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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可能。詹安在我們王府整整二十年,對我們的情況瞭如指掌。如果是他夥同歹徒做案,確實有可能做得到不留痕跡。”王雲鶴道。
“這個詹安太可恨了。如果讓我逮到他,定要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方解我心頭之恨。”王雲彪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的靠手,咬牙切齒道。
“詹安雖可恨,但眼前如何拯救三弟才是當務之急。”王雲鶴道。
“爹,那我們該如何應對?”
洛陽王府從來沒有遇上這麼重大的危機,王雲鶴一夜之間,蒼老了不少。王逸凡望著愁眉苦臉的父親,心疼不已。
他也知道眼前這個老頭有鐵一般的意志,不會輕易被擊倒;他知道他海一樣的睿智,能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將王雲豹從敵人手中解救出來。
此時,王雲鶴想到詹安,神情落寞,眉毛緊皺。
如果這件事確實是詹安背後策劃,後果不堪設想。他一旦反水,洛陽王府眾多的機密就會曝露給對手,這麼多年的心血就會毀於一旦。
當前,迷離撲朔,敵我不明。敵在明,我在暗。如果自己亂了陣腳,反而讓敵人有機可乘。不如以退為進,以靜制動,以打亂敵人的佈署。
“凡兒,你通知下去,叫大家散了,不要再去打探了。各自回去好好休息吧。”王雲鶴打定主意,吩咐道。
“爹,為什麼?難道不救三叔叔了嗎?”王逸凡急了眼,問道。
“是啊,大哥,難道我們要棄三弟而不顧?”王雲彪也百思不解地問。
“救!必須要救!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雲豹他暫時性命無虞。”
“何以這樣說?”
“他們對付的人應該是我,敵人在下一盤棋,而云豹只是他們棋盤上的一枚棋子。你們想想,如果他們想要雲豹的性命,在怡紅院裡一刀就可以結果了,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費周折地把他擄走。他們這樣做,肯定是有他們的這樣做的目的。既然如此,那雲豹是他們手上的一枚棋子,就不會輕易地把它毀掉。眼下他們在明,我們在暗。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若自亂陣腳,恐中敵人的冷箭。不如按兵不動,等他們出招就可以了。”王雲鶴成竹在胸道。
兩天過去了,敵人還沒有訊息傳來。
王府也是一片鴉默雀靜,闃無人聲。
“大哥......大哥!凡兒,大哥呢?”
王雲彪一頭闖了進來,嘴裡嚷道。
“爹爹這會兒在聽雨軒裡釣魚。”
“這兩天都過去了,三弟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都急死人,大哥還有心情釣魚?”
這頭王雲彪急得團團轉,那頭王雲鶴卻穩坐釣魚臺。
“少爺,快來看看。”一個婢女驚叫著,慌里慌張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什麼事?”王逸凡使了一個眼色,沉靜道。
“三老爺.......三老爺的玉佩,還有一封信,不知被誰放在會客廳裡。”
“你去聽雨軒告訴爹爹去!二叔,走!我們瞧瞧去。”
玉佩是放在會客廳裡王雲鶴的座椅旁的桌子上,下面壓著一封信。
這兩天,王雲鶴不是在書房裡看書,就是去聽雨軒釣魚,一概不接待客人。所以,客廳裡沒有他人出入,只有府上的丫環掃塵的時候才去。
王逸凡問過府上的人,都說沒有見到有人出入會客廳。
“這是什麼人放在這裡呢?”王逸凡自言自語道。
“這不明擺著嗎?肯定是詹安那個叛徒所為了。”王雲彪氣急敗壞地說。
“三叔說的是,陌生人沒有這麼熟悉這裡的環境。”王逸凡點頭稱是。
兩人正討論著,王雲鶴匆匆地趕到。
他一把抓起玉佩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再把信開啟,認真地閱讀起來。
王雲彪二人著急地望著他的臉,但王雲鶴的臉上神色自若。
“大哥,信上說了什麼?”王雲彪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
“對方約我明天戌時,獨自到隍城廟裡見面。”王雲鶴緩緩道。
“爹爹,你不能去。這是敵人佈下的陷阱,等著你自投羅網。”
“我不去,雲豹就會有危險。既然現在敵人出招了,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一闖。”王雲鶴臉色凝重,但他的語氣卻是無比的堅定。
“大伯,有我爹爹的訊息了?”王逸文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焦急地問。
“逸文,你彆著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