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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講過道理。你是不是活膩了,竟膽敢教天雷堡做事?”屠豹桀驁不馴地說。
圍觀的人一聽是天雷堡的人,早已談虎色變,惶恐不安,那裡敢挺身而出,主持正義?
“你們人多欺負人少,不覺得害臊嗎?”正在雙方拔刃張弩之際,楊禹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衝著屠豹他們嚷嚷道。
“小子,多管閒事,小心你的小命。”屠豹回過頭,見到一乳臭未乾少年站於人前,感到尊顏被冒犯,懊惱地說。
“人家都說要把銅鼎還回去,為什麼不給人留一條活路呢?非要強人所難,趕盡殺絕呢?”楊禹道。
面對屠豹的威脅,楊禹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原來是你。”馮老四驚叫道。
他一眼就認出了楊禹,牙根恨得癢癢的。
“這不是姓楊的小子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今天得好好地教訓你。”馮老四心裡暗暗道。
“老四,認得這小子?”屠豹以為是馮老四的某至交的後輩,忙不迭地問道。
“這小子曾壞我好事,就算燒化了灰,我也認得他。”馮老四惡狠狠道。
“你們結過樑子?”屠豹驚訝道。
“二哥,你今天要替我作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馮老四手指楊禹,咬咬牙道。
“在下楊禹!”楊禹微笑,朝眾人抱拳道。
“小子,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屠豹出言不遜道。
“嘻嘻,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天欺負李老頭的胖癩皮狗。餓狗搶屎的滋味好受嗎?”楊禹笑嘻嘻道。
“你這個天殺的,想找死……”馮老四讓楊禹揭了老底,頓時臉上惱羞得紅一塊青一塊。
他也顧不上楊禹武功在他之上,“唰”的一聲,抽出寶刀,正欲將楊禹一刀兩斷,方解心頭之恨。
“誰敢在風雨樓撒野,也不瞅瞅這是誰的地盤。吃了熊心豹膽嗎?”一身緋紅的江飛煙從樓上慢慢地步下來,她臉上掛著盈盈的笑容,但明眼都能看得出那是笑裡藏刀。
江飛煙話未說完,風雨樓內堂裡湧出了一群夥計,手握著利刃,與天雷堡的人對峙起來。
“江湖上沒有什麼天雷堡不敢做的事。”屠豹掃了四周一眼,冷冷地說。
“我以為是何方神聖,原來是天雷堡的屠二當家。恕在下眼拙。不過風雨樓不是一個任人隨意撒野的地方。請屠二當家自重。”江飛煙道。
“江老大,咱明人不說暗話,今天我要的人,請江老大別添亂子。有得罪的地方,天雷堡事後給你一個交待。”屠豹指著赤木道人,淡淡地說。
“你有什麼江湖恩怨,別在我風雨樓生事。風雨樓雖不是什麼名門正派,但也是一個不好惹的地方。”江飛煙環顧眾人一眼,針鋒相對道。
江飛煙本來不想與天雷堡結冤,但她看不過天雷堡的盛氣凌人。
何況風雨樓在洛陽城也是響噹噹的存在,如果任由外人在這裡隨意撒野,而坐視不管,又叫它如何立足江湖呢?
“在下一人做事一人當,不用勞煩江老大。”赤木道人見江飛煙為他強行出頭,心存感激,他也不想風雨樓為他與天雷堡結下不解的樑子。
“在風雨樓的地頭上生事,就是風雨樓的事。這與誰無關。”江飛煙淡淡道。
“你是王八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跟天雷堡過不去?”屠豹話裡透露著咄咄逼人的語氣。
“不是我不識大體,我風雨樓開啟門做生意,只要是貴客,都是風雨樓的朋友。如果不是風雨樓的朋友,風雨樓是不歡迎,那就請識趣離開吧。”江飛煙也毫不示弱,拂袖下了逐客令。
“這茬子,我天雷堡今天找定了。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既然江樓主把話挑明白了,我們也就不藏著掖著,今天來個血洗風雨樓吧。”屠豹撕破臉皮,兇狠地說。
“好大的口氣!”突然,門外響起了一個威嚴的聲音。
一個穿著墨青錦繡服,外套對襟罩甲,頭戴烏紗帽,腰懸一對判官筆,威風凜凜地立在門檻外。他的後面跟著兩個同樣服飾的官差。
“去——去——天雷堡在辦事,你們當官的來湊什麼熱鬧。”馮老四抖了抖鼓鼓的金魚眼,不耐煩地揮揮手道。
“唉呦!”馮老四的手腕突然被趙成的五指擒拿著,可憐細皮嫩肉的他,那裡吃過這般的苦頭,頓時痛得齜牙咧嘴。
“我道是誰,這麼大的口氣。原來是天雷堡的人。”趙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