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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蟲鳴已止。

胡越的房間中,沈憐心和路軒兩人已經拉著歐平笙在這裡坐了大半夜,桌上飯菜也早已失去了溫度。

歐平笙坐在桌前兩眼無神,有氣無力地問道:“我能吃晚飯了嗎?”

“師父,你當初勸胡越的時候有考慮過他如今身體的情況嗎?他不會不回來了吧?”沈憐心託著下巴,同樣有氣無力地反問道。

“是他自己說要入閣的,我總不能攔著吧。”

“給予希望,又再次失去。師父,誅心之舉不過如此!”路軒也是難得對著自己師父嗆了一句。

歐平笙耷拉著臉,擺在面前的飯都沒的吃,還要被自己這倆徒弟數落,反問道:“怎麼說得像是我救人還救錯了一樣?”

“師父!我和師兄哪有這個意思,但就是感覺胡越這樣好難受。雖然不知道師弟自己是什麼感受,光是看著他當時失神的樣子,我都覺得好揪心。”

沈憐心一想起胡越聽到尋建若那番話時極力掩飾心中絕望時的神情就覺得莫名的心痛。

“你這沒心沒肺的丫頭也會心疼人?”

路軒也嘆了口氣:“師父,別說是師妹,我也覺得胡越師弟的遭遇實在太無奈了。這般年紀便沒了依靠,受了這麼重的傷,活著為的就是想著自己去查明義父的死因。但現在這個情況......太難了。”

歐平笙看著自己這兩個徒弟,心裡滿是欣慰。或許兩人現在的能力還不夠,但這份心才是最難能可貴的,也不枉自己多年的教導。

“尋死那小子該是不會了。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一時半會兒估計是不會再想走一次的,至於練功還得看他怎麼選路。所以我能吃飯了嗎?”

“不行!”

見兩人還是不肯放過自己,歐平笙也只能是認栽,也是一手托腮呆呆的望著窗外的明月,他現在擔心的可不是這個。

作為這世間為數不多見識過《六合訣》的人,歐平笙自是瞭解其功法原理。

雖說這功法其效神奇,能夠透過在督脈上再造一個能夠容納氣勁的穴位,同時透過兩個穴位之間的氣勁流轉不斷來達成體內氣勁的陰陽平衡,使其能夠做到涇渭分明。

但缺點也很明顯,因為體內的氣勁需要隨時透過兩個穴位之間的筋脈調整陰陽平衡,因此修習的目的不似尋常功法拓展氣海以容納更多氣勁,而是需要拓寬連線兩個穴位的經脈,筋脈越寬,越堅韌,才能夠容納更多的氣勁,《六合訣》這功法的威力才能得到精進。

但筋脈的拓寬需要一次次的調動體內氣勁衝擊筋脈,但自行修煉時的衝擊筋脈的力道終究是有限度的。就像人難以空手把自己打死一樣。如果沒有足夠的外力去推動,修煉的進度會極其緩慢。而風險也極大,自己的師兄作為開創者,當年為了完善心法可是付出了巨大代價。

而且胡越現在的情況還不止是這一點,照藥廬那位的說法,他現在可能連氣海中的氣勁都難以調動。

嘎吱~~

正當歐平笙苦惱之時,房間的木門被推開。

入夜的涼風見縫插針似的擠入房間,而滿身汗水的胡越渾身正散發著熱氣站在門口,怔怔地看著屋內的三人。

路軒見人平安歸來,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而歐平笙的臉上卻是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錯愕,瞬身到胡越身側,抓起他的手便搭上了脈,一番過後臉上錯愕之意更濃了,索性直接開口問道:“你這是什麼情況?”

“額......我先前在萬方樓查閱武學的時候心血來潮,便回演武場練了會刀法。”

路軒也提出了疑惑:“尋師弟不是說現在還不能練功嗎?”

胡越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將《六合訣》的事情告訴他們,可是想到閣主正把著自己的脈,怕是想瞞也瞞不住。但又想到那位老前輩的本事,自己要是隨意告知,就算自己身在這凌雲閣中,以那老前輩的實力怕不是分分鐘就能清理門戶。

這種情況決不能說假話,但也不能把話說全。

“尋師兄是怕我練功體內陰陽難調,但我還是想試試執行兩種功法來實現平衡。”

“成功了?”沈憐心聽這話就覺著離譜。

“恩,現在氣海已經能做到陰陽平衡了,而且《澤身術》的緣故,體內的寒毒也消化的差不多了。見沒有什麼大毛病,就想著能不能先練下刀法。”

“師弟還真是否極泰來。”

對於這般機遇,路軒自然是高興,心中的愧疚也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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