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戰火的溫柔暫停符 (第2/5頁)
吃貨西行寺幽幽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進三條街嗎?怎麼現在就不行了?”
五排長急得直跳腳:“那能一樣嗎?那時候我們人多勢眾,現在你看看,我們連二十個人都湊不齊了,都縮編成兩個班了!”
劉排長也開口附和著,臉上寫滿了無奈和疲憊:“連長啊,我們排之前三十四個人,現在就剩這麼點了。陣亡的、重傷的,哪一個不是我們的兄弟?跟你要人補充,你說一個都沒有,我認了。可現在我們連二十個人都湊不齊,你還要我們一天打穿三條街區,這不是讓我們去送死嗎?”當硝煙漸漸散去,我無奈地自嘲道:“罷了,等這仗一打完,我直接降級去當班長算了。”各排的傷亡情況如同冬日裡凋零的枝葉,大致都折損了三分之一的力量,如同被寒風剝蝕的森林。
馬連長那深邃的眼眸掃過欲言又止的六排長,彷彿能洞察他內心的波瀾:“你以為我不想給你們增援嗎?我親自跑去向營長請纓,可營長也是兩手空空。咱們川軍團如野草般瘋長,但補充的新兵卻如春雨般稀少,早已被前面那些損失慘重的營掠奪一空,輪到咱們,只剩下一片荒蕪。”
他沉吟片刻,接著說:“這樣吧,我讓連裡的文書和勤務兵幾個,拿起槍,跟你們一同上陣。至於其他人,你們就咬緊牙關,挺一挺吧。”
話說到這份上,再張口索要增援,就如同在乾涸的河床上祈求雨水,只會讓人心生尷尬。五排長擺擺手,一臉無所謂:“連長,別說補充兩個人,你就是把整個連都塞給我們,今天我們也推不過三個街區。”
馬連長一聽,眉頭緊鎖,怒意如火山般噴湧而出:“這話怎麼講?你小子想抗命不成?”
五排長嚇得縮了縮脖子,抗命?那可是掉腦袋的大罪,他哪敢輕易嘗試。但要是糊里糊塗地接下這燙手山芋,最後恐怕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深吸一口氣,鄭重其事地說:“連長,你的命令我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只是我得把醜話說在前頭。不是我們不賣力,而是敵人的密度像夜色一樣濃厚,推進的難度比登天還難。”
日軍起初還能在城市的縫隙中苟延殘喘,如今卻像被圍困的野獸,活動範圍越縮越小。再往後撤,又能撤到哪裡去呢?難不成真的要跳進那冰冷刺骨的大海?他們曾試圖從碼頭上登船撤退,卻被我們的炮兵炸得粉身碎骨。偵察兵的無人機如同天空中的眼睛,拍攝下的畫面令人觸目驚心:碼頭上堆滿了敵人的屍體,宛如一片死亡的海洋。
而在單片街區裡,那些躲在建築物廢墟中的小鬼子更是如同地鼠般狡猾,數量之多,無疑增加了我們清剿的難度。劉排長點了點頭,補充道:“而且,小鬼子的夜襲反擊也越來越頻繁了,彷彿他們也在為生存而瘋狂掙扎。” 昨夜,星辰隱匿於厚重的夜幕之下,我們全班人馬如同暗夜中的哨兵,輪換著守衛著這片臨時的安寧。一輪輪警戒,如同古時的更鼓,敲響了一次次抵禦的號角。一場中等規模的突襲,如同狂風驟雨般襲來,被我們以血肉之軀硬生生地擋了回去;而那五次小規模的侵擾,更像是黑夜中的幽靈,企圖在寂靜中尋覓縫隙,卻都被我們無情地擊退。此刻,兄弟們圍坐一圈,哈欠連天,彷彿連眼皮都重如千斤,若不給他們半日的休憩,恐怕連握緊武器的力氣都將蕩然無存。
六排長的話語中,透露出同樣的疲憊與無奈,他們的戰鬥力如同被風捲走的落葉,隨著人數的減少和休息的匱乏,逐漸凋零。而敵人的數量,卻如同被狂風鼓動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地湧來。更糟糕的是,這些敵人似乎已將退路斬斷,決心以命相搏,每一次攻擊都像是抱著同歸於盡的決絕,這無疑變相地增強了他們的戰鬥力,而我們,卻在疲憊中一步步走向衰弱。
馬連長坐在簡陋的營帳中,聽著三位步兵排長輪流訴說著苦楚,心中那原本燃燒的希望之火,此刻彷彿被冷水澆滅,他才猛然意識到,接下來的任務,遠比想象中更加艱難。他的眉頭緊鎖,彷彿能擰出水來,心中暗自懊悔,為何當初要在營長面前誇下海口,如今卻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他甚至開始揣測,營長當時那複雜的眼神,是否就是在暗示他的魯莽與無知。
劉排長見狀,輕聲勸道:“連長,要不您去跟營長說說,咱們的情況實在困難,把任務減半吧。兄弟們豁出性命,推進一個半街區,還是可以做到的。”但馬連長聽後,只是狠狠地咬了咬牙,彷彿要將所有不甘與決心都融入其中:“不,我馬某人說出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哪兒最危險,我就帶著連部去哪兒,哪怕拼上這條命,咱們連也要把任務完成!”
馬連長的話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