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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一樣,以雲笑剛剛的速度,自己這反手一劈若是晚個幾分出手,估計就直接照著大臂或者脖頸砍下去了。

至於斷刀,只能說自己在「離門」隨便挑的一把刀,能砍斷人家的神兵就有鬼了。

讓胡越意外的是他居然能感受到雲笑這一劍的速度,更讓他驚訝的是自己的速度。

初習《六合訣》,這是第一次實戰。

胡越並不習慣這門心法的運勁路線,方才雲笑出招毫無預兆,本能反應下他還是以原先義父傳給他的那套吐納法運氣反擊。

可這次的感受與以往截然不同——速度是快了,但這吐納法似乎與《六合訣》有衝突,運氣發散到四肢的氣勁回流時有明顯的阻力,以至於現在自己連呼吸都極為困難。

而旁觀的歐平笙也覺察到了這點,但他疑惑的是,說是換做前些日子的胡越,以他在白鹿城與路軒交手的情況來看,今日雲笑出招的速度,他揮刀繳械絕無可能如此精準地後發先至。

如果胡越對自己毫無保留,那顯然就是他那位義父對那所謂的“吐納法”有所隱瞞了。

而此刻離擂臺最近的顏輕雪也是察覺到了胡越異樣,立刻衝入擂臺,想將胡越拉出。

“別硬撐了!”

“......無礙。”

片刻的調息,胡越勉強能說出話來,拱手道:“在下技不如人,甘拜下風。等來日領了新刀,再向雲兄討教一番。”

說完胡越便撿起了地上的刀身收回刀鞘後,便在所有人的注視中被顏輕雪攙扶著走出了演武場。

“看來下面的比試是沒什麼看頭了。師叔,我就先走了,下午還有些事要處理。至於這位......那就是你的工作了。”宮旌打了個哈欠,說完便飛身離去。

擂臺上,雲笑看著落下擂臺的劍,感受著虎口上裂開的豁口傳來陣陣的刺痛,面容錯愕。

而歐平笙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就雲笑這麼用招的路子,吃癟是早晚的事。

以前對付對付山匪這種招式綽綽有餘,而入閣同屆的弟子估計也沒幾個能是他的一合之敵。若是一直這麼下去,真遇上了無法以實力碾壓的敵人,下場也就和今天一樣被胡越一招制敵。

不過那時的代價是死。現在被胡越這一番陰差陽錯的打擊下來,往後雲笑怕是還得說聲謝謝。

況且在他輸這一招也不算多丟人。

《北風刀》是軍中刀法,招式本就吸納各派武學,取其精髓,一招一式皆以實用為先。

兵器對攻之法在經歷過軍中長年累月的更替改進,也絕不比一些高門大派的絕學粗淺,其中講解皆有例項可依,措辭淺顯易懂,變招應對也頗為詳盡。尤其是像胡越這樣本身就有基礎的人學起來,自然是事半功倍。

雲笑的劍是快,若是場上是實力次一等的對手,縱使知道如何應對,也絕無跟上這劍速度的可能。但在《六合訣》作用下調節好了歸元氣海的胡越,至少在基礎實力層面上,兩人是並無明顯差距。

而云笑的意圖卻過於明顯,妄圖一招制敵,且還不知變通。但凡在這一劍中途變招,甚至稍稍卸力,胡越速度再快也不至於被一刀繳械。

想來也是輕敵所致,這麼看來心態也是個問題。

這般年紀的內功修為,即使有真武門的內功加持,這等天資根骨自然算得上是逸群之才,但就是這腦袋......估計就是頑石一塊了。

也難怪三陽真人不顧門內眾多弟子的勸阻也要把自家這位親傳的徒孫送凌雲閣來。

往年都是派個末流弟子來走個過場,看來曾經那幾位“末流弟子”回去的那幾位也做了不少思想工作。

歐平笙飛身入場,撿起被打落場外的兩儀陽劍,走入擂臺將其塞回了劍匣,問道:“怎麼?真武門教出來的,就這點心性?”

“......”

“輕敵,自大,莽撞。這些年,道士見了不少,像你這樣的,我還真是頭次見。莫不是覺得能入我凌雲閣的人有無能之輩不成?還是說三陽真人教你的就這些?”

“......”

“今日過後回去想想,為什麼要來這裡。如果真的想不明白,你還是回真武山的道觀吧,沒必要在白鹿城浪費時間。”

雲笑不語,抬頭時卻是喜悅溢於言表,微微拱手轉身離去。

是的,此刻他的心中是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一招!就一招!甚至自己在聽到劍身落地的聲響才反應過來!

這凌雲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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