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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不是傅總要工作嘛……愛情是平等的，他為我付出那麼多，我好歹也得表示一下誠意。”
&esp;&esp;“房產證都打算加上他名字了，不打算一起還？”
&esp;&esp;我小聲說：“這可不行，我要是跟他服個軟，我怕他手一揮直接給還完。媽媽，我不想這樣。”
&esp;&esp;“好啦，”我媽反手在我頭上拍了拍，“總是擔心這麼多，等真到那一天再說唄。不過淺淺，這個年過後，想做什麼？”
&esp;&esp;我沉沉撥出口氣。
&esp;&esp;垂眸看著陽臺地板。
&esp;&esp;“媽，我不會再回去寫劇本了。”
&esp;&esp;葉女士沉默了，少頃她笑出聲來。
&esp;&esp;“那想幹什麼？”
&esp;&esp;“想寫東西。”
&esp;&esp;她自顧自點點頭，“很好啊，媽媽支援啊。”說著葉女士讓我鬆開她，拿出手機當著我的面翻了很久。“淺淺啊，新年快樂，小喬在給你準備驚喜的時候媽媽也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esp;&esp;我媽給了我一個聯絡方式，讓我過年之後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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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李鶴帶著李雙雙來找我時，我正提著紙錢和香三步並作兩步下樓。
&esp;&esp;我很多年沒見過殷柳了，初三起了個大早，讓我爸媽幫我看了好久衣服是否得體。
&esp;&esp;李鶴看見我的時候震驚了一下，結結巴巴道：“穿，穿這麼少啊？”
&esp;&esp;我看了一眼我身上黑色的風衣，搓了搓手，說：“總想著去見她應該帥一點，至少得讓殷柳相信我這些年過得不錯。”
&esp;&esp;“帥。”李雙雙嚴肅地點了點頭，將縮在羽絨服裡的手拿出來，朝我比了一個大拇指。
&esp;&esp;因為還早，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空氣有些溼冷，我裹緊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esp;&esp;“先過去吧，一會兒可能還要說點話什麼的。”我跟李鶴說。
&esp;&esp;他像是大夢初醒一樣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趕緊牽著李雙雙走在前面帶路。
&esp;&esp;“你瞧我這不在狀態的樣子！”
&esp;&esp;墓園裡人很少，殷柳住在一顆柳樹下。季節原因，柳樹呈現一片枯黃色，在冬日微風裡輕輕漂浮著。
&esp;&esp;地方有些偏，很清靜。
&esp;&esp;我跟李鶴說他選的位置很好。
&esp;&esp;李鶴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多說話。他蹲在地上用袖子拂去了碑上的積雪，那張熟悉且年輕的面孔重新出現在我們面前。
&esp;&esp;牽著的手有些微微發顫，我低頭一看，李雙雙正別過頭去悄悄抹眼睛，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
&esp;&esp;我原以為我們會有很多話說，可當人真的站在這裡，空氣卻沉默得不行。
&esp;&esp;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選擇不說話，李鶴也是。
&esp;&esp;殷柳嘴角有一抹淺淺的弧度，眼神溫柔。
&esp;&esp;火光在眼前格外清晰，李雙雙沒有燒紙錢，她坐在碑旁看著我和李鶴的動作一言不發，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esp;&esp;沉默良久，就在火光就要消散時，我終於打破了沉寂。
&esp;&esp;“李鶴，我對不起她。”
&esp;&esp;他苦笑了一下，說：“真要說對不起的話，應該是我對不起你們兩個才是。喬淺，有的時候你要說這是贖罪心理吧，好像也沒錯，可仔細想想好像又不應該這樣。”
&esp;&esp;我沉吟片刻，看了一眼李雙雙小聲說：“……如果我當初能攔住她，或者在未來的某個時間又去找她就好了。”
&esp;&esp;李鶴抬手敲了我一下。
&esp;&esp;兩個beta在這一刻總算開始有些輕鬆起來。
&esp;&esp;“當年才多少歲？十七八歲，不讀書了？不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