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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換來期望,期望帶來失望的惡性迴圈。”

這是陳奕迅在《愛情轉移》裡的一句歌詞,短短兩句話,道出了生活中的許多常態。

在案件偵破的過程中,我無數次親身體驗到了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就像現在,我們剛剛經歷了有目擊證人的喜悅,期待透過酒吧裡的監控探頭鎖定嫌疑人,可是卻沒有找到任何一個能證明女人身份的畫面。

這個女人從黑玫瑰酒吧到東籬公園,一路上成功地避開了所有攝像頭,這看似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恰恰說明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兇殺案。

而且兇手一定會再次作案。

“這個女人一直跟著謝侖走進了東籬公園,時間也吻合,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重案組辦公室裡,大家匯匯流排索,在白板上整理證據鏈。

“第一:這是一次有著周密計劃的行兇,兇手有自己對作案目標的選擇標準,再從符合標準的目標中挑選被害人進行隨機作案。

第二:兇手極有可能有一定程度上的仇富心理。

第三:監控影片雖然模糊,但也足夠能看清兇手的外貌體徵。從服裝上看,是一個白領上班族。

第四:結合謝侖三個馬仔的口供,兇手為女性,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體重在五十公斤至六十公斤。

第五:按照個體行動軌跡特徵,一個人在下班之後選擇去酒吧,無非會選擇離公司近的或者離家近的。黑玫瑰酒吧是一個新營業的酒吧,可以排除因為酒吧知名度而捨近求遠的可能。

第六:黑玫瑰酒吧所在的開發區沒有什麼大公司,結合兇手對該地區的監控分佈瞭解程度,兇手的住址有極大可能就在開發區。”

林子凡做完案情分析,又補充了一句:“這些都是基於目前掌握線索下的推斷,沒有實際證據,僅能作為破案思路。”

對於傳統刑偵來說,這些雖然只是破案思路,但分析的也八九不離十。

唯一讓我們感到困惑的是,影片裡的女人和現場留下的足跡很不符合。

江聽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對案發現場的足跡進行了重新的鑑定,只是重新鑑定的結果依然和第一次鑑定一樣。

“老狗,你確定沒有出錯嗎?”雖然這種話問出來有些多餘,但我還是要問。

江聽白眉頭緊鎖,沒有像之前那樣立刻反駁,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堅信自己的鑑定沒有出錯,但影片裡的畫面就像一塊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

監控影片是科學,足跡鑑定也是科學。

“除非……東籬公園裡還有一個人……”江聽白緩緩說道。

他提出了一個我們沒有想過的設想。

畢竟,誰又規定兇手只能有一個呢?

按照這個設想分析下去,一個人在酒吧裡尋找作案目標,將其引誘到東籬公園,再由另一人動手將其殺害。聽起來雖然有些荒唐,但不是絕對的不可能。

這時候,黎夢搖搖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這種情況的發生機率可以說是無限接近於0,從犯罪心理學上來說,兇手作案,一定是選擇最簡單,最直接,最容易達成目標的方式,付出和回報需要成正比。尤其是兇殺案,最終的目的是致死,受害人的死亡才是兇手最終想得到的結果。

除非是對特定的目標而選擇特定的作案方式,否則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本案是兇手隨機性作案,用如此繁瑣的作案方式顯然不符合邏輯。”

薛杭聽得有些糊塗,不解地問:“你的意思是,如果公園裡藏著真正的兇手,按照隨機性作案的心理邏輯,應該由真正的兇手去物色目標,再由另一人將其帶來,而不是由另一人去挑選目標?”

“沒錯,即便兩人有過事先溝通,他人代選的目標也會出現不符合預期的情況。人畢竟不是物品,沒有絕對符合預期的可能。”黎夢繼續解釋著。

雖然我心裡很是瞧不起犯罪心理學這種飄在空中不落地的東西,但黎夢這次的分期卻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排除了這種可能,也就說明足跡鑑定出錯了。

“這不可能啊,現場除了謝侖的腳印之外,只發現了一個高跟鞋的腳印……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呢?”

江聽白對自己一向十分自信,這次似乎是遇到了自己從業以來的滑鐵盧。

足跡鑑定是透過罪犯在現場留下的腳印,對罪犯的個體生理特點進行反推。足跡深淺,可以推出體重及走路習慣,步幅長度可以推出身高和體形,行動路線和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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