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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觸及「河海」大成。

這些年在江湖上他不是沒見過勁力剛猛之輩,可還沒有人能僅憑護體罡氣就能防住自己手中的《柳劍》。

可偏偏如此剛猛的氣勁,此人的掌力卻不透骨,要不然自己挨著一掌此刻不可能還醒著,但這如此詭異的勁力他還是頭一次見。

“閣下......究竟何人?”

眼看著那稚童又要蓄勢動手,詭異道人拂塵一抖便將其捆了個嚴嚴實實。

“就這等武學水準,看來「洛書」與你這山莊也是無緣。”

「洛書」?

這般奇物,蘇攀自是聽過其名,而蘇氏數代入仕,那些個鬼神占卜之說,他自身不信。

只是早年亂世群雄的爭奪和李氏的承襲天命的結局為此物添了幾分傳奇之彩,加之一些江湖傳聞難免挑動後人之心。

而聽聞道人提起此物,蘇攀也不算意外,畢竟近日來江湖上「洛書現世」的傳聞也是鬧得沸沸揚揚。

“閣下若只是聽信傳聞,儘管發問便是,何故尋釁?!”

“尋物是一回事,找你自然還有別的......”

道人輕語,而一旁稚童那嬌小的身軀在拂塵捆縛下蠕動,嘴裡仍舊癲狂地叫喊著。

“哥!哥!我還要玩!剛剛那個人一點都不經玩!”

詭異道人撩開稚童蓋在臉上的長髮,望著清秀的面龐,眼神中滿是寵溺:“忍著點,弟弟。府主要我們來傳信,別失了分寸,大不了事成,叫這位蘇莊主挑幾個人給你玩玩。”

“好好好!不對,哥,這蘇莊主要是不聽話怎麼辦?我能玩他嗎?”

“不成,不成,他那隻手可金貴著呢。可要是不從,留著也無用。”

道人飄然躍下房頂,一紙書信落在了一旁蘇茗的跟前。

“來,岐王妃,莊主行動不便。就請你與他一同過目吧。”

蘇茗接過信紙並未直接開啟,似是隱隱覺察到了什麼,怔怔問道:“這位道長,可否讓我帶我弟弟進屋,傷勢在身,要是再受了涼怕是......”

“去吧去吧,反正也沒處跑!”

“多謝”

二人攙扶著走進了屋,看著上面書寫的內容,眼神從震驚逐漸到絕望。

放下書信,蘇茗從書房的櫃子裡取出藥箱,正打算給自己弟弟包紮,卻被一把推開。

但坐倒在地的蘇茗卻沒有了方才的氣焰,只是雙目失神的望著進屋那條路上流了一地的鮮血,嘴裡怔怔唸叨。

“這次我們還能賭嗎?”

而蘇攀那面無血色的臉上只有一抹慘笑。

“二姐,當初謀反的是魏王。我們這劍柳山莊都不過是在亂象中被人利用的棋子,就算功敗垂成,尚且還有苟活的餘地。今日若是你也答應,這可是謀反。若是功成,你我皆是汙點。屆時莫說你我,就是姐夫怕是在劫難逃。”

聽到自己弟弟話語中的絕意,蘇茗取下自己那把掛在牆上,塵封已久的長劍。

回想起兒時姐弟三人與族人一同在這山莊中的嬉戲、二叔教他們讀書練字、父親帶著他們一同習武。

可就是這一次的行差踏錯,真就是萬劫不復。

蘇茗拔劍,劍尖指向自己的弟弟的心口之時,淚水緩緩滴落。

“三弟,你這手字,似伊她應該沒練過吧?”

“沒,她和我一樣,打小就靜不下來。”

“那就好,那就好......”

蘇茗口中不停唸叨著,將手中的長劍送入了自己弟弟的心口。

殷紅帶著溫熱從深邃的傷口中湧出,沾滿了那雙光潔的手。

血色中僅存的暖意卻似乎驅散了初春的清寒,讓她的手不再顫抖。

她的夫君頂天立地,她的孩子倜儻伶俐,如今的岐王府似乎少她一人也無妨。

既然可以選擇了無牽掛的走,自己還能有多少強求呢?

念落,一劍斷然封喉。

屋外那詭異道人挑揀著拂塵上血痂,稚童帶著一身的血漬噘著嘴,彷彿沒了心愛的玩具,一臉落寞的坐在了他的身旁。

“哥哥,你好像不開心,我是不是又搞砸了?”

道人揉了揉稚童的臉:“沒事,我們與府主約好了。等他功成就有辦法治你的病了。”

“又沒的玩了......哥哥,身上癢。”

稚童言語微顫,一雙手在身上不住地抓撓。

儘管指甲早已被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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