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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又見錢付之面現憂慮的提醒道:“之前二十多年,在我大周武林從未有過賀泓蔚現身的傳聞,這一次他突然出現在這裡,恐怕會有事情發生啊!”
“所以咱們不能在此久留,得趕緊回去!”韓葉秋神情嚴肅的說道:“明日趕往鐵血長河門駐地,相信定能遇上襄陽巡武司的統領,到時再將此事轉告於他,相信他們會關注此事。”
大家匆匆對這片廢墟進行了拜祭,然後準備下山離開。
韓少傑拖在了最後,目睹了薛暢與白衣人的戰鬥,以及戰後到處坑坑窪窪、滿目瘡痍的驚人景象,他顯得心事重重。
由於顧宮主拒絕了韓葉秋的邀請,一同前往江陵拜訪鐵血長河門。於是第二天的清晨,飛魚幫、逍遙派與神女宮分道揚鑣,這對其他人沒什麼影響,只有郭懷守神情有些抑鬱,他私下裡對薛暢說:因為昨天之事,好不容易同顏長老有了些進展,結果今天就要分開,簡直是在壞他的好事。
對此薛暢只能安慰他:這只是暫時的分別,很快就能在洛陽相見。
客船駛離夷陵,繼續順江東進,離開三峽之後,江水流速明顯減緩,但行船的風險也隨之降低。
到第三日凌晨,客船順利的抵達了江陵港口。
江陵乃荊湖地區重鎮,大周之前名為荊州,自古就有“江左大鎮、莫過荊揚”的美譽,單看其港口的規模就超過了巴蜀地區的任何一個臨江城鎮。薛暢乘坐的客船駛進港內時,裡面已經密密麻麻的停泊了無數的船隻,在港口人員的引導下,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絲空隙停靠在碼頭。
下船之後,錢付之還專門找挑夫問起:“我以前也來過江陵多次,這港口雖然熱鬧,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連停船的地方都幾乎找不著,城內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這位老挑夫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些人,見他們大多配刀掛劍,心中瞭然:“你們是去給鐵血長河門赴宴的吧?”
“為何會有這種想法?”錢付之反問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幾天港口來了很多好漢,都說是要去鐵血長河門參加什麼儀式,要說是大事啊,這就是咱江陵城內最大的事!”老挑夫略顯激動的說道:“鐵血長河門,那可都是英雄好漢啊!如今居然定居在這裡,這可是我們江陵人的驕傲!”
“老人家,去鐵血長河門該怎麼走啊?”錢付之客氣的問道。
“呃……”老挑夫四下張望,伸手往前一指:“跟著他們走,他們也是去鐵血長河門拜壽的。”
老腳伕所說的“他們”是一群身穿淺綠色裝束的漢子,錢付之看了一眼,回頭對韓葉秋說道:“是洞庭水幫的人。”
“跟上去。”韓葉秋說道。
一行人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費力的前行,距離那群綠衣漢子越來越近。
“前面可是洞庭的兄弟?飛魚幫在此有禮了!”郭懷守大聲喊道。
那群漢子立時停住了腳步,不一會兒,從中傳出一個洪亮的聲音:“原來是飛魚幫郭舵主,今日怎麼有空來江陵做客?”
“老潘,你們為何到此,我們就為何到此。”郭懷守回答道。
“哈哈哈,也對,你們的韓老幫主曾是鐵血長河門人,收到邀請是理所應當。”伴隨著笑聲,那群人中走出一位健碩的中老年漢子,他一臉笑容的來到郭懷守面前:“好久不見啦,郭老弟!”
“老潘,這一次我們韓幫主也來了。”郭懷守讓開身子,將手往身後一引。
姓潘的漢子一看,趕緊上前行禮:“不知韓幫主駕到,實在是失禮,還望見諒!”
韓葉秋微笑的還禮說道:“潘舵主,8年前我跟父親去貴幫總舵,曾見過一面,今日一見,風采依舊啊!”
這位潘舵主摸著頭,嘿嘿一笑:“俺就長著這副老臉,再變也老不到哪兒去。”
三人哈哈大笑,然後相互熱情的介紹幫眾。
飛魚幫和洞庭水幫都是靠水為生的大幫派,又主要都在一條江上撈食,但雙方卻不存在著競爭,關係很好,原因有兩個:一是巡武司規定了兩個幫派的勢力範圍、一般不允許越界;更重要的原因是長江三峽的天然阻隔,使得無論以巴蜀為中心的飛魚幫想要向荊湖發展,還是以荊湖為中心的洞庭水幫想要往巴蜀發展,都變得十分困難,所以相互間的協作就不可避免,尤其是在水運方面。而郭懷守所負責的恭州分舵是飛魚幫在長江上游最靠東面的一個分舵,因此與洞庭水幫的聯絡和合作主要是他在負責,所以他對洞庭水幫也比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