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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州,作為萬民教的總舵所在,成了在嶺南亂局發生後第一座被萬民教接管的州府。

深夜,城中一處官邸裡的偏房書屋內,一位相貌平平無奇的中年男人端坐在長桌前,娟秀筆鋒在紙上流轉,繪著一張精緻的人臉畫像。

而站在他身後的正是卸下了偽裝,一身胭脂紫衣的萬民教聖女——宇文舞。

“教主爹爹~~,這人我都帶回來了,您為何還是如此憂心?是舞兒哪裡做的不好,您直說就是了。”

“當然不是因為你。這一趟引凌雲閣注意,帶胡越歸來,做的都很不錯。我憂的是仇樓。”言語間,男子面色不改,一手筆鋒不停,只是這紙上人臉的眉眼中卻隱隱透出幾分怒意,另一手則是丟擲一沓摺子。

宇文舞接過後展開,上面全是近段時日裡,關於右護法仇樓下轄的紅巾衛在嶺南各地惹出的亂子:

潮州港口,有人扣押劫掠靠港官船;

韶州城內,有人將本地無法安置的災民透過人牙子賣到臨近其他州府,換取錢糧;

桂州的紅巾衛將手伸到江南西道去圈地圍田,脅迫地主交錢;

甚至臨近西南詔疆的宜州,都有人因為和烏蠻化外民私相鬥爭搶奪土地,以至於和安南府的邊疆駐軍起了衝突。

而所有亂子上報以後,仇樓給出的理由攏共只有八個字——錢糧不足,唯有自給。

短短八個字,看得宇文舞這位聖女漲紅了臉頰,渾身顫抖,七竅生煙,止不住的破口大罵。

“他媽的!能幹出這些事,他仇樓眼中還有沒有教規?有沒有天理?

我與師兄談論過幾次了,這位右護法與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這次行動也算是成果不少,各州縣大多數百姓都得以度過災年,但他的做法也太過分了!

且不說這些被禍害的人也是百姓。

單說教中事務,當時光是一下子有這麼多人沒有經過遴選就要入教,讓不少品行不端的人混了進來,到頭來監察管控都成了個大麻煩。

一些剛入教的教眾連教規都記不全就派出去做事,走漏了訊息,這下已經被「良家子」盯上了。

我倒要看看這位右護法的本事能不能鬥過那位「良家帥」!”

看著聖女發完牢騷,緩過勁,桌前的男人緩緩收筆,嘆了一句。

“我又何嘗不知呢?但若沒有他的號召,短時間內那些被流放至此的軍戶也不會追隨我們,反倒會成為地方州府的助力。這些年我教實力的壯大也有他的功勞。”

宇文舞是越說越氣憤,繞到桌前,一隻手拍在了桌案上:“這也不是他那些手下可以頂著我們萬民教名號肆意妄為的理由。爹爹,他都這樣了為何還讓我將胡越交給他,這不是正順了他的心意嗎?”

“人不交給他,他也遲早會來找我要的。舞兒,這次在越州,你和胡越見過幾次?”

“兩次。”

“你感覺他為人如何?”

宇文舞手指繞著袖口,細細想著,娓娓道來:“頭回尋到他時試探了一番,聽他言語,觀其所為。居然能為一個剛認識的同門豁出性命將我引開,也算是個性情中人,要不然凌雲閣也不會收他。第二次我略施小計,他更是為了救一個相識不過幾日的旁人,甘願束手就擒,不然帶他來雷州怕是還要費些功夫。可見是個仁義之士!”

男人聽著這話,眼角微微擠出幾道橫紋,自家這位聖女的眼光可高,「仁義之士」這四個字用在胡越身上,看來這個評價是錯不了。

“所以你覺得他會願意聽從仇樓的安排嗎?”

“那自然是不會,仇樓在稠州沒接觸到胡越,不瞭解他的性子。若是胡越知道是仇樓殺了自己的義父,他怕是......”

話說一半,宇文舞茅塞頓開,喜上眉梢,“所以貿然拉攏很有可能會招致胡越的厭惡。而我們事後見他招攬,就會更加順利。以胡越的身份正好可以聚攏右護法這些年吸引而來的教眾的人心。”

“不錯,如今那些被貶的大多數軍戶追隨的並不是我們萬民教,也不是仇樓這個曾經的「吾林衛」副將,而是當年為他們和他們父輩而死的洛川侯。”

“還是教主爹爹考慮的周全!雖說世子這個身份所帶來的聲望顯然要比那位副將更能聚攏人心,但要如何讓那些教眾認可這位世子呢?”

“這事不用我們想,最該考慮這個問題的是我們的右護法,眼下他被我以鎮壓動亂的差事調去宜州了,這段時間倒是該想想如何讓這位世子站在我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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