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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略顯老態的女道急咳了幾聲。
顧詩婧神色傲然,繼續說道:“總之我神女宮是朝廷公認的皇親國戚,古往今來從未有聞‘皇親做事、士兵清閒’的道理。”
她說的好有道理,薛暢竟無言以對。
顧詩婧嘴角微翹:“不過我神女宮從不仗勢壓人,既然我們都是武林人,那就按照武林規矩來行事。”說著她伸出左手:“把那門栓給我。”
另一名年輕女道抽出了木門上那兩尺長的寬木栓,遞到她手中。
顧詩婧將門栓豎起,右手化作劍指,輕巧的往下一劃,門閂竟如紙帛、立時裂為兩半。
顧詩婧右手拿住較細的一根,看著薛暢,說道:“只要你們能接住我五招,咱們就按照斥候隊原本的規矩來。”
薛暢、唐天舒相互對視了一眼。
“怎麼,不敢啊?”顧詩婧眯著眼,不屑的掃視三人,目光停留在肖紅章身上:“拿劍的小傢伙,今天本宮難得有閒,指點你幾招。”
肖紅章眼中突然有了神采,口中應了一聲:“好。”
拔劍、刺劍,眨眼間鋒利的劍尖就抵至顧詩婧胸前,全然不顧及自己使的是真劍,而對方只是拿了塊木頭。
“肖兄——”薛暢想起肖紅章的綽號,剛想要提醒他手下留情。
“劍是很快,但缺少變化。”顧詩婧說話的同時,手中的木棒閃電般向上一挑,不偏不倚,正好擊中劍尖。
肖紅章手中的長劍立即被蕩了開去,他心中一驚,正要變招。
顧詩婧手腕連抖,木棒如鬼魅一般先是擊中了肖紅章的手腕,接著又戳中他的胸口。
肖紅章慘叫一聲,倒跌出去。
“劍上還沒勁,不捱打才奇怪。”顧詩婧斜眼瞥向倒地捂手、一臉痛苦的肖紅章,冷笑道:“本宮剛才並沒使大力,怎麼,你就痛得不行了?”
實際上是顧詩婧剛才那一棒正擊在之前肖紅章受傷之處,但他強忍疼痛,站起身來,神色略帶沮喪的低聲說道:“我沒事,多謝前輩指教。”
顧詩婧沒再看他一眼,掃向其他人,說道:“還有誰?”
“我來!”在屋內的秦翰寬先於薛暢飛身而出,右手的匕首直刺顧詩婧,但見對方似要舉棍相擋,立即收回右手,整個身體迅捷的一轉,左手的匕首反扎對方的後背。
誰知顧詩婧似乎早看透了他的心思,身子微側,同時手中的木棒橫掃而出。
秦翰寬身處半空、避無可避,當即被擊飛出去。
“速度太慢,小心思太多。”顧詩婧今天是有心立威,扭頭看向唐天舒:“手下被打,你也坐得住?來吧,讓本宮見識一下號稱暗器天下第一的唐門武功。”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唐天舒當然不能沒有回應,他瞄了一眼在顧詩婧身側的那位年輕女道,抱拳說道:“既是前輩要求,那就得罪了。”
說完他垂下雙手,突然又再次揚起,幾十枚閃爍銀光的銀針從手中激射而出,將對面的顧詩婧籠罩,如此短的距離,對方已然避無可避。
“這就是唐門絕學——滿天花雨?”顧詩婧神情淡定,一邊後退,一邊將手中的木棒迅速轉動,有絲絲白氣從棒中溢位,繪成了一個圓圈,那些散開的鐵針竟然像受一塊磁鐵吸引一樣,突然間改變飛行方向,紛紛投入圓圈之中,紮在了木棒之上,轉眼間它就變成了一根小型狼牙棒。
“聽說貴門的暴雨梨花針就是模擬這滿天花雨所制,看來也不過——”顧詩婧話音未落,卻看見還有兩根銀針去勢不變,朝著她的雙眼射來。
她“咦”了一聲,來不及多想,手中的木棒向上迅捷揮出,誰知那兩根鐵針竟陡然向上一跳,躍出木棒的阻擋範圍,繼續前飛,只是路線有變,同時向外劃了一個弧線,分刺她的太陽穴。
事發突然,距離又近,眼見顧詩婧避無所避,那兩名年輕女道都忍不住驚撥出聲。
只見顧詩婧將頭猛往後仰,一口真氣噴出,彷彿江水咆哮,那兩根被噴中的銀針倒射而回,速度竟然比來時更疾。
薛暢在吃驚之下也沒忘數數:”第三招!”
唐門接暗器的手法本是一絕,但這兩根銀針,唐天舒卻不敢硬接,他一個鐵板橋,堪堪避過。然而顧詩婧轉瞬即到他的身前,手中的木棒已經貼住了他的喉嚨。
“晚輩輸了。”唐天舒神情坦然,似乎並沒將輸贏放在眼裡。
“剛才那兩根針是怎麼回事?”顧詩婧忍不住問道。
唐天舒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