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茶爐映狗熊影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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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獨立團的一隅,隱秘院落之中,二十名自特務團精挑細選的精銳,正沉浸於毒刺導彈的神秘世界裡。在他們眼中,肩上扛著的不僅是冰冷的武器,更是價值連城的寶藏,讓他們如獲至寶,眼神中閃爍著難以抑制的狂熱。
蘇玉芝,這位教官界的璀璨明星,以其獨有的魅力,將導彈知識化作涓涓細流,滋養著這些戰士求知若渴的心田。一個多小時的講解,她聲嘶力竭,卻也樂此不疲。然而,她的任務遠不止於此,一顆探尋的心正驅使她邁向新的目的地。
步出院門,蘇玉芝巧遇團部的一位幹部,她以那標誌性的高雅姿態輕啟朱唇:“請問,陳浩此刻身在何方?”幹部一眼便認出了這位來自總部的絕色佳人,恭敬地指向團指揮部的方向:“他與團長正接待晉綏軍的貴客,於內室煮茶相談。”
蘇玉芝心中不禁泛起漣漪,晉綏軍的身影何以突然造訪?陳浩不是一向與對方保持距離嗎?這份不解如同輕風拂過湖面,留下一絲微瀾,卻未阻她前行的腳步。
踏入團指揮部,只見李雲龍與楚雲飛正圍爐而坐,本應是煮茶論英雄的雅事,卻不經意間演變成了一場“狗熊”大賞。趙剛的言辭間,對晉綏軍在忻口會戰的失利多有微詞,二十萬大軍聲勢浩大,戰績卻難掩尷尬,陣地戰的固守與缺乏主動,讓勝利的曙光遙不可及。
楚雲飛,身為晉綏軍的一員,雖心有不甘,卻也深知趙剛所言非虛。他選擇了以退為進,將話題引向中央軍的尷尬往事——中條山戰役的潰敗,一個月的血戰,最終淪為笑柄。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以自嘲的方式,為各自的隊伍贏得了一絲尊嚴。
在這片茶香嫋嫋的空間裡,歷史的塵埃被輕輕拂起,又緩緩落下,留下的是對過往的反思與對未來的期許。而蘇玉芝的到來,無疑為這場獨特的“煮茶論狗熊”增添了一抹不為人知的色彩。 中央軍團遭受了驚人的八萬之眾的折損,而敵寇日軍損失尚不足三千,這懸殊的戰損比,二十六比一,宛如一道血淋淋的烙印,被國民政府視作無法抹去的戰略敗筆,亦是國家抗敵歷程中的沉重汙點。
一旁,陳浩輕吐著菸圈,心中暗自腹誹:“這世道怎麼了?難道比爛成風,看誰跌得更慘更光榮?難道只要有比咱更爛的,敗績就理所當然了?”他的內心對這股風氣充滿了不屑。
正當陳浩欲挺身而出,表達不同見解之時,趙剛那深沉的話語適時響起:“國力之貧瘠,裝備之簡陋,此乃不爭之實。然而,真正的問題,根植於人心。你們可曾記得南京保衛戰?政府調集十二萬雄師,口號響徹雲霄,誓與南京共存亡,戰至兵盡彈絕。但悲劇在於,僅堅守三日,城便淪陷,數萬將士淪為俘虜,此中深意,發人深省。究其根本,我們缺乏的是那股背水一戰的決絕,是那有我無敵的豪邁。若外圍失守,應誓死轉入巷戰,每班成軍,每人為陣,將整座南京城化作不可逾越的銅牆鐵壁,即便身死,也要讓侵略者付出沉重代價,每一步推進皆血淚鋪就。”
李雲龍聞之,頻頻頷首,眼中閃爍著對死戰不退精神的深切共鳴。而陳浩,則是眉頭緊鎖,心中暗嘲:“趙剛啊趙剛,滿腹經綸卻脫離實際,若生在現代,恐是那指點江山的鍵盤戰士罷了。”
至於南京保衛戰之敗因,陳浩心中有另一番思量:所謂十二萬大軍,實則不過是一群散沙般的潰逃之眾。精銳部隊早已被高層暗中撤離,留下的皆是棄子,任人宰割。國難當頭,領袖先遁,守城將領亦望風而逃,留下的是一群失去主心骨、缺乏指揮、補給斷絕、孤立無援的潰散之軍。這樣的“三無”部隊,僅憑一腔熱血,如何能敵?即便個個英勇無畏,沒有給養,沒有彈藥,在敵軍系統性的攻勢下,又能支撐幾時?陳浩自忖能於絕境求生,但面對那十二萬如風中殘燭般的潰軍,其命運已不言而喻。 世間能有幾人,步調如此不凡?非每一座城邑皆名莫斯科,亦非每位國家掌舵者,面對敵軍鐵蹄緊逼,圍困如籠,仍能泰然自若,閱兵於前,誓與將士同舟共濟,共赴生死之約?
戰至最後一兵一卒,絕非僅僅意味“身後是莫斯科,退無可退”。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命運的天平早已傾斜,非個人意志所能輕易扭轉乾坤。
正因如此,他笑言趙剛先生乃理論之巨人,實戰之跛足。若非外人在側,陳浩定要與趙剛一辯高下,探討個中真章。
楚雲飛聞趙剛之言,亦是心潮澎湃,難以自禁:“南京一役,吾心之痛,難以言表。數萬鐵軍,一旦失卻組織,便如群羊失牧,任人宰割。手中所持,非尋常之物,乃保家衛國之利器,怎可輕易放下?縱使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