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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夢看見了我的手勢,隨後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
我在酒吧裡並沒有什麼朋友,只是走向角落的散臺,假裝交談了幾句,便快步朝女孩走去。
“咱們走吧。”我朝女孩微微一笑。
“嗯。”女孩十分自然地應答了一聲,挽著我的胳膊便往外走。
這一切都十分自然,沒有人會知道,我們才剛剛認識了不到五分鐘。
沒有人能抵擋住如此清純可人女孩的邀請,我也抵擋不住,因為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但同時我也知道,我並不是第一個抵擋不住她邀請的男人。
走出酒吧,女孩有意帶領著我走路,我並不知道她要帶我去哪,但我知道,只要跟著她走就好了。
“哥哥,你多大啊,做什麼工作啊。”女孩和我閒聊道。
“我今年二十七,沒什麼工作,有空的時候就去我爸的公司走走,平時就是玩。”我胡亂編了一個富二代的身份,又刻意向她展示著手腕上二十塊錢買來的“金錶”。
“你一個小姑娘晚上獨自出來,不怕遇到壞人啊。”我看著她,沉聲問道。
“不怕,就算有壞人,哥哥也會保護我的,對嗎?”她仰起頭,痴痴地看著我。
這明眸皓齒的可憐模樣,確實能激起男人強烈的保護欲。
“那如果我就是壞人呢?”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我才不怕你呢。”女孩嘟起小嘴,傲嬌地說著。
簡單的幾句話,女孩十分巧妙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回過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跟她走進了一條無人的小巷。
我相信黎夢正在不遠處跟著我,跟蹤是刑警的必修課,就算她學術不精,也能透過我的手機定位精確地找到我。
接下來又是幾句閒聊,無非是問我家境如何,平時的衣食住行怎樣。我可是一個老刑警了,審訊和反審訊還是比較專業的,對於她的問題我回答的天衣無縫,一個妥妥的富二代人設在她心中樹立了起來。
女孩似乎對這一帶的地形十分熟悉,領著我在巷子裡七拐八拐,險些把我繞暈了。
大約走了十分鐘,她把我領進了一個老舊的居民樓,又用一種帶著極致誘惑的語氣說道:“我家裡沒人。”
任何人都知道這句話背後的含義,更何況我是一個男人。
女孩掏出鑰匙開啟房門,其間一直沒有放開我的胳膊。
跟著她走進屋子,房間裡的佈置十分溫馨,乾淨整潔,給人一種如同身在自己家中一般的安心。傢俱擺放也十分講究,絲毫不覺得空曠,煙火氣息十足。
“哥哥,你去洗個澡吧,我在臥室等你。”女孩輕咬著嘴唇,朝我拋了一個媚眼。
此時我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些想笑。
我可是在治安科待過三年的人,什麼樣的圈套沒見過。無非是趁我洗澡時將我口袋裡的錢財洗劫一空,再或者拍下我洗澡的照片勒索錢財。更直接的,我洗完澡出來,客廳裡直接站著七、八個彪形大漢,我沒穿衣服想跑都跑不了。
話說要是真出現這種情況,我在刑警隊直接社會性死亡,需要搬到月球上住。
我沒接話,直接坐在沙發上,痴痴地看著她。
女孩見我不是很配合,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一雙眼睛打量著我,似乎在思考需要幾個人才能把我控制住。
很快,女孩定了定神,臉上再沒有開始時的純潔模樣,彷彿變了個人一般。
她坐在我對面,蹺著二郎腿,自顧點燃了一根女士香菸,動作十分嫻熟。
這副模樣,像極了社會混混、地痞流氓。
“咱們談談?”
她十分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嗓音也變得沙啞,看來這才是她本來的音色。
“那就談談唄?”我也翹著二郎腿,從口袋裡取出一盒熊貓牌香菸,點燃抽了起來。
似乎我鎮定的模樣讓她有些吃驚,女孩也不再掩飾,眯著眼看我,開口直奔主題:“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留下,我保證你可以毫髮無損地離開。”
我也眯著眼看她,冷冷地說了一句:“我要是不呢?”
“敬酒不吃吃罰酒?”女孩看著我,冷笑一聲,掐滅了手中的香菸,拿出手機發了一條訊息。
看樣子是搖人了。
沒有一分鐘的工夫,門外腳步聲雷動,幾個剃著光頭,紋著花臂的彪形大漢衝進了屋子。
我靠?仙人跳?!我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