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絕地反擊:血色迷霧下的飽和式轟炸序曲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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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似乎預示了即將發生的一切。當突擊隊如離弦之箭般衝上公路,他們就像一把無形的利刃,輕易地切開了敵人的防線,彷彿公路上的鬼子們只是脆弱的黃油,無法阻擋這股勢不可擋的洪流。
三組如同精準的時鐘,分秒不差地展開了後攻。張大彪帶領的一、二組,更是如同一股不可阻擋的狂風,直撲那些尚未進入包圍圈的敵人。他們手中的AK-47,在高速射擊下幾乎變成了連續噴射的火舌,彈殼如雨點般散落,槍管因連續射擊而發熱,散發出淡淡的藍煙,卻無人停下,因為他們知道,每一秒的遲疑都可能是生與死的界限。
前排的戰士們,在彈夾耗盡的瞬間,幾乎是本能地停下,迅速更換,而身後的戰友則毫不猶豫地越過他們,繼續向前,用密集的火力為前方開闢出一條生路。在狹窄的公路上,為了避免誤傷,後續的戰士幾乎放棄了開槍的機會,他們只能緊握武器,以肉身作為盾牌,向著敵人發起最後的衝刺。
相比之下,鬼子們手中的三八大蓋,即便裝上了刺刀,在自動步槍面前也顯得那麼無力,彷彿是古老時代的遺物,無法與現代化的武器抗衡。他們無論是蹲是站,都無法逃脫被子彈編織成的死亡之網的命運,每一次開槍,都可能成為他們生命中的最後一次呼吸。
至於拼刺刀?那簡直是天方夜譚。當李雲龍和他的戰士們,手持裝備了充足彈藥的自動步槍,他們只會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解決問題——一梭子子彈,讓敵人徹底沉默。在這場力量懸殊的較量中,任何幻想都是徒勞的,因為勝利的天平,早已向他們傾斜。
在蒼茫的公路上,彷彿一幅戰爭畫卷驟然展開,一營的八路軍戰士如同洪流般從突擊隊的背影中洶湧而出,他們腳踏塵土,心燃怒火,直指那些被火箭彈震撼得暈頭轉向、腦海中還回蕩著爆炸餘音的日本兵。這些日本兵,就像是被迷霧籠罩的困獸,大腦尚未從混亂中掙脫,就被八路軍戰士們精準的扳機聲喚醒,迎接他們的,是如驟雨般密集的子彈。
想象一下,那些日本士兵,有的剛剛握緊槍柄,手指還未觸及扳機,就被命運無情地拉入了永恆的沉默,他們的靈魂似乎還在尋找歸途,卻已提前向天皇“報到”。敵人的反擊,在這不絕於耳的槍聲中,宛如沙漏中的細沙,肉眼可見的減少,直至殆盡。
公路上,沒有任何遮蔽,八路軍戰士們如同天神下凡,對敵人實施了一場飽和式的覆蓋轟炸,每一顆炮彈的落下,都是一次生命的消逝,一次死亡的宣判。當硝煙散去,公路上已是死傷遍地,血染黃沙。
正當日本兵還未從這場突如其來的打擊中回過神來,八路軍戰士們已手持裝備著連發功能的八一槓步槍,如同疾風驟雨般衝上前來,不給敵人留下絲毫喘息的機會,更勿論組織有效的反擊。即便是訓練有素的日本兵,在槍林彈雨之下,也只是血肉之軀,一槍命中,便是生命的終結,疼痛與鮮血,是他們最後的記憶。
若是一槍未能致命,那又有何懼?八路軍戰士們深知,多開幾槍,便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子彈如雨,將敵人打成篩子,即便是最頑強的敵人,也無法在這樣的火力下繼續掙扎。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讓這場戰鬥如此輕易地結束。由於追擊游擊隊時隊形拉得過長,有一百多名日本兵幸運地避開了伏擊圈,他們在一位揮舞著指揮刀的軍官帶領下,不顧一切地架起輕重機槍,即便是可能傷及友軍,也要用火力封鎖住八路軍突擊隊的去路。這是一場賭博,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豪賭。
“這鬼子軍官,倒是有點血性。”陳浩舉著望遠鏡,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賞,隨即他轉身,對著不遠處的火箭炮班大聲吆喝起來:“看到山腳下那波小鬼子了嗎?給我狠狠地轟!”
火箭炮班的戰士們早已蓄勢待發,他們等待著命令,就像獵豹等待著獵物。此刻,陳浩的命令如同一聲驚雷,他們毫不猶豫地調整炮口,對準了敵人的陣地。二十四發火箭彈,如同二十四條憤怒的火龍,在短短十秒內,劃破長空,帶著震耳欲聾的轟鳴,直奔目標而去。
那一刻,天空被硝煙染黑,火光照亮了整個戰場,每一顆火箭彈的落下,都是一次力量的宣洩,一次勝利的預兆。在這場生與死的較量中,八路軍戰士們以智慧和勇氣,書寫著屬於他們的輝煌篇章。 陳浩的唇邊輕輕蠕動,宛如古老咒語的呢喃,‘南無阿彌陀佛,願上帝之光溫柔以待。’這跨越信仰的低語,在硝煙瀰漫的空氣中輕輕飄散,為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添上了一抹不為人知的寧靜。
就在這一刻,彷彿宇宙間某個神秘力量被觸動,日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