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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樓,宜州一行有何收穫?”

白日已經歸來的仇樓身為右護法直到此刻才開始向教主彙報。

而坐在渡口木箱上的仇樓垂著腦袋。

一旁張昌生立在海風中,立身如蒼松勁竹。

“教主,您要我請來的客人也已接來了。宜州一地作亂元兇已經伏誅,如您所料,是裴匡安排的人。回來之前我已對他先前安排在教中的人手有所調查。隱患顯現,趁「良家子」尚未動手,此時正是一掃陰霾的時候。”

張昌生反問道:“「良家子」人還沒見到,你又怎知他們是來對付我們的?”

“李氏暗地裡養的一群野狗罷了,北方戰事未定便匆匆南下,除了朝我們吠叫外還能對付誰?此番處理完教務,待聖子威望積攢足便可起事,當年大帥丟掉的江山,我這次要親自替他拿回來!”

仇樓的這番言語並未讓張昌生動怒,只是低眉望海——宜州之亂牽涉外族,外患比起內憂更為重要。

他此次特意派仇樓去處理,為的就是藉機看看是否還有迴轉的餘地,可如今歸來卻仍舊一意孤行執意起事......

海風拂鬢,張昌生不知此刻自己心中生出的是憐憫還是無奈,但閉上眼,想起過往種種,片刻過後再睜眼時已是下了決心。

“正好,此次各地的亂象讓聖子親自處理,待到他熟悉教務之後,估計也到時候了。”

仇樓抬頭,看向那背影的神色相當訝異:“當真!?”

“怎麼?捨不得你如今護法的實權?”

“教主說笑了!聖子若真有此鴻鵠之志,在下就是死,也算是瞑目了!”

“呵,你倒是想的簡單。”

這位臨時的聖子有何志向且不說,但到了那時候——仇樓,你的死期也不遠了。

看著遠處漸漸明晰的火光,張昌生轉身離去時笑了,眼中的淚光隱隱閃爍出的是幾年前初次見到身後這個人的樣貌。

意氣風發,壯心不已。

可惜,或許人是會變的,亦或是他當初就看錯了。

「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

為了教派的延續,當初心背離,手裡的刀兵就得對著自己,早挨一刀得個輕傷總比晚挨一刀直接送命來的好。

——————————

三更,雷州城夜闌人靜,胡越睜開眼便覺著後腦上傳來陣陣鈍痛,可身上使不動氣力,一時間只是不住的顫抖。

而床頭古樸的木架上,海東青見床上發出動靜,發出興奮的尖鳴。

胡越懶得去管,意識到自己被帶回了鴿房小院裡,勉強緩過勁兒,撐起身子連外衣都沒來得及套上便往屋外衝,迎頭便撞上了聽到屋內動靜進門檢視的郭義。

郭義趕忙伸手將胡越扶起,拍去身上的塵土:“聖子有什麼事吩咐屬下即可,莫要激動。”

而此刻的胡越還帶著昏迷前怒火的餘勁。

“誰帶我回來的?阿梓呢?她傷勢如何?”

郭義回想起昨天自己接到人時看到的慘狀,眼神不由得閃爍:“聖子放心,教主已經請了城裡最好的大夫來醫治,暫時性命無虞,但是從船上到城裡一些傷勢有所拖延,大夫也說難免要留下暗疾。”

聽得性命無虞,胡越也冷靜下來被郭義扶著坐回了屋內,捂著腫脹的腦袋:“我要見你哥!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用見了。”

仇樓走進院中,背手站在門前。

“眼下教主已經通報各地分舵——裴匡叛教。既然目的暴露,他必然會調遣先前安排在教中的人在各州作亂。世子,教主下令,此次由你來巡視各州分舵,處置‘內務’,聖女輔之。世子此番正是您在教中立威的機會。”

雖然頭疼,但胡越此刻的腦子還算清醒:“那你呢?我沒記錯,裴匡是你找來的吧?”

仇樓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承蒙世子關心,教主他對此未多做責備,命我在‘內務’處置結束前留守總舵籌備調配物資,以作起事打算。”

起事!起事!眼前這人心心念唸的仍舊是起事!

胡越強忍著怒意,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心裡也明白這番說辭也就是那位張教主的緩兵之計,正好可以藉此收回號令「紅巾衛」的權柄。

而自己也可以趁著這次再好好審視這萬民教一番,這幾日僅是這雷州一隅,他已經見識過了。偌大個嶺南道,各州皆有分舵,其中行事之人總有好壞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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