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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讓她如小鹿亂撞的心怦怦直跳。
於是,她低垂著腦袋,那絲滑的秀髮如瀑般遮著羞紅的臉頰,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我給你找吃的。”楊禹知道自己失態,慌忙找了藉口,溜出了房間。
楊禹從房間出來,走到廳堂,正叫店小二準備午餐時,他發現客棧裡坐滿了客人。
不過,這些形形式式的客人可不是什麼善類。
從他們的裝束,從他們的長相,從他們明裡暗裡露出的兵器,就知道他們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兇徒。
而此刻他們正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靠近樓梯角落的閔老大,那目光既兇殘,又貪婪。
閔老大似乎沒有察覺到客棧內異常的氣氛,正自顧自地斟酒,細細地品嚐。
酒,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其重要性不亞於一個女人。尤其是美酒,宛如一個絕色美人,要慢慢地欣賞。
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有人寧願會死在情人的懷抱裡,更有人寧願死在杯酒之中。
儘管客棧裡山雨欲來風滿樓,充滿著拔刃張弩的勢頭,但掌櫃的似乎已見怪不驚,正鎮定自若地埋著頭撥打著算盤,好像永遠有算不完的賬。
當楊禹從樓梯上走下來時,這夥人的目光又齊刷刷地盯在他的身上。
這些目光中帶有明顯的敵意,就像一頭頭飢腸轆轆的餓狼盯著一隻無助的小羊羔,恨不得一口就把它吃掉。
“你似乎很懂酒?”楊禹視而不見,徑直朝閔老大的桌子走去,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問道。
“我不懂酒,但我愛喝酒!”閔老大微笑道。
他斟了滿滿的一杯酒,推給了楊禹。
“好酒!好酒!”
楊禹嗅了嗅,然後引頸而飲。
“好酒?你說這酒是好酒?”閔老大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楊禹看,驚詫道。
“酒是一個好東西,但有時會要人的命。”楊禹也不搭理閔老大,慢悠悠道。
\"要人命的不是酒,而是人。”閔老大笑道。
他又替楊禹斟滿了空空的酒杯。
“你說的沒錯,要人命的是人。但有時候,要人命的不一定是人。所以,我想,今天在座的,都是來要你命的吧。”楊禹又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高聲道。
“小子,你是不是活膩了?”突然,楊禹的背後響起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
楊禹沒有回頭看,但聽音辨位,就知道是坐在他旁邊的兩個年輕人中的一個。
他在天山練功時,在野外生存的訓練中練出一種異於常人的本領,那就是過目不忘。只要快速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就可以將那裡的一景一物像一個偉大的畫師用手中神奇的畫筆臨摹在腦袋裡,印象深刻。
那兩年輕人乃是弱冠之年,兩人頭戴紫金冠,身著鵝黃綢緞衫。
一樣的服飾裝束,一樣的長相,不用多說,他們是一對雙胞胎。
當然桌面上也擺放著兩柄一模一樣的復古長劍。
看那劍鞘,用獸皮包裹,上鉚金釘,以金線描邊裝飾,價值不菲。
他們雖長得俊俏,粉臉皓齒,但絕對不是紈絝子弟。
因為他們右手指上長了厚厚的繭子,不用說,這是經年累月練劍最好的證明。
故,兩個刻苦練功的年輕人絕對不會是一般的紈絝子弟。
“唉……我也是這樣認為。可是,黑白無常從來帶不走小爺的命。”楊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命硬,死不了。”那年輕人冷笑道。
“難道你可以殺得了我?”楊禹反問道。
“我想憑我手上的劍,送你上黃泉路,應該不難。”
“我認為你值得一試。不過,我勸你在動手之前,要考慮清楚,別因為逞一時之氣,枉送了性命。”一直冷眼旁觀的閔老大忍不住道。
他似乎是勸說,又似乎是嘲笑。
但聽在年輕人的耳裡,盡是刺耳,難受。
“你敢小瞧我?”那年輕人漲紅著臉道。
“金陵李家的靈蛇劍法的確不同凡響。論切豆腐的技巧,技高一籌,但論殺人,還差那麼一點點。”閔老大輕蔑道。
作為一個在江湖上叫得上名號的殺手,對武林的人物誌瞭如指掌,對各門各派的武學淵源也如數家珍。因為這是他賴以生存的秘密武器。
當世武林中,青年俊傑如春雨後的春筍紛紛湧現。但雙胞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