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稠州位於江南東道中部為數不多的平原上,較之更南邊溫州的八山一水一分田,耕地算得上是相當充足了。

土地能養活的人多了,加之商貿算不上繁榮,從商的環境不算優渥,這裡自然就成了整個江南道出仕人的好地方。

雖其地位不及設有白鹿學監和凌雲閣所在的江南道治所——越州,商貿不及錢洛運河所過的蘇州,但按登記造冊記錄的戶口和商貿估量,稠州絕對算得上是繁華之地,排在第三這個位置當之無愧。

可治所烏孝縣城內,風光遠不及蘇杭那般浮誇,兩側清一色的白牆青瓦略顯壓抑。

天方入秋,半夜落的細雨久久未乾。

胡越踩著溼膩的青石板路閒庭信步,初秋的陰鬱並未掩蓋他的喜悅,只因他的腰間墜著的那塊古樸木牌。

進城沒走幾步路,胡越轉身進了小巷,七拐八彎尋得一家茶館。

剛一落座,伸手往那古樸木桌上拍下四枚銅板,嘴上吆喝了起來。

“夥計,上茶!”

“呦,小胡爺來了,稀客啊!”

“是有一個月沒來了,這都成稀客了,你也不知道意思意思?”

“那就再‘賒’盤瓜子?”

“這還差不多。”

眨眼,東西上齊,胡越也開始了他平日進城的“忙裡偷閒”——以前唸書時自己從私塾逃課出來,這間茶館便是自己最愛的去處。

這倒不是自己喜歡喝茶。

雖說自己嘴上常常數落老鐘頭,但他這些年沒少跟著老鐘頭在外走鏢,心裡也深知義父的養家不易。

自己兜裡沒幾個子兒也沒敢去煙花柳巷,畢竟那裡的清倌人一開口可就是幾兩紋銀。

而茶館裡一個位置,一壺茶再隨便加點填肚子的吃食,自己在這兒坐上一天也不過是幾塊銅板大錢,最要緊還有這茶館外拐角弄堂裡那位坐堂的說書人,只要忍著不投賞錢,自己那可就是白聽的。

今天,拍案的說書人正講著近些年經典的橋段——《墨劍揚沙》。

橋段的出處是十年前凌雲閣少閣主領弟子在平西都護府下轄的碎葉城外大敗叛軍的事蹟:

卻道當年,凌雲少閣主,歐平笙,年僅廿一,初出茅廬,領閣中弟子馳援都護府。

沿途各大門派無不響應其義舉,紛紛遣人相助。

一行人抵達西域,已成聲勢頗大的一股義軍。

那場戰役,援軍與敵軍的決戰發生在碎葉城外的戈壁上。

當時碎葉城遭圍困已有半月之久,歐平笙當機立斷,率領義軍於側翼衝殺圍城的敵軍,助城內守軍突圍。

此一役,僅他一人便斬敵數百,麾下閣中弟子各個都是以一當十的戰功。

戰報傳回洛都,這位凌雲閣如今的閣主自那時起,名動江湖。

胡越每每聽到此處,不免心生憧憬。

大丈夫當如是之!

不過自己家那位義父只教了些使刀的基本功夫和一套連名字都沒有的吐納功法。

雖說這兩年半練下來,儘管胡越也能感受到自己不少的進步,但想起自己陪著走鏢時唯一一次見識到義父的那槍法以後,他便清晰的認識到,自己這點本事要真獨自去走江湖,怕是要讓他老人家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這裡聽著說書人嘴裡的抑揚頓挫,身後的弄堂裡卻是傳來了嘈雜聲響。

遠遠地聽著那晃盪的木鞘響聲,胡越便知道是估計是巡街的官家人來了。

也就那幫人會成天挎著把刀在城裡遊街串巷,尋常人走江湖,哪有人敢把兵器大喇喇擺在別人眼底下。

要麼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麼是有真本事的。

至於巡街的差役為什麼會逛到這小巷裡,胡越這麼一個常客自然也清楚。

茶館開張要在衙門登記,算是在冊的商戶。

除了每年的坐稅,尋常日子差役自然也不會找他們麻煩。

可這位說書先生就不一樣了,雖說除了客人們的賞錢,他還會在茶館裡領一份坐堂錢,算起來該算是茶館裡的人,但如今這說書的案板是擺在了茶館外面的弄堂裡,這可就不合規矩了。

至於這緣由嘛,看著茶館裡那位掌櫃的此刻正趴在櫃檯後,胡越也大概知道了。

起身踩牆一躍,胡越便跨過葛鐵嘴那張桌案,堆笑迎著那隊擠進弄堂的差役走了過去。

“躲開,衙門辦事!”

沒等胡越開口,為首的小吏便伸手要將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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