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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
&esp;&esp;“傅勻，那些alpha的資訊素，是什麼樣的？”
&esp;&esp;——“喬淺？難為你還來看我，自己都還在住院呢。”殷柳靠在病床上，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將她原本就蒼白的臉更添了一層透明感，好像下一秒這個人就會消失了。
&esp;&esp;我被葉女士攙扶著站在門口，沒敢進去。她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esp;&esp;殷柳見我們遲遲不進去，抿了抿唇後衝我招了招手。
&esp;&esp;“進來呀，我這裡一天到晚來往的都是警察，快悶死了。”
&esp;&esp;我搖搖頭想無聲拒絕，但殷柳見我許久沒反應，臉上露出的那種類似於遺憾落寞的表情我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
&esp;&esp;那天陽光正好，我和她兩個人，我坐在床邊，她靠在床上，一人手上掛著一個輸液袋，聊了很多事情。
&esp;&esp;殷柳很開心，我從未見過那個看似高冷孤傲的學習委員露出過這麼多表情，還是在發生那種事情後。
&esp;&esp;直到傍晚葉女士來叫我離開，她才有些念念不捨地停下了聊天。
&esp;&esp;拖著輸液架往外走時，殷柳叫我停下。
&esp;&esp;“喬淺，停下，別回頭。”她的語氣裡染上了一絲失落，“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會覺得我很奇怪，可是沒有人在遇到這種事情後還會和以前一模一樣。”
&esp;&esp;她吸了吸鼻子。
&esp;&esp;傍晚的天空似乎也格外照顧這一幕，夕陽光正從視窗照進來，昏黃光線將我的影子拉得格外長。
&esp;&esp;我站在那裡聽殷柳跟我說話。
&esp;&esp;“喬淺，那晚在酒吧……我突然覺得作為一個oga一文不值。能聞到資訊素的味道又怎樣，能感受到一些普通人不能感受到的又怎樣？煙味，酒味，陰雨天發黴的氣息，熱帶雨林一般腐爛頹靡的感覺……讓我覺得這個世界糟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