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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加強坦克連,就解決了相當於一個騎兵團的敵人,這優勢還用得著說嗎?你這獨立團拿的好處已經夠多了,就不怕惹人眼紅?到時候你能守得住嗎?”

李雲龍心裡清楚,他之所以能這麼囂張,全靠陳浩在背後給他撐腰。沒有陳浩在上面替他遮風擋雨,他李雲龍就是再出位,也得小心翼翼。否則,這坦克連怎麼可能輪到他獨立團?

“哎呀,陳旅長啊,你放心好了。我這心裡有數呢。”李雲龍嬉皮笑臉地應著。可實際上呢?他那心裡的小算盤,早已打得啪啪作響。他知道,只要有陳浩在,他李雲龍就能在戰場上繼續囂張下去。 在那個烽火連天的年代,李雲龍的名字就像是戰場上的一抹不滅烽火,但他的故事裡,總免不了有人悄悄給他“添點料”,比如在背後嘀咕幾句,讓他在人前栽個小跟頭。這不,就像那句老話說的,“撿了芝麻丟了西瓜”,李雲龍在戰場上英勇無比,卻也貪心地想把所有勝利都揣進口袋,結果往往是得不償失。

他對此渾然不覺,依舊那套厚臉皮的戰術行不通了,便開始上演“苦情大戲”。二營的戰士們幾乎全軍覆沒,三營在陣地上咬牙堅持,每一寸土地都浸透著他們的汗水與鮮血。這一仗下來,獨立團怕是要瘦成皮包骨了。

夜深人靜時,李雲龍拉著陳浩的手,眼神中閃爍著不屈與無奈:“兄弟,咱們的情誼還在不在?要是還在,你就拉兄弟一把。”這番話,與其說是請求,不如說是最後的稻草,緊緊抓著不放。

陳浩被他的“慘狀”逗樂了,但心中那份戰友之情卻讓他無法拒絕:“行,行,行,我給你留一百匹馬,至於你是讓它們馱著炮彈衝鋒,還是載著兄弟突圍,那就是你的事兒了。”

李雲龍一聽,嘴角咧得比秋天的玉米還開,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夠意思!”

對於李雲龍而言,騎兵就像是他的夢中情人,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成為他的得力助手。相比之下,坦克連就像是天上的月亮,雖然皎潔明亮,卻遙不可及。總部對坦克連的管控嚴格得如同宮廷裡的珍寶,想出去溜一圈,還得層層審批,就像娶了個仙女老婆,只能看不能碰,想親近還得請示上天。

陳浩則不同,他能駕馭得住這匹戰爭中的“烈馬”,但這位大佬總是行蹤不定,讓李雲龍只能對著坦克空流口水,自嘲道:“唉,還不如娶個村姑來得實在,想親就親,想摸就摸,誰也管不著。”

兩人所處的位置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自然大相徑庭。陳浩的想法有些“高階大氣上檔次”,他不理解為何部隊還用馬來拉車,而不採用更為高效的卡車。在他看來,缺錢不是問題,把閒置的機槍租出去,用卡車跑運輸,鈔票還不是手到擒來。

雖然陳浩的這些想法在某些人看來有些“不食人間煙火”,但他在戰爭局勢上的洞察力卻是無人能及。就像下棋高手,總能在紛亂中找到致勝一招。在那個動盪的時代,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書寫著屬於自己的傳奇。 陳浩的聲音在通訊器中帶著一絲緊迫與創意的火花,彷彿是在編織一場即將上演的智勇對決:“李雲龍,聽好了,山谷的缺口就像夜空中轉瞬即逝的流星,現在是我們的黃金視窗。你得趁這機會,把該辦的事兒辦了,比如給戰馬餵飽草料,給槍炮擦得鋥亮,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風暴。”

他的話語中穿插著生動的比喻,讓李雲龍彷彿能看見那狹窄的山谷間,風帶著緊張的氣息穿梭。“想象一下,日軍就像一群嗅覺敏銳的獵犬,一旦嗅到我們行動的蛛絲馬跡,他們會像潮水般湧來,封鎖所有可能的出路。所以,你得提前挖好戰壕,備好彈藥,就像給自家的籬笆牆加固,別讓那幫鬼子輕易跨過。”

李雲龍一時沒轉過彎來,這山谷的缺口與即將到來的戰鬥,究竟有何千絲萬縷的聯絡?陳浩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決定換個角度啟發他:“來,咱們換個視角,穿上日軍的皮靴走兩步。他們剛在山谷東北口布下天羅地網,就被咱們的八路軍兄弟們當頭一棒,這說明了什麼?對,就像你家裡的大門,如果總有人試圖從這裡闖入或逃出,那它必然是重中之重的防守之地。”

“日軍根據手頭那點情報,很容易就會琢磨出,咱們八路軍要麼是打算從這裡增援,要麼是想從這裡轉移什麼寶貝。無論是哪種情況,對他們來說,都意味著必須加快步伐,像餓狼追兔子一樣緊迫。”

李雲龍聽完這番解釋,眉頭緊鎖,但隨即又舒展開來,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可不是那種會被壓力壓垮的人,反而像是被挑戰的火焰點燃了鬥志:“哈哈,正好,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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