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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怎會在這船塢港灣間來回踱步,還被一個守門的小子擠兌得差點沒忍住使用“狂暴術”。
“夜師弟,你得知道,要買這種頂級飛舟,可不是跟這守門的小弟討價還價能解決的。”韻靈仙子輕啟朱唇,將宗門交易的規矩娓娓道來,“這種級別的飛舟,要麼是拍賣會上眾人矚目的焦點,要麼得是兩派宗主親自洽談的大買賣。即便是普通的制式飛舟,也得由宗主親自點頭。”
夜焱本意是要買飛舟,無意為難一個小角色,但一想到之前受的委屈,心中那股無名火又噌噌往上冒。“罷了,之前的事小爺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他輕笑一聲,轉而嚴肅地對那守門弟子說道,“不過,我得免費送你一句話:做人得誠實,不能做主的事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你為何要說這飛舟不賣?賣或不賣,何時輪得到你來決定?”
此刻,那守門弟子就像被霜打的茄子,臉紅白交加,心中雖有萬般不甘,卻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在那幽冥宗深邃的船塢邊,夕陽如同熔金般灑落,給古老的木樁鍍上了一層神秘的輝光。宗派裡有個名叫夜焱的執法弟子,他的工作聽起來就像是行走於規則邊緣的舞者——維持秩序,卻總不免得罪人。但夜焱,這位築基初階的青年,卻像是刻意避開鋒利的劍刃,不願在人際關係上留下絲毫傷痕。
而在他眼前,站著一位金丹期的“守門犬”——不是真的犬,而是那位被分配到船塢守門,卻似乎誤解了職責所在的師兄。**他一身華服,本該是宗門中的佼佼者,此刻卻像是一隻被寵壞了的貓,對過往的每一個腳步聲都豎起耳朵,準備隨時發出警告的咆哮。**這不,一位慕名而來的顧客,滿心期待地想要挑選一艘飛舟,卻差點被這位“守門犬”師兄的利齒所傷。
夜焱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他上前一步,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嘿,我說師兄啊,你這守門的技術可真是別具一格,連顧客都敢呲牙,也不怕把咱們的宗門形象給啃壞了?”他的話語中藏著幾分深意,彷彿在提醒這位師兄,即便是守門,也得有點分寸,別真把自己當成了宗門門前的石獅子。
**師兄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何嘗不明白夜焱話裡的諷刺?但他心裡那股金丹期的傲氣,又豈是輕易能嚥下的?**不過,夜焱接下來的話,卻讓他不得不收斂起鋒芒:“得了,師兄,您也別在這兒跟我這小輩置氣了,趕緊把能做主的人叫來吧,我這還等著買飛舟呢,時間寶貴啊!”
這句話一出,師兄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闖了大禍。原來,他一時衝動,竟然私自開價一萬兩千上品靈石,欲將一艘頂級飛舟出售。這價格,簡直是天價,足以讓宗門上下震動。雖然他並未真的成交,但萬一夜焱真的較真起來,非要以此價購買,那後果……不堪設想。
**夜焱站在那裡,一身簡潔的青衫,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不僅是來購買飛舟的顧客,更是以一種超乎常人的冷靜,在無形中掌控著這場風波的走向。**面對師兄的尷尬與不安,夜焱只是輕輕一笑,那笑容裡既有寬容也有警示:“師兄啊,咱們都是靈海派的人,何必拿著雞毛當令箭呢?你這守門一職,雖不起眼,但責任重大。下次,記得對人微笑,而不是呲牙哦。”
這一番話,說得師兄心頭一凜,同時也感到了一絲溫暖。他意識到,夜焱雖年輕,但那份豁達與智慧,卻是自己遠遠不及的。於是,他連忙點頭,匆匆離去,去請能做主的人來解決問題。
而夜焱,則繼續站在那裡,等待著他的飛舟,心中默默計算著,如何用最合理的價格,將這艘能夠載他飛向更高境界的飛舟收入囊中。這場小小的風波,對於夜焱來說,不過是一次人生路上的小插曲,而他,早已準備好,用智慧和勇氣,去迎接每一個未知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