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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楊的,我看你往那兒跑?”
“唉,你怎麼陰魂不散地跟著我呢。別人說你是‘赤焰鬼’,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一隻鬼?。”
氣喘吁吁的楊禹對著上氣不接下氣的郝千秋道。
“何來此說?”郝千秋怒問道。“你沒聽說過小鬼難纏?甩也甩不開呀。”楊禹苦笑道。
自跟花如伶分開後,走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就一頭撞上了郝千秋。
原來那天夜裡楊禹詐死騙逃,害得呂望之與郝千秋兩人鬥了半天,才發現上當了。
等到兩人停手時,楊禹已逃了無影無蹤了。
郝千秋自孃胎出來,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今天栽在了楊禹這個毛頭小子的手裡,真是陰溝裡翻船。
楊禹的這一詐計氣得郝千秋暴跳如雷,發誓要宰了他方可洩心頭之恨。
郝千秋好不容易才“巧遇”上他,那裡肯善罷甘休呢?
於是,兩人一個前頭跑,一個後面追,在荒野裡追逐了一天一夜。
“你只要乖乖的把錦盒雙手奉上,咱就自此別過,兩不相欠。”郝千秋眼珠子賊溜溜地轉動一下,勉為其難地道。
“嘻嘻,你跑也跑不過我,打也打不過我。我為什麼要雙手奉上呢?難道你當我是一個沒腦子的傻子呀。”楊禹放眼四望笑道。
“那你小兔崽子有敬酒不喝,喝罰酒。你若讓我逮住了,我會慢慢地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郝千秋破口大罵,恨不得剝他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要不,這樣吧。你向小爺叩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我立馬雙手奉上給你,絕不反悔。”楊禹嬉皮笑臉道。
“你……你這小兔崽子,氣煞我也!”郝千秋那裡咽得下這樣的羞辱,頓時暴跳如雷,舞動雙鉞撲向楊禹。
楊禹見郝千秋來勢洶洶,二話不說馬上撒腿就跑。
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追逐。
烈日炎炎,世間萬物在驕陽的炙烤下,都蔫了。
曠野上,山林間,兩個人影不知疲倦地奔跑著。
“你……不……累嗎,我……都累壞了。要不,咱們……不跑了。”楊禹跑進一片小樹林,回頭看著十丈外累得像一攤泥一樣癱倒在樹根下的郝千秋,扯著冒煙的嗓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道。
“你……把錦盒給……給我,就……不……追……你了。”郝千秋乾癟的臉像已被曬乾的臘肉,上氣不接下氣道。
“我都……說了,你給……小爺我叩三個響頭,喊三聲‘爺爺’,我立馬給你。”楊禹舒了口氣,朝著郝千秋揚聲道。
“你……”郝千秋的臉被氣得像死了爹孃一樣難看,他知道跟楊禹耍嘴皮子,耍不過他,便索性閉上嘴不吭聲了。
兩人誰也不服誰的氣,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對峙著。
突然,樹葉搖曳,一陣“嗖嗖”的尖銳聲響起。
“不好!”楊禹心裡咯噔一下,趕緊翻身,躲到樹幹的後面。
他剛剛藏好身,一陣箭雨從天而降,簇簇地射了一地。
“幸好躲得快,稍晚一瞬,恐怕被這亂箭射成了箭豬。”楊禹慶幸道。
他向郝千秋看去,卻見到他也躲到樹的背後,正一臉壞笑地看著他。
原來,剛才所有的箭矢都射向了他,而郝千秋五丈之內卻沒半支箭。
這是什麼回事?
楊禹滿腹疑團,但他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原來這些人都是衝他手上的盒子而來的。
“姓楊的,把錦盒交出來,便饒你不死。”
樹林裡一下子湧出來了幾十號黑衣人,手執弓弩對著楊禹的藏身處。為首的人正是天雷堡的屠豹。
“真是冤家路窄。又讓他們給堵上了。如果對付幾十號人倒不在話下,最麻煩的是那漫天箭雨,讓人防不勝防。”楊禹尋思道。
他將目光望向郝千秋,看到他躲在大樹後,也偷偷地觀察四周的環境。
這傢伙還下死心,看來得從他身上打主意。
楊禹看到腳跟下有一段枯木頭,頓時計上心頭。
“郝老鬼,你還在嗎?”楊禹故意大聲喊道。
郝千秋不知道楊禹的葫蘆裡賣什麼藥,但絕對是黃鼠狼給雞送禮不懷好意。
他按捺著急性子,靜觀其變。
“郝老鬼,我們做個交易吧。你和我聯手,殺出重圍。我就讓錦盒給你保管三個月。你意下如何?”楊禹見到郝千秋寂然不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