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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跟丁承宗搏鬥,被他的銀鉤削掉胸前的衣衫,他生怕玉佩被銀鉤損壞了。
“咦!”華如嫣驚叫道。
剛才她顧自檢視楊禹是否為丁承宗所傷,並沒有留意到裸露在衣裳之外的玉佩。
此時,楊禹握在手上拭擦,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她的眼睛。
“怎麼了,大驚小怪?”楊禹問道。
“你這玉佩好眼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呢?”華如嫣定定地看著楊禹手上的玉佩,露出百思不解的神色。
“什麼?如嫣,你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塊玉佩?你告訴我。”楊禹抓住她的肩膀,興奮地問。
“我好像在那裡見過,但又想不起來了。”華如嫣道。
“你快點想想,看看在哪裡見過?”
“楊禹哥哥,很抱歉!我實在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它。”華如嫣冥思苦想了一會,才怏怏道。
“嗯……”
楊禹一下子就像洩了氣,垂頭喪氣道。
“這塊玉佩對你很重要嗎?”華如嫣看著一臉氣餒的楊禹,心疼地問。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唯一的一件禮物!倪爺爺說,它們本來是一對的,是我父親和孃的定情信物。後來,他們把這對玉佩送給我和姐姐。所以,我姐姐身上也有同樣的一塊。只要找到玉佩,就可以找到姐姐的下落了。”
“那就是說,這塊玉佩是你們姐弟相認的憑證了。”
“嗯!我和姐姐分開時,年紀太小了。不知道她現在長得什麼模樣?唯有這玉佩才是我們姐弟相認的信物了。”
那一年,楊禹才三歲,南宮燕六歲。兩人還是黃口小雀,能記得多少事呢?
他依稀記得,那天陽光明媚,花園裡鳥語花香,奼紫嫣紅。此時,正是初夏時節,一池翠荷亭亭玉立,嫋嫋娜娜,嬌羞欲語。他和姐姐迎著撲鼻的淡淡荷香,沿著荷塘上的石曲橋上追逐嬉戲。
遠處荷塘岸邊的垂柳蔭下,南宮明渝擁著楊柳衣喃喃細語,兩人用幸福的目光追逐著石曲橋上貪玩的兒女。
後來,從莊園外衝進一夥蒙臉人,見人就砍,逢人就殺。很快,莊園裡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廝殺聲,慘叫聲響成一片。
南宮明渝和楊柳衣見狀,慌忙分別護著楊禹和姐姐兩人往外走。
蒙面人瞧見,緊追不捨,一下子就將他們四人團團圍住,雙方展開了一場殊死搏鬥。
在混戰中,他們四人很快被蒙面人衝散了。
楊柳衣拉著楊禹的小手,拼命殺出一條血路。但舉目四望時,卻發現南宮明渝父女倆不見了。
為了小楊禹的安全,她只好違心,帶著他忍痛逃離。
她們在逃難的途中碰上了前來報信的倪爺爺。
楊柳衣將楊禹託負給倪爺爺後,又孤身折回去尋找父親和姐姐。
他們在外藏匿一陣子,待外面風平浪靜後,他們再返回莊園時,昔日華麗的莊園已被賊人付之一炬,只留下煙火燼滅後的滿目狼藉。
倪爺爺按照楊虎的囑咐,帶著楊禹上天山,找他昔日的知交天山飛鷹袁天正學藝。
在冰天雪地的天山上,唯有這塊玉佩陪著他,帶給他無盡的慰藉和希望。
“你還好!起碼還有娘留下的玉佩。我娘走了,什麼都沒有留下。我現在連她長什麼樣子,都記不起來了。”華如嫣兩眼黯淡,幽幽地說。
“嫣兒,我惹你傷心了嗎?”楊禹看到華如嫣突然情緒低落,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惹她傷心。
“沒有!我只是擔心劉伯伯他的安危而已。”華如嫣見楊禹著急,嫣然一笑道。
“劉伯伯他人呢?”
“他讓人救走了。是洛陽王家的少掌門。”
楊禹聽到是劉一平被洛陽王家的少掌門救走,緊張的心舒緩了下來。
“糟了!”
楊禹突然拍了後腦勺,大叫起來。
“楊禹哥哥,又怎麼了?”華如嫣四下張望,緊張地問。
“今天是不是洛陽王家擺壽宴的日子?”
“對啊!就是今天。”華如嫣掐手指數了一下,答道。
“王家恐怕有難!我們趕緊去告訴他們。花如伶會用藥人對付他們,免得他們不知底細,著了道。”
“楊禹哥哥,我……我……”華如嫣欲言又止。
“你要說什麼呢?”
“沒什麼說了,我們還是趕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