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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已入冬,時至五更,天仍未亮。

韶州城北,一人翻身下馬,披黑衣,著內甲,背闊刀,手舉火把,踏著夜風,沿著官道大路一步步走向那一方城池。

看著不遠處緊閉的城門和那數丈高的城牆,仇樓的眼中滿是不屑。

時隔多年,此刻的仇樓彷彿還是曾經洛川侯手下那攻無不克的先鋒。

仇樓抬頭看了看天色,黑雲蔽月,此等天時,入城最為隱蔽。

猛然擲出火把,昏暗的火光映照下,仇樓將城牆石磚的每一道縫隙一一刻入腦海。

火把落在城牆之上,一時間牆垛之後人頭攢動。

隨後他拔出身後的闊刀,刀柄尾部的圓環扣著一串漆黑鐵鏈,延伸而出的鏈條也不知在他的腰間纏了幾圈。

只見仇樓扯著鐵鏈將那足有半身寬的闊刀在頭頂掄起,掀起陣陣狂風。

而後鐵鏈倏然脫手,旋轉的闊刀猶如颳起的一道黑風,隨著一聲清脆的金石聲響,刀刃在牆磚上擦出一道火花,而後死死地嵌入牆磚之中。

看著城牆上被火光映出的人影,仇樓手扯鐵鏈,飛身而上,中途踩著嵌入牆磚的闊刀借了一道力。

僅僅兩步重踏,只見一道黑影奔著火光扶搖直上,一眨眼的功夫便已越上城牆。

而在牆垛之後等待著他的是一根根閃著寒光的矛頭。

仇樓冷笑一聲,扯動連線著腰身的鐵鏈,深嵌在牆磚中的闊刀便已回到了他的手中。

正所謂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嶺南之地歷朝歷代向來少受兵禍,城中計程車兵又何曾見過如此悍不畏死之人,雖已結陣,一時間竟也沒反應過來。

而早已見慣了疆場廝殺的仇樓揮出一刀卻無片刻猶豫。

氣勁所至,刀槍無不寸斷,士兵無不傾倒。

倏忽之間,城樓之上的人牆撕出了一道豁口,血雨灑落,仇樓踏著滿地腥膩,直奔城樓,揚長而去。

......

韶州城樓內,收到回信的裴匡卻也是早已恭候多時。

看著身前之人的滿身煞氣,裴匡擺了擺手,示意圍在城樓四周計程車兵散去。只留下了禾鐸和一名和仇樓看著一般年紀的短髮男人。

一腳踏進樓門,仇樓二話不說,隨手一刀揮出,血色刀罡所過之處,木石俱碎。

短髮男人聚起漆黑的罡氣護住雙手,雙掌伸出護在裴匡身前,對著襲來的罡氣奮力扯過,才勉強將其撕開。

短髮男人深吸了口氣,感嘆道:“不愧是當年洛川候麾下的「血雨滿樓」,這等刀法修為卻只在萬民教當一名護法,屈才了!”

仇樓瞥了一眼男人那雙看上去毫無血色的手,問道:“你又是誰?”

男子抱拳道:“在下無心樓「死」字樓——連山。”

“我當是誰?原來是當年悲歡谷的守門小童,聽說你接了滄海將軍居然一劍沒死,你小子命很大。”

「滄海將軍」自然是指當年一人殺入無心樓總舵所在的歐滄海。

說書人口中的段子雖然演繹居多,但凌雲閣一代閣主的實力,仇樓也是親眼見過的。

說這位連山命大,仇樓並非叫囂。

仇樓輕蔑一笑:“無心樓還給朝廷的人做事?壞了規矩,就不怕邙從那個瘋子找你算賬?”

連山微微咬牙,臉上卻仍是訕訕笑道:“待此事結束,我也是信王殿下的人了,邙從樓主就是再霸道,也不至於找他的麻煩。”

闊刀歸鞘,仇樓也收攏了身上的煞氣,坐在左位,環顧之後視線最終停在了裴匡身上。

“劉拓人呢?給我傳信,自己卻不露面,何意?”

裴匡無奈道:“那位替代了您統領「紅巾衛」的那位聖子如今步步緊逼,劉先生不得不去江南道召集援兵以防不測。我也是依照劉先生的建議,才給您傳信的。”

“現在教中武事與我無關,閣下尋我來看來是尋錯人了。”

“仇護法,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儘管眼下北疆戰事告急。但你可知在那萬民教如今所行之事,已經不為朝廷所容,若此次「良家子」仍未妥善處置,那接下來必定是大軍壓境。你也是久經沙場之人,僅憑嶺南一地,勝算幾何,你該清楚。”

“那又如何?當年大同李氏有負於我等將士,若是死前還能在李氏天下的身上剮一刀,那也算值了。”

“可洛川侯呢?到時候你和萬民教的所做作為只會是在英名上抹黑!”

話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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