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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出兩個紅掌印,可見力量不輕。
此時薛暢已然明白這是場虛驚,恐懼消去,但惱怒又起,冷冷說道:“師叔,這是何意?”
“欺瞞師侄,實在是貧僧的罪過,但師門有命,即使死後入阿鼻地獄,也不得不執行。”慧明一臉羞愧的說著,深深的朝薛暢施了一禮。
“師叔,我這黑頭套能摘了嗎?這布捂著口鼻實在很難受。”黑衣人插話道。
“不用再演戲了,你還戴著它幹嘛。”慧明輕聲斥責道。
黑衣人迅速拿下頭套,脫去黑衣,展現在薛暢眼前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和尚。
“這是明真。”慧明向薛暢介紹,隨即見薛暢有點失落,多少明白其原因,又寬慰道:“別看他年輕,在明字輩中,他武功最高,所以這一次方丈派他隨我來巴蜀辦事。”
慧明的話多少給了薛暢一點安慰,但他依然有些失落:在見過的年輕高手中,上官逸武功驚人,但大了自己十幾歲;這個小和尚看起來跟自己年齡差不多,武功卻勝自己好幾籌,即使有系統的幫助,這個進境還是太慢了!
“施主,剛才我扮的黑衣人像不像?有沒有把你嚇著?”明真似乎完全感覺不到薛暢的心情,反而興致勃勃的又擺出一副冷冷的面孔,好奇的問道。
“明真!”慧明臉色一沉。
“好吧,好吧。”明真無奈的恢復成正經的面孔,隨後又想到什麼,雙手合十向慧明行禮道:“師叔,我剛才妄動無名,請你訓責。不過,也不全怪我,因為施主——”
“你應該叫薛師弟。”
“呃,因為薛師弟剛才使少林刀法時,把不少招式都給改了,我缺乏防備,險些被割掉命根子,所以才一時火起……”明真這與其說是在請罪,不如說是在訴苦。
“定力不足,心靜不夠,如何能去心魔,使佛法、武功繼續精深,以後每晚多誦讀二十遍心經!”慧明嚴肅的說道。
“是!”明真恭敬的回應。
“其實你還不如讓它被割掉,反正你是和尚也用不上,而且還有利於你修習佛法。”薛暢在一旁帶著惡意的提出建議。
他以為這年輕和尚聽了可能會發火,誰知明真竟佇立原地、一臉認真的想了想,方才搖頭說道:“不行,不行,那裡有了殘缺,一些武功就不能練了。”
薛暢瞧他那苦惱樣,忍不住想笑,心中的火氣也消散了不少。
“薛師侄。”慧明看在眼裡,趁機說道:“我少林響應朝廷倡議,廣傳武藝於民眾,以增強其體質,抵禦外侮。但是寺中也有規定,‘秘傳絕技未得批准,不得外傳。’一是怕有人學會之後、以此作惡,無人能治;二是怕外傳之後損傷寺中的武學根基。
你父親和方師弟為寺裡入冊的俗家弟子,理應得傳絕學,因此你父親學了七十二項絕技之中的達摩刀法,方師弟學的則是大力金剛手。我和他們相處多年,絕對相信他們的人品,不可能在沒獲得寺裡允許,就私自傳你絕學。
但這一次的事故發生太過突然,他二人沒能留下任何口訊和信件通知少林,所以我不得不按照寺裡的規矩,讓明真演了這出戏來試探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