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楚雲飛的月影幽思與隱秘較勁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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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而即將到來的反擊,將會讓所有人見識到帝國真正的力量。
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莜冢義男彷彿是一位下棋的高手,他已經在心中佈下了棋子,只待時機成熟,便一舉翻盤。而劉阿斗的“爛泥扶不上牆”,在莜冢義男看來,不過是棋盤上的一枚小卒,雖不起眼,卻在不經意間為他的大局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在陽泉古城斑駁的城垣下,八路軍的旗幟依舊獵獵作響,如同嘲笑一般,宣告著日軍第一軍尚未能踏足這片土地的勝利。莜冢義男,這位華北司令部的老將,他的眉宇間刻滿了歲月的溝壑,更添了幾分無奈與不甘。兵力如沙漏般流逝,他被迫從前線撤回,而背後,是那些竊竊私語的高階將官,他們低語著“英雄遲暮”,認為莜冢義男的時代已然落幕。
謠言如同野火燎原,迅速蔓延至東京的大本營,那裡,有人開始醞釀一場人事地震——將莜冢義男召回,安置於預備役的冷清角落,那是對一個曾經叱吒風雲的將軍最無情的嘲諷。從手握重兵到形同虛設,這樣的落差,足以讓任何人心寒,更何況是莜冢義男這樣的鐵血男兒。
他深知,戰局的不利並非個人能力的缺失,而是那支神秘力量支援下的八路軍,如虎添翼,實力倍增。戰爭,是實力的較量,是策略的博弈,更是命運的交響曲。莜冢義男堅信,即使換做任何一位司令官,面對這樣的局勢,也難以扭轉乾坤。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捲入了一場無妄的風暴,無辜而無奈。
他曾幻想,以雄辯之才向大本營澄清一切,但現實卻像一座沉默的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似乎,命運的劇本已經寫好,他的舞臺即將落幕。
然而,就在這時,第六師團的到來,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帶來了轉機。這是一支從戰火中淬鍊出的甲等師團,加之關東軍調來的戰車教導旅團,無疑是給第一軍注入了一針強心劑。但好景不長,谷壽夫,這個出身卑微卻野心勃勃的傢伙,竟也在此時復出了。他與莜冢義男之間的恩怨,如同陳年舊傷,一觸即發。兩人曾在晉升之路上針鋒相對,如今更是水火不容。
名義上,莜冢義男可以號令第六師團,但谷壽夫卻陽奉陰違,甚至在公開場合大放厥詞,挑戰他的權威。更讓莜冢義男心生寒意的是,如果谷壽夫此戰立下赫赫戰功,那麼他很有可能就會順勢取代自己的位置。
前線,第六師團的先鋒部隊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力,原計劃如風中殘燭,搖曳欲滅。莜冢義男站在指揮所內,凝視著地圖上的每一寸土地,心中五味雜陳。他明白,這一仗,不僅關乎軍功,更關乎尊嚴與榮耀。而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他能否找到屬於自己的破局之策,還是一個未知數。 莜冢義男心中的喜悅如同春日裡初綻的櫻花,絢爛而難以掩飾。首先,第六師團,那支曾名震四方的鋼鐵洪流,在八路軍的鐵拳之下竟也折戟沉沙,落得一敗塗地的下場。這不啻為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所有質疑第一軍失敗原因的人臉上。它彷彿在說:第一軍的挫敗,非戰之罪,實乃八路軍的實力已悄然超越了昔日的對手。這一事實,對於莜冢義男這位身經百戰的老將而言,無疑是卸下了肩頭的千斤重擔,讓他得以擺脫“無能”這一刺耳標籤的困擾。畢竟,在戰場的烽火中摸爬滾打了數十年,誰又願意在晚年背上這樣的汙名呢?
再者,莜冢義男心中還有一份隱秘的竊喜——看著谷壽夫那張因挫敗而扭曲的臉,他彷彿看到了即將上演的一場好戲。第一軍司令官的寶座,此刻正如同燙手的山芋,谷壽夫怕是已經如坐針氈,急於撇清關係,尋找替罪羊了。而上級的眼中,自然容不下這般敗軍之將,換人,勢在必行。只要這個位置不落入谷壽夫之手,莜冢義男便覺得自己的天空都明亮了幾分。
正當他心中盤算著這些微妙的變化時,山本一木帶著前線傳來的緊急需求走進了指揮部。第六師團請求增援,他們需要的是機動性更強的卡車,用以在廣袤的戰場上靈活穿梭;他們需要大口徑的加農炮,用以精準打擊八路軍的鋼鐵洪流——坦克;他們甚至需要偵察機和轟炸機,前者如同戰場上的眼睛,窺探著八路軍的動向,後者則如同憤怒的雄鷹,在關鍵時刻俯衝而下,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莜冢義男聞言,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可以,你去協調,務必滿足他們的需求。”他深知,此時若拒絕,無異於自掘墳墓,讓谷壽夫有機可乘,將戰敗的黑鍋扣在他的頭上。這些老狐狸們,玩起心機來可都是高手,想要甩鍋?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然而,山本一木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為難之色:“將軍,陸軍方面倒還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