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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一下。”

在黑騎士說完這句話後,他便沒有了後文,陷入了一種令人不安的沉默。

他就像一尊漆黑的雕像,紋絲不動地坐在那裡,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不過白染能感覺到那厚重頭盔後的視線在觀察自己。

就這樣維持了幾秒,黑騎士才喃喃著,他的聲音反而帶著一絲疲憊和困惑:“怪事罷了。”

就像是觸發了什麼關鍵詞一般,黑騎士的氣勢彷彿洩了氣的氣球一瀉千里彷彿這幾個字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黑騎士的身體開始緩緩下滑。那威武的姿態瞬間崩塌,就像一座雄偉的山峰突然坍塌成了一堆碎石,雙腿大開,上半身幾乎要滑到桌子下面去,頭盔歪斜著靠在椅背上,擺出了葛優癱的姿勢。

哪怕隔著那厚重的黑色鎧甲,白染也能感受到一種深深的頹廢和喪氣,彷彿整個世界的悲觀和自我否定都凝聚在了這副軀體裡。

不是哥們,你犯eo能不能別來自己這裡啊?搞得白染還以為是來找她幹架的。

“你還好嗎?”

不動聲色的將搭在劍柄上的手鬆開,白染仔細觀察著眼前這靈魂氣息無比強大的黑騎士。

純黑的厚重鎧甲,超出兩米高的大塊頭,哪怕是在重騎中也算是大隻佬的黑騎士,透過感知靈魂的氣息強度白染就能確定這應該是她目前遇到除了前魔王勇者外最強的類人生物了。

毫不誇張地說,白染認為之前遇到的顱骨惡魔也沒有眼前的黑騎士強,而且白染已經學會了魔力感知,在黑騎士的身上她感受到的魔力量並不多,和周圍新手冒險者中的法師差不太多。

那麼無非兩種可能,要麼就是黑騎士的魔力水平遠超自己,干擾了魔力感知的結果,要麼就是黑騎士真的就只有這點魔力。

因為魔力感知本身也是一種法術,透過淵星王冠的推演,哪怕白染的魔力水平並不算非常高,她也更相信真相應該是後者。

這很可能是個堆肉體強度的高純度騎士,不像如今魔法紀元的很多強者那樣魔武雙修。

基於這些判斷,白染選擇保守方案,儘量避免衝突。

開玩笑,她最不擅長對付這種魔力被封鎖了也無所謂的莽夫了,更別說黑騎士的藍條也不長,她越級秒殺的神技法力損毀也起不到多好的效果了。

高純度力量號,她目前的幾個絕招佔不到啥便宜。

“我本該宣告些什麼的。審判制裁諸如此類。但是,我分不清,我分不清啊。”

他低垂著頭,彷彿肩上扛著整個世界的重量。

“我看不懂你的本質,既邪惡又聖潔,血債累累卻又並不汙穢我看不懂你的種族,既像邪祟魔物,又似高天神明又有那麼一絲絲像是人。”

黑騎士發出一聲微弱的嘆息。

“你知道嗎?每次我舉起劍的時候,我都在懷疑我真的在懲戒罪惡嗎?是在裁判靈魂汙穢的罪人嗎?還是隻是在滿足自己那可悲的正義幻想?”

“我曾經堅信善惡分明,罪與罰一一對應現在我看到的只有灰色。無盡的、令人窒息的灰色。”

“有時候,我會想那些被我斷罪的人,他們真的應該受罰嗎?也許他們只是在絕望中掙扎的可憐蟲,就像就像我一樣。”

說完這句話,黑騎士卻又突然憤怒了起來,捶了下桌子罵道:“不,那群敗類的靈魂都已經汙穢了,我怎麼可能會殺錯?”

說罷又消沉了下去,癱回了椅子上,一驚一乍的樣子讓白染懷疑這人是個神經病。

“你看,我連自己的判斷都不再相信了。一個失去信念的斷罪者,多麼可笑啊,我我果然是個一事無成的半吊子,真是可悲啊。”

黑騎士又突然雙手抱頭哀嚎,“我已經無法勝任這個身份了”隨後癱了回去,然後繼續說:“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麼嗎?不是無法分辨善惡,而是意識到也許根本就不存在絕對的善惡。我所做的一切可能只是在製造更多的痛苦。”

“永遠無法確定自己是在懲惡揚善,還是在製造更多的罪孽我果然已經失格了啊”

陷入了迷茫,信念崩塌,就失去了繼續作為審判騎士的能力了,成為失格騎士。

他居然開始哽咽了起來,“我終究是不如另外四位同僚啊我的信念,太軟弱了太,弱小了。”

“真可悲。”

說完這最後的三個字,黑騎士陷入了沉寂,就像是死了一樣。

神金。

不是說被黑之裁判盯上就難逃一死,他們會永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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