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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平笙嘴裡才出現一句淡淡的讚揚,不過僅此而已,“但力度更弱了,還是破不了「沉魚式」。”
不出歐平笙所料,這次雙劍甚至連朴刀的刀身都沒有碰到便被渾厚的氣勁蕩了開來,險些脫手。
而顏輕雪這次也沒法再同剛才一樣接連出招,只能重新調整好架勢防止對方追擊。
因為剛剛第二次強行發力時,她自己的內息就已經亂了。
“哼!就這?”
而北魁在第二次擋開顏輕雪攻擊時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便立刻改變了架勢,雙手緊握朴刀,開始聚力。
原先環繞在身邊的無形氣勁也聚攏於刀身,甚至隱隱模糊了周圍的空間,在刀身上泛出微弱青紫雷光。
“功體化形?”
儘管驟然拔高的氣勢讓在場的不少人都心中一驚,而對此尚不瞭解的胡越則是問出了一個讓一旁的沈憐心哭笑不得的問題。
“師姐,功體化形是什麼意思?”
“入閣前沒人替你觀體過嗎?”
“有啊,不過沒啥結果。”
“哦,也是,你是「歸元氣海」,不含五行之意。”沈憐心稍作停頓,理了理措辭,“但常人的功體皆有五行之分,而功體化形,言簡意賅就是透過對應的功法引出自身的五行屬性,而後使自身的氣勁蘊含五行的特性。”
“哦,明白了。這樣是不是還能以五行相生相剋之理在對決之時佔據上風?”
“呦?還會舉一反三,腦子挺靈泛的嘛。”
而沈憐心剛誇完,胡越又問出了個讓她有些無語的問題。
“那北魁這帶著雷光的氣勁,也是五行裡的屬性?”
“你小子,回去好好讀讀《八卦》!雷為震,震卦屬木,當然在五行之中!”
見沈憐心被問的急赤白臉,胡越也是撓著頭,憨憨一笑。
但這般水平,歐平笙卻是不以為意,一旁的宮旌看到這一幕更是直搖頭:“嘖嘖嘖,這年紀就能練出此般斫雷的氣勁也是難得,不過北斗要知道「破浪式」在自己這弟弟手裡是這麼用的話,估計要把這小子丟海跟她養的大鮫玩玩。”
而這其中的緣由歐平笙看的則更透徹。
“這種招式講求的是意,而這小鬼只重於形。《捉浪刀》用在別人手上和北斗還是差了那一絲面臨絕境之時的果決和毅然。僅此一絲便是天壤之別。我教路軒用劍也是如此,但那小子悟性好,學了不到一個月就說‘再怎麼練也做不到師傅的境界’,索性就不練了。”
然而這僅僅是站在這兩人的視角,場下的大多弟子哪見過這般場面,平日裡和同門的練習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
擂臺中的路軒也提前聚氣於掌,一旦發生意外,或者一方投降他能夠立刻介入。
隨著閃爍著隱隱雷光的朴刀劈落,快如霹靂。
蘊藏奔雷之力的氣勁從刀刃傾瀉而出,待到飛湧的沙石散去,卻只看到了地上一道半掌寬的裂口。
而一雙帶著焦痕的手掌握著兩柄短劍已經抵在了北魁的後頸上。
“你輸了。”
三個字從顏輕雪嘴裡飄出,北魁握刀的雙手都開始不住地顫抖,因為就在方才的一瞬,他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恐懼、震驚、恥辱,情緒的交雜讓他難以控制自己的表情。
但很快一隻散發著熾烈氣息的手掌、一個揹著劍匣的身影和視線裡飄過的一柄長刀讓他上腦的熱血瞬間涼了下來。
“真武門,雲笑,前來討教!”
“討教不敢當,胡越願領高招!”
待到北魁回過神時,自己已經被路軒拉出了擂臺,而場上形勢突變。雲笑起身入場的同時,胡越也已提著長刀,擋在了顏輕雪的身前。
“你幹嘛?”
“打擂臺啊,不然呢?”胡越回頭瞥了一眼顏輕雪那發黑的雙手,說道,“我都聞到焦味了。”
顏輕雪下意識地將雙手往身後藏了藏。
“那你就打得過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打不過,大不了就是再去趟藥廬。你要是打不過,就得看路軒師兄來不來得及救你性命。”
“可是......”
“可什麼可,一會兒我要真被幹倒了,你送我去藥廬!”
說著胡越反手一頂,便將顏輕雪推出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