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逆鱗之怒,生死一線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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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斷落,哀嚎四起,鮮血染紅了地面,也將和平的幻想徹底擊碎。
周鶴軒目睹這一切,彷彿目睹了世界末日的片段,他本能地貼牆而蹲,雙眼圓睜,既驚又懼,更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震撼。黑人頭目的突然倒地,半截脖頸觸目驚心,讓他終是忍不住驚撥出聲:“臥槽!真...真出人命了!”
對於這位習慣了和平世界的旁觀者而言,這一幕無異於天方夜譚,恐懼如潮水般湧來,他雙腿發軟,竟是不由自主地跌坐於地。慶幸的是,恐懼雖深,卻也未能讓他喪失最後的理智與尊嚴,畢竟,在這樣的場景下,能保持站立,已屬不易。 李古北的反應彷彿被時間按下了慢放鍵,周遭的一切都變得遲緩而沉重。畫面定格在那黑人頸間斷裂的剎那,一股熾熱的生命之流,如同失控的噴泉,精準無誤地繪在了他的臉上,繪出一幅震撼心靈的畫卷。
對於未曾親歷此景的李古北而言,這份突如其來的衝擊令他雙腿如篩糠般顫抖,一股奇異的暖流,不爭氣地自脊背滑落,沿著大腿悄然蔓延。他的唇間不由自主地逸出細碎的囈語:“血……血光之災,真的……殺人了。”
陳浩的謹慎,藏著雙重考量:一是擔憂誤傷無辜,二是憂慮夥伴們被這赤裸裸的暴力美學所震撼。想當年,他們作為預備役特種兵中的佼佼者,曾在特殊訓練中親臨刑場,見證生命的終結。即便如此,那些平日裡鐵骨錚錚的漢子,面對如此直觀的死亡盛宴,亦是嘔吐連連,心緒久久不能平復,更有甚者,連續一個月被噩夢糾纏,深夜時分,夢裡夢外皆是那句“殺人了,殺人了”的驚魂迴響。
在這片和平的土地上長大的普通人,面對死亡的直接觸碰,心靈的防線往往脆弱不堪,難以即時構築起堅固的防禦。
而陳浩的眼角餘光,不經意間捕捉到了一抹沉穩的身影——阿布拉沙,他正悄無聲息地蜷縮於角落,彷彿早已習慣了這紛擾的世界。無需任何人提醒,他本能地選擇了蹲下,用最樸素卻高效的方式規避著戰場上的無形殺手——流彈。這份從容,不禁讓人猜測,他或許早已歷經風雨,甚至可能受過專業的訓練。
外界的喧囂,黑人的咆哮,如同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驚動了屋內藏匿的暴徒。他們如同被激怒的野獸,紛紛操起武器,誓要守護這最後的巢穴。然而,迎接他們的卻是陳浩那迅如閃電的反擊。只見他背後一探,看似摸出了雙槍格洛克,實則不過是個障眼法,真正的武器與彈藥,早已靜靜躺在他的異度空間裡,靜待時機。
那輕輕一扣,不過零點三秒的光景,足以讓一切歸於沉寂。槍聲轟鳴,伴隨著彈殼跳躍的旋律,衝出的黑人瞬間化作了血泊中的雕像,每一個都如同被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卻透著無盡的悲涼。陳浩的身影,在這血色舞臺上,留下了最為冷酷也最為精準的一筆:“愚蠢之徒,今日便是你們的終結!” 你們,正觸碰的可是不為人知的暗夜風暴!陳浩的聲音如同冰刃,劃破寂靜。他的每一步,皮鞋輕叩,不是行走於凡塵,而是死神悄然降臨的序曲。
那些自詡為匪的烏合之眾,充其量只是市井間欺軟怕硬的螻蟻。而陳浩,他是戰場鑄就的利刃,僱傭兵界的傳奇,槍火洗禮下的不敗戰神。在他們面前,這群匪徒不過是等待收割的稻草人。
消滅這樣的存在,於他而言,無異於孩童戲耍於籠中雞雀,輕鬆至極。陳浩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波瀾,彷彿剛才的殺戮只是拂過衣襟的一縷輕風。
走廊裡,除了遠處一名斷臂黑人的微弱呻吟,餘下的是死寂的深淵。兩側房間,門扉緊閉,如同沉默的墓碑。
哼,難不成都縮成了烏龜?陳浩輕蔑一笑,話音未落,四零九室的門縫中,一隻顫抖的手槍怯生生地探出頭來,瞬間迎來了它的終結樂章——砰砰砰砰砰!格洛克手槍的怒吼,九毫米的子彈不僅終結了那不安分的手,更是在木門上雕琢出死神的印記,木屑紛飛,如同末日前的序曲。
陳浩,這位冷酷的執行者,上前一腳踹開殘破的木門,對著已無生息的敵人,再添兩槍,確保一切歸於塵土。看來,此處已無他物可擾人心神。他低語,轉身離去,皮鞋的回聲漸漸遠去,如同死神收回了他的鐮刀。
四一零室內,黑人首領五首餓狼,渾身緊繃的肌肉終於放鬆,長吁一口氣,如同從鬼門關前逃回的亡魂。天哪,這到底是何方神聖?一切如此突如其來,又如此殘忍決絕。他心中暗忖,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充滿了不解與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