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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蒼白的火焰在成坤五臟六腑之間燃燒著,無聲無息,卻又無比的恐怖。
&esp;&esp;“誰?!”
&esp;&esp;“是誰?!”
&esp;&esp;“給我滾出來!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場!”
&esp;&esp;成坤仰天狂叫,聲聲陰厲怨毒,他試圖以真氣撲滅體內的火焰,但是徒勞無功,他能感覺到,每一秒過去,他離著死亡就又近了一步。
&esp;&esp;終結的倒計時漸漸臨近,這種慢刀子割肉一般的恐怖簡直要把成坤逼瘋,他狂亂地攻擊著,暴烈的真氣將碑殿裡破壞得一塌糊塗,然後又如無頭蒼蠅一般橫衝直撞,卻始終不能脫離秦修身邊十米範圍。
&esp;&esp;直到,熾烈的火焰透過面板燃燒出來,成坤的七竅之中,都跳躍著冰冷的蒼白火花。
&esp;&esp;他終於認命了一般,頹然垂下頭,雙手虛弱地撐著膝蓋,無助地哀求道:“不要殺我,我還知道很多秘密……你過來,我告訴你……”
&esp;&esp;秦修不傻,甚至相當聰明,他當然不會過去,迎接成坤臨死前的反擊。
&esp;&esp;他一直維持著“無音之暗”,冷酷地望著成坤,看他困獸般在這無光、無聲的環境中垂死掙扎,然後,在白骨磷火的焚燒下,化作一蓬蓬白灰,被夜風一吹,飛飛揚揚,飄向了無邊的天空和大地。
&esp;&esp;黑暗斂去,兩顆火球飄上半空,將一片狼藉的碑殿照得明明堂堂,秦修御使虛空之手,將石雕和“治隆唐宋”碑的殘骸一一清理,然後,就在亂石堆中,找到了一團金黃色的絹布。
&esp;&esp;秦修拿在手裡,光憑觸感,就判斷出絹布里麵包裹的東西,很有可能是宋思飛讓他們尋找的玉珏。
&esp;&esp;他撣去絹布上面的灰塵,開啟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色澤明黃,環狀有缺口,兩面有龍紋雕飾,與檔案中的照片一模一樣。
&esp;&esp;“咦,上面還有字跡?不對,這好像是一幅地圖?”
&esp;&esp;端詳玉珏的時候,秦修忽然注意到金黃色絹布背面,有一些奇怪的圖案,他拿開玉珏,將絹布對著火光,細細一看,才發現上面描繪的,好像是一幅簡略的地圖。
&esp;&esp;以秦修現在的記憶力,目光一掃,就將圖案分毫不差地記在心裡,他一時也認不出這地圖對應的地點,心裡想著碑殿既然被成坤發現,已經不宜久留,便將玉珏和絹布收起來,迅速離開。
&esp;&esp;下山的路上,秦修以“無音之暗”遮掩行蹤,確保不會留下痕跡,同時,以簡訊通知宋思飛,半個小時後在鐘山大學附近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肯德基見面。
&esp;&esp;他沒有表明原因,但他相信,以宋思飛的智慧,不會不明白他的意思。
&esp;&esp;金陵市政府,市長辦公室。
&esp;&esp;聽到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項華羽頓時生出不祥的預感,他皺起濃眉,沉聲道:“進來!”
&esp;&esp;秘書開門進來,小步急趨著來到他身邊,彎下腰,以極快的語速彙報道:“我安排跟蹤成坤的人看到了山上的火光,等他上去,碑殿裡彷彿經過一場激戰,一片混亂,玉珏和地圖也不見了。”
&esp;&esp;“成坤呢?”
&esp;&esp;項華羽一針見血,直指問題的核心。
&esp;&esp;秘書回稟道:“跟蹤的人沒有發現成坤的蹤跡,而且,他看出碑殿裡只有成坤一個人留下的痕跡。”
&esp;&esp;秘書的回答客觀、公正,完全是在複述現場展示出的線索,沒有新增一絲一毫的主觀臆測。
&esp;&esp;只看這些線索,似乎很容易就推斷出結論。
&esp;&esp;“你認為是成坤帶著玉珏和地圖逃跑了?”
&esp;&esp;國安基地。
&esp;&esp;宋思飛誰也沒有通知,悄悄地出了辦公室,透過備用電梯離開大樓,卻不曾留意,他從後門離開的身影,被樓上一道人影隔著窗戶,看得清清楚楚。
&esp;&esp;隨即,一條隱秘的簡訊就被髮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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