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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執法弟子的身份出現,替她解了圍。至於之後那場驚心動魄的挾持與被挾持,以及後來無數次命運般的重逢,她選擇性地保持了沉默,只是在那雙魅力四射的眼眸中,對夜焱投去了意味深長的一瞥,彷彿在說:“小子,這筆賬,咱們慢慢算。”
夜楚楚啊,真是個足不出戶的溫室花朵,平日裡連與人交談都嫌麻煩,若非如此,恐怕這世間的秘密,又怎會有機會如此巧妙地隱藏呢?
在那片被月光輕柔撫摸的幽暗森林裡,流傳著一則不為人知的秘密,如同夜幕下最絢爛的煙火,只待一陣風,便能點燃整個江湖的八卦之火。她,那位擁有秋水雙眸的夫人,心中早已明鏡般映照出夫君夜焱在各大門派交易會上,與一名熱辣如火的異域嬌娃如影隨形的畫面。那嬌娃,身著火紅霓裳,每一步搖曳生姿,如同沙漠中最耀眼的玫瑰,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夜焱,這位以亡靈壁壘駕馭幽冥之力的男子,此刻正置身於一場與鬼魅的激戰之中。他揮動手中的幽冥鎖鏈,每一擊都精準無誤,將那些試圖侵擾的鬼魂一一絞殺。汗水,如同細雨般從他堅毅的臉龐滑落,他隨手一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些關於齊人之福的美夢,早已如同晨霧般消散,只留下他獨自面對現實的骨感。他深知,自己並非那能夠坐擁紅顏無數的英雄豪傑,那份柔情與責任,他無力承擔。
納蘭彩,這位溫婉中帶著幾分俏皮的女子,目睹了夜焱汗流浹背的模樣,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疼惜。她輕移蓮步,欲上前為他拭去汗水,卻因深知他的糟糠之妻就在不遠處,只能無奈止步。她哪裡知道,夜焱此刻的汗水,並非因為法力損耗,而是被她的突然關切嚇得心跳加速,腎上腺素飆升所致。
夜楚楚,另一位同樣美麗的女子,也注意到了夜焱的異常。在這五天裡,他們一同在鬼海中闖蕩,夜焱從未有過如此虛弱的表現。她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修士本應超脫寒暑,何以會如此多汗?難道,他的身體真的出了什麼狀況?
夜焱見狀,連忙將話題引向正題,笑道:“我還好,咱們此行可是為了挑戰冥海血河圖,追求那淬鍊體質的無上機緣。你們不商量著如何闖過前面的峽谷,反而在這裡閒聊,未免太過悠閒了吧?”
納蘭彩聞言,美眸一瞪,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你這膽小鬼,還沒見到鬼將就嚇得冒汗了,還逞什麼強?”她深知夜焱的性子,平日裡雖看似不羈,實則心思細膩,輕易不願涉險。
夜焱心中暗自苦笑,卻只能將那句“我是被你嚇得”藏在心底。他再次追問:“那峽谷到底還有多遠?”
納蘭彩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調皮:“就在前面不遠啦,不過嘛,我們可沒本事闖過那道峽谷。帶你們隨便轉轉就回去啦,你還真打算去招惹那些鬼將啊?”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玩笑,卻也透露出對峽谷兇險的深刻記憶。想當年,她首次挑戰峽谷時,隊伍中十三人,除她之外皆是金丹巔峰修為,結果卻是鎩羽而歸,還損失了大量珍貴的靈獸。
這一刻,夜焱、納蘭彩與夜楚楚三人,如同三朵不同的花,在這幽暗的森林中綻放著各自的光芒,而他們的命運,也將在接下來的挑戰中交織出更加精彩的篇章。
在幽暗的天絕寺內,四名被命運捉弄的“鬼僕”曾並肩作戰,但如今,三人已化作塵埃,只餘下夜焱、夜楚楚與納蘭彩這三位孤影,彷彿是風中殘燭,搖曳在闖關的絕望邊緣。
夜楚楚的眸光如秋水般平靜,對於於長老的斷言,她未起波瀾。畢竟,同門之間,信任如同血脈相連,無需多言。那些修士之所以甘願在天絕寺守候,而非冒險一試,定是那挑戰之路太過兇險,連一線生機都不曾許諾。
夜焱卻在此刻恍然大悟,彷彿被命運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他瞥見隊友間輕鬆談笑,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澀。原來,自己並非唯一的追夢者,只是在這場遊戲裡,他太過認真,太過投入。他本無意於淬鍊體質的虛無縹緲,卻為了她們,甘願踏入這九死一生的戰場。而她們,似乎只是把這當成了一場遊歷,一場無關生死的遊戲。
“嘿,你這是要去闖龍潭虎穴嗎?”納蘭彩瞪了他一眼,眼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無奈。那峽谷中的“鬼將”,每一個都是元嬰級別的恐怖存在,足以讓修真界任何一名金丹修士望而生畏。更何況,他們三人中,鬼仙子與納蘭彩尚處金丹初階,而夜焱,不過剛剛踏入築基的門檻,連門檻都算不上穩固。面對數十隻鬼將的圍攻,即便是在這片鬼海之中,任何一隻鬼將的隨意一擊,都足以讓他們灰飛煙滅。
“誰說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