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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船塢重地,現在又在這兒胡攪蠻纏,你真當我是個傻子,好被你隨意玩弄嗎?我們靈海派的宗規可不是擺設……”
夜焱一聽,立馬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中途還不忘插嘴打斷:“哎哎哎,你們靈海派的規矩可真夠奇怪的,難道說,別人看了幾眼飛舟,就必須得掏錢買下來?這不是明搶嘛!”
“我們靈海派自然沒有這種無理的規矩!”那人被氣得臉紅脖子粗,但仍努力保持鎮定,“不過,你之前私自闖入船塢可是不爭的事實!”
“誰私自闖入了?”夜焱一臉無辜地攤開雙手,“那可是你們靈海派的韻靈仙子親自邀請我到船塢參觀的。我這不是打算買艘飛舟嘛,當然得先好好了解一下,這總不違反你們靈海派的宗規吧?”
說完,夜焱還挑釁地挑了挑眉,那小爺我就是在玩你,你奈我何的得意勁兒,簡直讓人恨得牙癢癢。
“你……”某人被氣得差點兒沒背過氣去,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無賴竟然如此難纏,竟然還搬出了韻靈仙子這塊大牌子。這下可好,要想收拾他,勢必要把韻靈仙子也給牽扯進來。
他當然想借此機會好好整治一下韻靈仙子,但問題是,宗派裡誰不知道韻靈仙子那是掌門的心頭肉,怎麼可能為了這麼點兒小事就對她下手?到最後,還不是得自己吃癟,不了了之。
正當某人氣得快要吐血的時候,夜焱卻突然話鋒一轉:“不過嘛,說本小爺我不買飛舟,還為時過早。你看那邊,不是還有一艘飛舟嗎?”
說著,夜焱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艘飛舟,臉上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雖然他是存心捉弄這個人,但正事他可沒忘。畢竟,他還真打算買艘飛舟呢,總不能為了捉弄人就連正事也給耽誤了。
某人一聽,心裡頓時警鈴大作,這小子難道還想繼續消遣自己?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夜焱,那眼神,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哼,你最好別讓我發現你又在耍什麼花招,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某人咬牙切齒地警告道,那語氣,恨不得立刻將夜焱大卸八塊。
在那片雲霧繚繞的靈海派仙境之中,一場關於飛舟的奇妙邂逅正悄然上演。想象一下,一位來自遠方的旅人,懷揣著對天際翱翔的無限憧憬,穿越了千山萬水,只為一睹靈海派煉器之奇,購得一艘心儀的飛舟。而這位勇敢的探險者,正是夜焱,他的身邊,站著一位宛若林間精靈般的韻靈仙子,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對友人的關切與對即將展開較量的微妙期待。
戰堂的師兄,原本應是引領風騷、笑對風雲的角色,此刻卻似乎對夜焱這位不速之客多了幾分不耐。但韻靈仙子怎會坐視不理?她輕啟朱唇,聲音如春風拂面,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師兄,我的朋友不遠萬里而來,只為圓一個飛天夢。是你慷慨提出相助,如今又怎能半途而廢?要知道,靈海派的名聲,那可是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著齊州的每一個角落,商道之上,信譽為先,禮數更不可失啊!”
面對韻靈仙子的質問,即便是心中千般不願,戰堂的師兄也只能無奈地嚥下這口氣,領著夜焱來到了那艘隱藏在眾多飛舟之中,彷彿被遺忘的珍寶——最後一艘飛舟前。這艘飛舟,彷彿是大海深處的秘密,等待著勇敢者去揭開它的神秘面紗。
“哼,就剩下這一艘了,你確定你那小小的口袋能裝得下這份龐大?”師兄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但夜焱的眼中,卻閃爍起了前所未有的光芒。這艘飛舟,不同凡響!它的骨架,竟是化神期巔峰的魚怪所留,而且,並非尋常鯨類魚怪那般臃腫笨拙,而是鯊類魚怪的精悍骨架,每一根骨頭都透露出速度與力量的美感,如同海中霸主,蓄勢待發。
船體的用料,更是考究至極,與之前那些飛舟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儘管在煉製技藝和陣法佈局上,它似乎還顯得有些稚嫩,但夜焱心中卻有了計較:對於一位神匠而言,這些瑕疵不過是小兒科,稍加改動,便能化腐朽為神奇。
師兄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在說:“哼,不出價,怎知你囊中羞澀?”但隨即,他又隨意丟擲了一個天文數字:“一萬兩千靈,你,承擔得起嗎?”
夜焱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有對飛舟的滿意。他輕輕拍了拍那堅韌的船身,彷彿在與老友對話:“材質,已是上上之選,齊州之內,再無出其右者。至於價格,於我而言,不過是個數字罷了。”言罷,他緩緩從袖中取出一疊閃爍著靈光的靈石,那一刻,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驚喜與敬佩。
這不僅僅是一場關於飛舟的交易,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