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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茶室,周廠長看著了眼前的貴人。
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年輕。
周廠長又轉念一想,年輕,年輕好啊,年輕有闖勁,有理想啊。
想到自己倉庫裡面壓著的貨,周廠長激動的手上亂搓,不斷的喝水緩解緊張。
周廠長是當年國營廠出來的老員工了,下海潮之後,他極有魄力的辭職出來單幹,開了一家酒廠,苦苦支撐了幾十年,結果做生意這件事情,賭的就是心跳,前幾年他賺的心跳加速,這幾年他賠的心跳加速。
這幾年,他這酒廠,從以前的銷量尚可到現在的慘淡不已,就是幾年時間。
倉庫裡貨物積壓,銀行連連催命,就連過橋貸的幾個廠子,都三天兩頭來人。
見到生意如此,周廠長上吊的心都有了,一頭黑髮變成了白髮,十天半個月就要去理髮店燙染一遍。
要不是家裡還有老婆孩子,有幾個跟著他的老師傅拖家帶口,指望他發工資,周廠長怕是早就上吊,一了百了了。
現在見到有人過來收購他的酒水,他是笑得眼睛都不見了。
“林老闆,林老闆,喝茶,喝茶!”
他笑呵呵的看著林峰,琢磨著應該怎麼出價。
林峰沒有心思他和討價還價。
他還有事情要做!
根據三兒說的,那些貨,大約是六十多萬,或許還要多一些。
不過這是市場價,有水分。
林峰直接開口,不給廠長說話的機會。
“五十萬,你倉庫裡面積壓的貨,我全都要了。
我付現金。”
林峰直接說道,聽到這話,周廠長幸福的快要抽搐了過去。
他做生意這麼多年,就沒有見過有人一次性付現金,買完他倉庫的壓貨!
一次性付錢!
現金啊!
周廠長聽到這話,恨不得跪下來給林峰叫爹!
這麼爽利的對手,叫周廠長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什麼時候,這個世上做生意變得這麼簡單了?
回想起自己去要尾款被喝的胃出血的時刻,周廠長覺得自己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有了這些流動資金,他再斷尾求生,他的這酒廠,就有活的可能了!
何況林老闆還要繼續收購酒水,他以後的穩定銷路有了,就不愁大問題了。
雖然不知道這位老闆要劣酒,有什麼原因,可是周廠長完全不想問。
只要林老闆繼續要貨,那林老闆就是他的再生父母,親生爹孃,他每天給林老闆磕兩個,在廠子裡面給他立生祠都行。
對,叫他廠裡的工人給林老闆磕兩個也都可以。
財神爺啊!
看著林峰,周廠長握住了拳頭,雖然知道自己這麼問很蠢,可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林老闆,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籤合同。”
林峰長話短說,一錘定音。
周廠長自己就是公司法人代表,身上就掛著章子,聽到籤合同,周廠長覺得自己快要開心的窒息了。
“好,好,籤合同!”
周廠長聽到這話,再也忍不住,臉上笑得褶子都出來,開心的像個孩子。
他和林峰簽完了合同,走出茶室的時候,明明滴酒未沾,卻感覺腦子裡面暈暈沉沉,像是喝了一斤白酒。
腳下輕巧的像是在踩著棉花糖。
一步高一步低。
“嘿嘿,嘿嘿嘿。”
不提周廠長今晚血壓飆升的快了,就說林峰喝完了這一壺花茶,搞定酒水的單子,就買了第二天去往花都的機票。
他馬不停蹄,一直趕路。
練武有個好處,就是能叫人精神十足。林峰在現代連軸轉,只睡了三個小時,卻還是精神奕奕。
他第二天就來到了花都國術館。
花都國術館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清末民初的時期,無數仁人志士,都和花都國術館有關。
就算是如今,在花都國術館之中,也有不少大拿!
如果說國術方面,國術館有幾個練習跤術的大佬坐鎮,這些大佬練習中國跤,那可都是有實戰經驗的高人,一般人在他們面前,站都站不穩。
用些小說家言,這些人就是各個都會“沾衣十八跌”的隱藏高手。
林峰因為宋阿姨的緣故,在國術館得到了極大的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