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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在意的並非在此。

“那「洛書」之事你打算如何應對?聽胡承的說法,李息那老小子怕是真急了。”

白笙苦笑道:“「良家子」那頭還好說,有白鳶在其中給我傳遞情報,這麼多年真要有要是懷疑到我們頭上早就著手調查了,但最近江湖被那「洛書現世」的訊息惹得風聲鶴唳的,顯然是那皇帝老兒還有暗中後手。”

“看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

授課結束,「離門」內的氣氛卻依舊火熱,一改往常被寧如風操練的哀怨。

胡越卻並未如其他弟子一樣,彼此切磋試招。

藉著方才與秦疏弦切磋過的理由推卻幾人的邀請後,他擺好木樁開始練習劈砍。

實際上他已內斂神識,而腦海中那道名為「洛北」的黑影隨著自己凝神的愈發熟練,身型愈發清晰。

【洛北,你剛剛是什麼情況?我可好久沒見你的本體有動靜了。】

胡越口中的本體自然是指那塊龜甲。

【那個胡洛身上有股很熟悉的味道!】

【你要找的東西在他身上?】

胡越不太相信,雖說自己不清楚洛北到底是什麼來頭,但看它能夠通曉武學要義,便知絕非尋常之物。

洛川侯府若是也有此物,該是知道其中玄妙,當由如今的家主親自保管才對。

【也不一定,但最起碼我能肯定,他接觸我的殘片。】

想到義父曾說自己生來就帶著這龜甲,加之自己的身世,想來此物與自己那曾身為洛川侯的親生父親必有關聯。

【替你問問?】

【你自己現在幾斤幾兩心裡有數,不急,小心為上。】

一刀一刀不停揮出,但刀刃始終未落在實處。

只是貼著木樁擦過,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細小的刀痕。

自打靈臺和氣海逐漸穩固之後,胡越能感覺到自己對於氣勁的掌控稍稍變得得心應手。

可他也清楚,《六合訣》第四重的鍛體步驟已經在《勢坤要訣》的影響下偏離了原本的進度,提前抵至「石膚」大成。

再往後可就要凝練神識,為日後煉氣衝擊「臨淵」境做準備,他也不敢胡來。

【眼下這情況我也不敢冒進,可有頭緒?】

【我看也沒啥大礙,只管接著練唄。再說你煉氣才穩固在「河海」境沒多久,離「臨淵」還早著呢。】

胡越無奈搖頭,洛北這番話不置可否,看來等有空找師父好好探究一番。

不過既然內功暫時停滯,精進實力自然得從外功招式入手。

看著眼前木樁上那深淺不一的刀痕,可見那一手《離刀》他至今都未能純熟,對於氣勁的掌控始終拿捏不準。

可這也只能憑自身感覺,怨不得他人。

大概只能說自己的天分確實不足。

而就在他習練招式時,胡洛卻自始至終在一旁緊盯著他。

被看的渾身不自在,他只得先停下。

“師弟,可是有事找我?”

胡洛望了望遠處秦疏弦正與其他弟子打得火熱,四下無人,他說話自然也不用藏著掖著,笑吟吟地問道:“師兄,方才你與我那二姐切磋時,最後那一刺為何收刀?”

胡越一怔,心下倒是奇怪:“秦姑娘自己都沒來問,你何必深究?”

“我聽二姐說去年你與她一同參與考校得以提前入閣,今又見你如此讓招,好奇而已。”

胡越淡然問道:“那你覺得,我先前那一刀若是刺出去,她有幾成把握可以躲開?”

胡洛稍加回想,給了個極為肯定的結果。

“......必中。”

胡越點了點頭,而後收起長刀。

“我也這麼覺得,那鋼刀雖未開鋒,但落在實處也是要見血的,而刺傷難免傷及內裡。只是切磋,自然沒有必要為了分個高低上下而傷人。”

“這我當然知道,可你擺開架勢後驟然改招,內息不會有所影響嗎?”

“內息......”

此話入耳,胡越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

內息,自打將自己開始習武后,哪怕是在傷重追殺的那會兒不曾出現問題。

難道這也是《勢坤要訣》的功效?

難怪自己前段時間修習了《六合訣》後才會出現些許窒礙。

而且他雖不知這功法的由來,想到自己的身世,這功法怕是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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