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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迦葉山的月色下,夜楚楚如同一朵幽蘭,隨著夫君夜焱的輕聲呼喚,她那如夢似幻的身影便輕盈地落在了他的身旁。兩人之間,彷彿有一條無形的絲線相連,舉手投足間皆是默契與深情。
而另一邊,於長老正沉浸在自我哀憐的情緒中,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龐上,刻滿了對世事的無奈與感慨。眼見夜焱說走就走,他那顆本已平靜的心,再次被激起了千層浪。他費盡唇舌,試圖讓這對年輕夫婦瞭解那神秘峽谷的恐怖,卻彷彿石沉大海,未激起一絲波瀾。
“我老人家苦口婆心,為你們詳解峽谷的每一處危機,你小子卻如同聾子一般,充耳不聞!”於長老怒氣衝衝,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鬼魅,瞬間橫亙在夜焱與夜楚楚的身前,宛如一尊怒目金剛。
“長老,您之前的話語,夜焱自然銘記於心。”夜焱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卻帶著一絲玩世不恭,“但您可知,我們夫婦二人歷經千辛萬苦,從遙遠的彼岸而來,更是在那鬼海中與風浪搏鬥,直至天絕寺的腳下。此刻,距離那傳說中的淬體機緣,僅剩一步之遙。難道,我們要因為您的一面之詞,就輕易放棄嗎?”
於長老聞言,更是怒不可遏:“我是一片好心,不願你們白白送死!你小子,難道還懷疑我老人家的話不成?”他的鬍鬚在夜風中飄揚,如同戰場上揮舞的戰旗,彰顯著戰堂長老的威嚴與不可侵犯。
夜焱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淡然的微笑:“懷疑?那倒不至於。只是,長老您未曾透過的難關,並不代表別人也無法透過。我夜焱,願做那第一個嘗試的人。”
於長老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但隨即又被憤怒所取代:“我已明確下令,任何人不得再闖峽谷!違者,按宗規處置!”
夜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彷彿聽到了世間最有趣的笑話:“長老,您的火氣可真大。但您別忘了,您雖然是戰堂的長老,卻也不能隨意約束執法弟子。若要執行宗規,恐怕也是我們這些弟子對您老人家動手吧?”
話音未落,夜焱輕輕拍了拍腰間的乾坤袋,一根閃爍著金色光芒的打王鞭與一枚玄武令牌緩緩浮現在他的掌心。那打王鞭,是宗門中至高無上的權力象徵;而那玄武令牌,更是能調動宗門內一切資源的憑證。夜焱此舉,看似玩笑,實則是在無聲地宣告:他的決定,無人可以阻擋。
“長老,您看,這便是我們的底氣。”夜焱的聲音溫和而堅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前行的道路。而他們的身影,在月光與星輝的交織下,彷彿成為了迦葉山上最動人的傳說。
在這片被古老傳說籠罩的迦葉山上,天絕寺的鐘聲悠揚,迴盪在蒼翠的林間。一場關於規矩與勇氣的辯論,正悄然上演,主角是兩位年輕俊傑與一位經驗豐富的長老。
“執法如山,本是執法弟子的天職,何時輪得到戰堂來插手這剪不斷理還亂的紛爭?”言罷,那弟子的話語中彷彿蘊含著山川之重,每一字都擲地有聲。他提及執法弟子的特權時,眼神閃爍,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舉例道:“昔日,有名執法弟子在執行任務時,偶遇一位違規的宗門長老,即便是那位德高望重的老祖,也未能倖免於執法鞭的懲戒,只不過,那等魄力,非一般弟子所能擁有。”話語間,他輕輕搖頭,似乎對那份膽識既敬畏又惋惜。
於長老聞言,心頭猛地一顫,彷彿被寒風拂過,他不禁暗贊:“好一個機敏過人的小子,竟敢將執法特權搬上臺面,還拿捏得恰到好處。執法弟子雖有特權,卻也需審時度勢,對人不對事,豈能隨意鞭打長老?哪怕是老祖,也需考慮三分。”於長老心中明鏡般清楚,執法弟子在面對修為高深的長老時,往往是恭敬有加,除非是在鐵面無私的執法時刻。
正當雙方僵持不下,氣氛緊張得能滴下水來時,夜楚楚輕聲細語,宛如春風拂面:“前輩的關懷我們銘記於心,正如大君所言,我們家族不遠萬里,跋山涉水來到迦葉山,歷經艱難險阻才抵達天絕寺,豈能因長老的一席話便退縮?即便前路兇險萬分,我們也願一試,大不了再原路返回。晚輩相信,大君定有全身而退之能……”
夜楚楚的話,溫婉中透著堅韌,一句“前輩”巧妙地界定了彼此的距離,既表達了對長輩的尊重,又強調了自我立場。她並非宗門弟子,因此不受宗門條框的束縛,這份獨立自主的態度,讓於長老暗自點頭。
於長老深知,此刻再行阻攔,不僅顯得無理,更可能落下笑柄。他只得無奈放棄,卻不忘給夜焱投去一記警告的眼神,那眼神中既有責備也有警示。
就在這時,夜焱正要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