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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知道啊?”江聽白有些詫異。
三年不見,這些人怎麼學會打啞謎了,我聽的更是一臉懵:“我……不知道啊。”
江聽白略帶嫌棄的笑了一聲,整個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直接一個戰術後仰。
這下我更懵了,好像大學寢室裡,室友們都在談論一個非常火的梗,但是你根本不知道。
“咳咳,這可是個大人物,聽說還是個大美女呢!”江聽白癱坐在椅子上,雙腳架在桌子上,擺出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
什麼大人物,大美女?我越聽越糊塗。
警局不是沒有女人,只是因為性別會讓女性從事這份職業有著天生的劣勢,所以警隊的女人基本都是做內勤工作的。像刑警隊這種每天出現場和兇手打交道的地方都是一群大老爺們,更別說專案組了。
不過話說回來,目前我們四個人,都是有一技之長或者接觸過這個案子的人。所以能進入專案組的女人,肯定不是花瓶,想到這裡,我對這個大人物大美女還真有些好奇。
“這個人可不簡單,universityofcinci
ati的海歸高材生,犯罪心理學大師,尤其擅長犯罪測寫,這次成立專案組,老大可是特意把她從省局借調過來的。”江聽白邊說邊點頭,一副自己和她很熟的樣子。
“啥?啥大學?”
“辛辛那提大學。”薛杭笑著解釋道。
“嗷嗷,辛辛那提,辛辛那提。”我有些尷尬,隨即尬笑了幾聲。
“請問這裡是專案組嗎?”
一個女生揹著單肩包走進屋子。
這人咋有些眼熟呢?
是她?!
那個巷口錄我影片的女生?
她就是辛辛什麼大學的海歸?看不出來啊。
“是的,請進。”見我不說話,林子凡急忙應答了一聲。
專案組人齊了,我們各自重新做了一次自我介紹。
“我叫黎夢,畢業於辛辛那提大學,專業是犯罪心理學,加入刑警隊後擔任犯罪側寫師,剛剛從省隊調任過來……”她自我介紹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地撇我一眼,估計也認出了我就是那個“打人”的警察。
老實說,我並不覺得犯罪心理學有多麼高大上,我也是從業七年的刑警了,當然其中有三年在治安科。單說我幹刑警那幾年,跟著師傅不知道偵破了多少案子,也沒用到什麼心理學,傳統刑偵是多少代人的傳承,那都是經過實戰考驗的。還有那個辛辛什麼大學,根本沒聽過,估計沒什麼能耐。
我對黎夢做出這番評價多少帶點主觀色彩,誰讓她叫我叔叔,但我真的不覺得犯罪心理學有多麼高大上,再看江聽白那一副舔狗般的模樣,還和人家聊辛辛什麼大學,什麼國外生活,一個沒出過國的人也不怕露怯。
我們正聊著,有人推門進來了,來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手裡拿著厚厚的檔案夾向我們走來:“人都到齊了吧,我叫沈若山,從現在起,是專案組的組長。”
他還是那副模樣,說話依舊是那副語氣,從我剛進刑警隊的時候,他就是那樣。
如今我們又站在了一個屋子,一時間讓我有些恍惚。
“成立專案組是省公安廳的決定,專案組成員是我從全省的警員精英中仔細挑選的,你們來到這裡,說明你們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沈若山把檔案夾分發給每一個人,又說:“這是三年前6·25跨境走私案的卷宗,還有這次8·28兇殺案目前所有的資料。從現在起,有任何困難,都可以和我說!有任何的需要,都可以和我提!只要是為了破案,所有的資源都可以呼叫!現在你們的任務,一個星期內破案!”
“是!”
沈若山說完,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很顯然,他這次接到的是死任務,一個星期破案。但他現在明顯是一個甩手掌櫃,只是適時給我們提供一些幫助,下面的每一步,都要我們自己去做。
我作為6·25大案的親歷者,預設成為了專案組的副組長。我們各自翻看著手中的卷宗,沒一會,大家紛紛抬起頭,向我投來目光。
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
“走吧,咱們去案發現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