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烤爐之上的蒼穹之舞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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氳開來,彷彿是精心佈置的陷阱。
“老李啊,我好心好意給你送上這烤肉的盛宴,你怎就反咬一口,賴上我了呢?”陳浩的話語中,夾雜著難以抑制的戲謔與竊喜,他悠然自得地補充道,“這讓我不禁想起了幾個故事:東郭先生與狼,農夫與蛇,還有,不妨再加上一個——陳浩與李雲龍,真是驗證了那句‘好人難做’的老話。”
目睹這一切的龍文章,內心暗自搖頭,彷彿在閱讀一本複雜的人性之書:“團座這心思,比深夜的煤堆還要深沉幾分,挖坑讓人跳,還要反過來倒打一耙,真是讓人歎為觀止。以後啊,可得更加小心,千萬別觸了這位的黴頭。”
李雲龍先前非要跟團座較勁,結果立竿見影,立刻就嚐到了苦頭,成了活生生的反面教材。他本想找陳浩理論,但那股屍體燒焦的氣味隨風飄來,瞬間讓他胃中翻湧,只得扶著牆角,繼續與胃酸作鬥爭。
按理說,燒焦屍體的味道,對老兵而言不過是家常便飯,根本不足掛齒。但這陳浩,實在是太狡猾了,先前還故意用烤肉串來“調味”。兩種氣味如此相似,讓李雲龍在未經提醒時還能勉強忍受,但此刻一經風吹,那微妙的差別便如同鉤子一般,在他胃裡攪動,讓他忍無可忍。
陳浩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會玩了,連老朋友都不放過。
回到已經轉移至安全地帶的指揮部,各國記者如餓狼撲食般湧向陳浩。
“陳團長,城中是否還有未及撤離的平民?你使用燃燒彈時,是否考慮過他們的安危?”
“燃燒彈威力巨大,且極不人道,你就不怕良心的譴責嗎?”
其中最積極的,當屬那位來自美利堅的女記者馬丹娜,她的言辭如同鋒利的刀刃,直擊人心,即便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也未必能輕鬆應對。
陳浩面對這連珠炮似的問題,眼神依舊堅定如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請問,貴國難道就沒有這樣的武器嗎?”在那片被硝煙薰染的天空下,一句尖銳的質疑如同利箭般劃破寧靜:“未曾觸碰,亦承諾永不觸碰那禁忌的底線嗎?”
馬丹娜,一位出身於榮耀軍人世家的女子,她的沉默如同深淵,無法給出美利堅那片廣闊土地上的保證。她深知,戰爭的字典裡,勝利往往伴隨著對“人道”的模糊界限。毒氣彈的陰霾在一戰的史冊上留下了怎樣的痕跡?那不過是交戰雙方,在無垠的戰場上,以瘋狂為筆,書寫的殘酷篇章。如今,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似乎成了最無力的諷刺。
蘭迪,那位經驗豐富的搭檔記者,他的問題如同鋒利的手術刀,精準地切割著話題的表層:“陳團長,請勿偏離航向,預設立場。我們只渴望瞭解,您在決定使用燃燒彈的那一刻,是否曾細思過,那些無辜平民的生命,在您心中,是否同樣重量?他們,難道不也是這片大地上呼吸的生靈嗎?”
此言一出,帳篷內,川軍團的軍官們彷彿被點燃了怒火,目光如炬,彷彿隨時準備將這位提問者吞噬於無形的怒火之中。陳浩,他們的團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中藏著無盡的嘲諷與憤怒:“美利堅,你們是最沒有立場提出這樣質問的國度,因為你們早已失去了評判的資格!看看你們的歷史,那些轟炸機如何在日本的天空留下死亡的陰影,它們瞄準的,僅僅是軍裝下的靈魂嗎?不,那更多的是無辜的百姓,是鮮血染紅的街道。在這場道德的角力中,我們皆是染缸中的布匹,何須區分誰的顏色更深?”
陳浩的手中,握著歷史的鐵證,那是關於杜利特和他的16架b-25轟炸機,如何在四二年四月的一個清晨,如同幽靈般突襲東京,開啟了對日本本土的戰略轟炸序幕。隨後,那轟炸的鼓點越敲越密,從東京到大阪,從神戶到橫濱,再到名古屋,每一座城市都未能倖免。那時的媒體,是如何為這場轟炸披上正義的外衣,歌頌著對敵人的重擊,卻鮮少提及那些無辜的犧牲。
而今,輪到自己時,卻成了被質疑的物件?陳浩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噴發,他將那些記者一一“請”出了帳篷,不願再與這荒謬的雙標世界浪費唇舌。
“團座,來,一杯涼茶,消消這心頭之火。”龍文章適時地遞上了一杯清茶,笑容中帶著幾分玩味,“與他們計較,不過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調。我看,您這一手,玩得甚是高明。”陳浩的眼中驟然閃爍起了光芒,彷彿被某種未知的火花點燃:“嘿,你這傢伙,眼光果然獨到!來來來,快給我講講,這其中的玄妙究竟何在?”
龍文章一聽這話,頓時像被誇獎的孩子一樣,眉飛色舞地炫耀起來:“你看這城,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