分工非常明確:薛暢跟他在廚房,負責洗菜、切菜、準備配料、新增柴火……乾的是幫廚的活;徐熙和樊獒則在胡秋荻的指揮下,在大堂負責接待客人、傳送菜餚、清理飯桌……乾的是夥計的活。
其實,金矢飯鋪的生意並不像昨天看到的那樣冷淡,來吃飯的客人並不少,只是他們是陸陸續續的來,因此工作量雖然不大,但始終沒有停歇。而且客人中一半多是本鎮居民,跟店家非常熟悉,看到飯鋪裡多了夥計,還好奇的詢問。
胡秋荻很快發現徐熙做事認真、頭腦清楚,送菜、收錢從不出錯,就是沒有笑臉,不愛說話;樊獒雖然長得黑壯,嘴皮子卻很油滑,“叔叔、伯伯、嬸嬸”的叫個不停,臉上還始終掛著笑容,讓不少客人在離開飯鋪時還對胡秋荻誇說:她家找了個好夥計!
兩個徒弟在大堂幹得順手,薛暢卻在廚房裡叫苦連天,他雖然不是一個懶人,平時在宿舍也經常自己做飯、洗衣、收拾屋子,但絕沒有像現在這樣,一直在幹活,雖然因為他還在養傷,耿珀給他的活並不算太多,但仍然讓他感到吃力。
而且一旦薛暢幹得慢了,耿珀的嘲諷就隨之而來,當然他也會不甘示弱的回擊,因此廚房裡的炒菜聲和吵嘴聲始終沒有斷過。
不過到了吃飯的點,耿珀卻沒有吝嗇的讓他們吃剩飯剩菜,而是親自掌勺,而是親自掌勺做菜。
薛暢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吃上了熱氣騰騰的、完整的飯菜,而徐熙和樊獒更是把耿珀所做的菜餚吃個乾淨,最後連菜盤子都舔得乾淨。
到了黃昏、要開始做晚飯的時候,耿珀從水池裡撈起一條草魚,這一次他沒有讓薛暢幫廚,而是親自動手,從頭到尾的按照薛暢昨天做魚的程式,做了一盆水煮魚,當然以他的廚藝和刀工,整個做菜過程流暢快捷得多。
等他將魚片盛好之後,還頗為自得地對薛暢說道:“來,嘗一嘗。”
薛暢吃了一片魚之後,如他所願的誇獎道:“好吃!比我做的要好吃多了!”
耿珀得意的笑道:“那是肯定的,你的廚藝呀,還得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