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莜冢義男的暗影沉思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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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奪取八路兵工廠那閃耀著鋼鐵與智慧光芒的機器裝置的征途中,一支曾被譽為“鋼鐵洪流”的精英部隊——熊本師團,也即第六師團,猶如一頭飢餓的猛獸,跨越了上百公里的蒼茫大地,直奔那座隱匿於山谷之中的兵工廠。這不僅是一場軍事行動,更是對日軍上下信念的一次重大考驗。
在東京的櫻花樹下,日軍最高軍事參議官板垣徵四郎大將,那雙深邃的眼眸透過地圖,彷彿能穿透千山萬水,直視那片戰火紛飛的戰場;在北京的古城牆旁,日本駐華國派遣軍司令官西尾壽造大將,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地圖上的山川河流,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蘊含著千鈞之力;而在華北的廣袤土地上,日軍華北派遣軍司令官多田駿大將,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凝重,眼前的地圖彷彿是他心中的棋盤,每一步都需謹慎佈局。
各級司令部的作戰室內,參謀們如同忙碌的螞蟻,在地圖上標註著每一個可能的動向,第六師團的每一絲動靜,都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迅速傳遞到每一個角落。
“二十四架戰鷹隕落天際,七架因恐懼而失控,九架更是在炮火中選擇了逃避……這是何等的恥辱!”多田駿的怒吼在司令部內迴盪,他的臉龐因憤怒而扭曲,雙眼彷彿能噴出火焰。那些被擊毀的飛機,是對他們判斷的一次驗證,但那些因恐懼而失控,甚至選擇逃跑的飛行員,卻是對整個華北空軍榮譽的踐踏。
多田駿揮舞著手臂,如同指揮著一場風暴,對憲兵下達了無情的命令:“將那些逃兵捉拿歸案,以最嚴厲的方式懲處,讓所有人知道,逃避不是軍人的選擇!”於是,那些不幸的飛行員,在飛機觸地的那一刻,就被守候的憲兵如捕鳥般擒獲,直接被押往了軍事法庭。他們以逃兵之名,被判處了死刑,次日便被執行。
然而,在這殘酷的戰場上,死亡似乎成了最平等的裁判。那些繼續執行任務的飛行員,大多也難逃被擊落的命運,他們的生命同樣在炮火中消逝。逃兵,這個標籤,讓他們在社會中失去了立足之地,連累了家族的榮譽,成為了永遠的汙點。
“與其揹負著逃兵、怯懦的罵名,在社會的輿論中慢慢死去,不如在那片硝煙中,以一腔熱血,書寫屬於自己的榮耀篇章,至少,還能留下一段悲壯的傳說。”太原的第一軍司令部內,莜冢義男凝視著遠方,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能穿透時空,直達戰場的最深處。
他以第六師團為例,那支部隊,即便面對重重困難,依舊堅持著不計代價的進攻,這種精神,正是他心中所追求的。在莜冢義男看來,真正的軍人,不是在安逸中享受榮譽,而是在絕境中尋找勝利的光芒,哪怕那光芒微弱,也要用盡全力去追尋,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在那片被古老傳說與榮耀緊緊束縛的熊本地區,每一個男丁都是家族名譽的守護者,他們的血脈中流淌著不屈的河水。若有人膽敢在戰場上退縮,成為逃兵,那麼,他的家庭將如飄零的秋葉,落入無情的輿論漩渦——父母會在鄰里間抬不起頭,妻子會在深夜的哭泣中編織絕望,孩子們則會在同齡人的嘲笑與孤立中,學會仇恨與自卑。這樣的生活,無異於慢性自殺,是對靈魂的無期徒刑。
因此,在第六師團的字典裡,逃亡與投降是永遠被刪除的詞彙。他們寧願在硝煙中倒下,化作灰燼,也不願揹負那比死亡更沉重的恥辱。這份對戰爭的承受力,超越了鋼鐵的極限,彷彿是用無數先輩的鮮血鑄就的盾牌,堅不可摧。
試想,當一支普通的軍隊在首日戰鬥中損失慘重,他們或許會選擇喘息,甚至退縮。但第六師團不然,他們在第二天的曙光中,猶如浴火重生的鳳凰,帶著更加猛烈的火焰,衝向敵人的陣地。那是一片被屍體堆砌的戰場,每一寸土地都記錄著悲壯與英勇。山本一木,這位以銳利言辭著稱的指揮官,目睹此景,不禁感慨萬千:“竟有步兵大隊,面對不及自己十分之一的敵軍,依舊前赴後繼,無畏衝鋒。這份近乎愚蠢的勇氣,若能有半數融入我空軍飛行員的心中,那天空之上,又怎會有‘返航’二字?”
他的言辭,如同鋒利的刀刃,不經意間割裂了空氣中的寧靜,也微妙地觸及了在場所有人的敏感神經。莜冢義男,這位深沉內斂的指揮官,內心暗自思量:若非那張總愛刺人的嘴巴,山本君定能成就一番偉業。他輕輕擺了擺手,打斷了山本一木的激昂陳詞,命令道:“山本君,你繼續密切關注前線,任何風吹草動,即刻向我彙報。”
山本一木應聲立正,如同挺拔的松柏,回應了一個堅定而有力的“嗨!”
莜冢義男則緩緩靠在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