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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人形也被削去了雙腿,頓時血湧如柱,失血過多躺倒在了路邊昏死過去。

若是胡越揮刀施加的氣勁再少上幾分,快速出刀,怕是連跳馬求生的機會都沒有,要連人帶馬都要被這一刀劈作兩半。

而僅剩的一人見到這種場面已然鬥志全無,可紅甲少女並未給他開口求饒的機會,棄刀投降時只看到自己的心口刺出的刀尖帶著鮮血。

鮮血濺在少女的臉頰上,襯出那如塞外冰霜般皚白的面色,眉眼間煞氣肆意。

雖然先前遭遇的兩次襲擊秦疏弦都在場,但今日胡越還是第一次見她真正出手,也見識到了她那份在軍旅之中練就的殺伐果決。

此刻胡越才意識到秦疏弦這位將門之後確實是真正經歷過疆場廝殺。

而胡越這一刀同樣讓回過頭目睹了一切的秦疏弦心中一驚。

離體氣勁!從小在軍中長大的她只見過自己的父親和秦修這位堂兄用過類似的招式,這個和自己同樣身為記名弟子的胡越到底是什麼來頭?

至於駕車的北魁。

此刻他只是慶幸自己當初沒真和胡越成死對頭,不然往後同門幾年,自己怕是要住在藥廬裡了。

馬車跟上前方放慢了速度的秦疏弦,北魁近距離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殘肢斷臂,心中更是一凜:“該留個活口問問的。”

“不用,我哥一會兒將那女人逮回來再問不是更好?”秦疏弦平淡的神色中隱隱帶著一絲傲氣,轉頭看向胡越,“你這招怎麼使的?你一個記名弟子的內功修為總不能已經開始煉氣了吧?有機會也教教我唄!”

胡越緊閉著眼睛,緩了緩昏沉的腦袋,眼下自己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已經能夠勉強控制每次揮刀的氣勁消耗,但短時間內用的如此頻繁,神蘊的消耗著實有些難以為繼。

不過他是真不曉得這位將門大小姐哪來這麼大臉,這功夫哪能說教就教。

“你的功體若也是「歸元氣海」,我倒是不介意收你當徒弟!”

“不教就不教!小氣鬼!”

談笑間,馬車眼看就要衝過路障,卻見秦疏弦身子一軟,眼看就要翻身落馬,好在胡越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拉住。

藉著正午的烈日,胡越立刻便覺察到秦疏弦的左肩上閃爍著絲絲寒芒,細看才發現三根銀針正紮在了她的肩井穴上。

是「青絲雪」!

同時身後車廂的木門卻隨著一聲脆響轟然碎裂,胡越回過頭才發現北魁也同樣倒在了一旁。正當他掃視四周時,車廂內卻傳來一句陌生的聲音。

“放下刀,停車下馬,不然這小子人頭落地。”

只見原先被林紓護在身後的“阿梓”此刻手裡正捏著一把匕首橫在了已經暈厥的林紓的咽喉之上。

顯然,眼前的這個“阿梓”被掉包了。

“籲!!”

眼看著前方道路上的伏兵漸近,胡越知道眼下一旦被合圍,若不憑藉馬匹想要突圍怕是異想天開。

但胡越還是下了馬,置同伴性命於不顧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安撫好馬匹後,胡越將秦疏弦從馬背上抱下放回車上。

這一系列動作下來,對方几乎毫無反應,此刻胡越基本可以確定,他們不敢在這白鹿城外殺人。

“閣下已經是第二次在白鹿城外犯禁,不知為何而來?還請不要傷及無辜,若有吩咐,大可言語差遣。我胡越願意效勞。”

胡越緊了緊手中的刀,他只需要一個回答。

若是自己做不到,大不了便是魚死網破。先前在山林中遭遇,對方能憑著高超的輕功和地利隱匿身形,自己拿她毫無辦法,但現在這情況若是再想逃,輕功再快能快的過「離刀」的氣刃?

而車上的少女只是拍了拍手掌,合圍之眾中便扔出一副與先前衛嵐戴著的極為相似的鐐銬:“勞煩少俠與我走一趟,有人要見你。”

胡越一驚,這些人不是來救衛嵐的。

可鳴鏑卻又是衛嵐放的,這是為何?

“你偽裝的這位姑娘,她本人現在身在何處?”

但眼下胡越想不得許多,微微拱手多問了一句,同時藉著動作,將自己原先寫在內襯上的血字摳出,順勢扔在了車轍旁。

少女晃了晃手中的匕首,指向林紓的脖頸:“跟我走,你會見到她的。放心,我可以保證你這些同門的安危,萬民教從不濫殺無辜。”

“看來我是沒得選了。”胡越深吸了口氣,還是拋下手中的長刀,撿起鐐銬給自己戴上:“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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