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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但你真玩……霸總那一套啊？不會之前那些紳士精英都是裝出來的吧？”
&esp;&esp;“如果是呢？”
&esp;&esp;我沉默了片刻，眉心又跳了跳。
&esp;&esp;“能退貨嗎？”
&esp;&esp;“不可以。”是傅勻非常熟練的一句話。
&esp;&esp;工作日醫院人不算多，大多數都是上了年齡的老人，有的有孩子陪著，有的就是獨身一人，我和傅勻走在其中，總讓我生出一種靜謐美好的感覺。
&esp;&esp;“我大概能猜到你的想法，但傅勻，能讓我不那麼難過的方法有很多種，幹嘛選這個。”
&esp;&esp;“我曾經去看顧思無時，聽他的保鏢說‘顧總要讓整個醫院陪葬’，覺得挺有意思。後來許繁跟我提起這件事，表示他當時確實什麼都沒法思考，只覺得離譜和荒謬。所以我不過是東施效顰，企圖讓你和醫生之間的氛圍緩和一些。”
&esp;&esp;他有時候實在對我太好，卻又不是那種明擺著讓我有負擔的做法。
&esp;&esp;……
&esp;&esp;真不知道他家是怎麼養孩子的，明明同一個環境長大，傅勻和顧思無看上去又是一類人，行為處事卻天差地別。
&esp;&esp;“醫生罵我也沒關係的。”我有些高興，喝酒帶來的身體不適已經消失了大半，我甩了甩牽著的手，腳下的步子都要快上一些，“不用犧牲你自己來讓我放鬆。”
&esp;&esp;“喬淺，這不是犧牲。”
&esp;&esp;“我知道，”我飛快點頭，大概已經適應了他拐彎抹角的表達方式，嘴角壓不住笑容，忍不住搶他的話，“這是愛。”
&esp;&esp;傅勻頓了頓，幾秒後才回答我：“嗯，沒錯，是愛。”
&esp;&esp;
&esp;&esp;臨近傍晚，我們終於從醫院出來，看著已經變成青灰色的天際我有些沉默。
&esp;&esp;傅勻手上提著我的藥，是的，本來都快好了但是醫生還是給我開了一些藥，他問我：“小喬還沒下晚自習，接下來想去哪兒玩。”
&esp;&esp;和傅勻在一起後，他替我做了很多決定，幾乎是在推著我往前走，推著我不得不去面對那些我一直逃避的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