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迷霧中的槍聲交響曲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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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生死一線之間,車子如同離弦之箭,穿透了死亡的陰影。只聽“砰”的一聲巨響,炸彈在車尾不遠處爆炸,火光沖天,塵土飛揚,但東風猛士卻如同脫韁的野馬,繼續向前飛馳,留下一串勝利的足跡和一段傳奇的故事。 在夜幕的掩護下,那條原本靜謐的鄉間小路瞬間化作了戰場,敵人如同暗夜中的幽靈,企圖阻擋他們的去路。然而,東風猛士——這輛鐵血戰車,卻彷彿一頭覺醒的猛獸,轟鳴著,直接將擋路的敵人撞成了飛散的落葉,他們的身影在車頭燈的光芒中一閃即逝,彷彿從未存在。
陳浩緊握方向盤,眼神冷冽如霜,他駕駛著東風猛士如同在刀尖上舞蹈,一個漂亮的漂移,車身幾乎貼著地面滑行,巧妙地繞過了村口那座看似不可逾越的檢查站,只留下身後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如同煙花般絢爛而短暫,卻足以震撼人心。
“媽的,這世道,什麼稀奇古怪的土方子都能冒出來!”陳浩在心底咒罵,臉上卻掛著不屈的笑意,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外,卻又在他的掌控之中。
駛出村莊的那一刻,他們彷彿跳入了子彈編織的網中,四面八方,無數顆子彈如狂風暴雨般襲來,每一顆都承載著摧毀他們的決心。但東風猛士,這輛戰場上的老將,卻以它那十二毫米厚的高硬度合金裝甲,構建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馬克沁重機槍的怒吼,只能在這堅固的壁壘上留下淺淺的痕跡,即便是捌玖式重機槍,也需換上穿甲彈,方能對它構成威脅。至於那些突擊步槍的子彈,不過是給它添了幾道不起眼的“紋身”。
“機槍手,給我狠狠地回敬他們!”陳浩的聲音在車廂內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他從來就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敵人射來的每一顆子彈,都將換來他們更加猛烈的反擊。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急促的呼喊打破了戰鬥的喧囂:“陳顧問,他受傷了!”司機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恐,他的一隻手緊緊捂著機槍手的脖子,鮮血如同破堤的洪水,從指縫間洶湧而出,染紅了戰士半邊肩膀。
陳浩迅速透過後視鏡瞥了一眼,心中頓時明瞭。車頂的重機槍,雖然正面堅如磐石,但兩翼和後側卻如同不設防的孩童,機槍手很可能是在他們衝出包圍時,不幸被手榴彈的碎片擊中,或是被敵人的流彈偷襲。
“你來開車!”陳浩果斷命令,與司機迅速交換了位置。他迅速從車內取出急救包,熟練地將一疊紗布按在戰士的傷口上,用力按壓,同時安慰道:“別怕,你死不了,給我用力按住!”
話音未落,陳浩已站到了機槍的位置上,半個身子探出車外,宛如一尊無畏的戰神。他手中的重機槍開始咆哮,每一發子彈都精準地射向敵人,為戰友們開闢出一條生路,也讓那些試圖阻擋他們的敵人,感受到了何為絕望。
在這一場速度與激情的較量中,東風猛士和陳浩,正以一種近乎傳奇的方式,書寫著屬於他們的不朽篇章。 在夜幕低垂的戰場上,陳浩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他的心跳與戰鼓共鳴,每一寸肌膚都渴望著戰鬥的洗禮。他不僅僅是在準備作戰,更是在進行一場心靈的武裝儀式。他緩緩穿戴起自己的戰鬥盔甲——那頂流線型的防彈頭盔,彷彿是一位未來戰士的冠冕,上面鑲嵌著微弱的藍光指示燈,閃爍間透露著不凡;防彈甲緊緊貼合在身上,每一塊鋼板都承載著保護生命的重任,它們不僅是金屬的冷硬,更是勇氣與決心的溫床。
最為關鍵的,是那副如同貓頭鷹之眼的夜視儀,它輕輕釦在陳浩的眼前,瞬間,黑暗的世界被一抹詭異的綠所替代,一切隱藏的威脅都在他的視界中無所遁形。這不僅僅是一個工具,它是夜色的鑰匙,解鎖了戰場上最為隱秘的角落。
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陳浩化身為一場風暴的中心,他的手指彷彿被無盡的怒火驅動,不斷地扣動扳機,將死亡的種子播撒向四面八方。子彈如同憤怒的蜂群,密密麻麻地穿梭在空氣中,而那些企圖靠近的敵人,只能在這死亡的彈幕中尋找著微乎其微的生存縫隙。流彈在他耳畔呼嘯而過,發出“噝噝噝”的聲響,如同死神低沉的私語,但陳浩的眼神卻如冰封的湖面,波瀾不驚,彷彿這世間的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
就在這緊張到令人窒息的時刻,一陣異樣的聲音穿透了槍林彈雨,那是一句用日語喊出的話:“停止對車身的射擊,集中火力打車胎!只要車胎爆了,他們就無處可逃!”這聲音中帶著一股絕望與急切,是小野太郎在絕望中的掙扎。
小野太郎,這個曾在戰場上無往不利的日軍指揮官,此刻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今日的運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