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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值正午,酒樓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突然,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十幾個修士浩浩蕩蕩地上了二層。一見二層也是人滿為患,他們微微一頓,隨即徑直朝夜焱的桌子走來。
“你一個築基期的小子,也配在這二樓喝酒?識相的,趕緊滾!”一個長著馬臉的金丹期修士,趾高氣揚地喊道。
夜焱剛放下筷子,正打算啟程繼續他的冒險。心想,如果來人能禮貌點,告訴他酒樓沒位子了,他二話不說就讓座。可這傢伙偏偏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好像整個酒樓都是他家開的似的。金丹期修士了不起啊?你這麼牛氣哄哄,還坐在二層呢,有種你到房頂上喝去!
那馬臉修士一聽夜焱的反問,頓時哈哈大笑,聲音大得就像是在打雷:“在這無盡之海的地界上,築基期修士算個啥?連根毛都不算!”
他這一嗓子,簡直就是個大喇叭,整個酒樓的二層都被他這一嗓子給震醒了,周圍頓時傳來一陣鬨笑。
坐在夜焱身旁的靈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氣勢洶洶嚇得小臉兒都紅了,就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白瓷桃花,在微風中輕輕顫抖。 在那個被金色靈光溫柔包裹的港灣裡,金丹修士如同星辰般璀璨,隨意散落,而二樓,則成了他們獨有的宴樂之地。就在這樣一個不凡的夜晚,鄰桌坐著一位身姿曼妙的女修,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與靈動的光芒。當她目睹了馬臉修士對那對無助師兄妹的粗暴行徑時,她的眉頭不禁輕輕蹙起,彷彿春天的微風拂過湖面,泛起層層漣漪。
“馬老三,你瞧那靈兒小姑娘,眼中含淚,楚楚可憐,彷彿初綻的花朵被突如其來的寒霜侵襲。”女修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他們不過是初來乍到,對這港灣的規矩尚不熟悉,你身為前輩,怎就不能以和為貴,非要以勢壓人呢?難道你的修為,是用來欺凌弱小,彰顯自己微不足道的存在感嗎?”
馬臉修士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彷彿在說:“我馬老三豈會與一個築基修士浪費時間?”然而,女修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哦?那麼你馬老三,也是從築基一步步爬上來的?據我所知,你金丹期的寶座,也不過是近幾年的事吧?”
這番話,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馬臉修士的臉上,讓他一時語塞。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連呼吸都變得沉重。就在這時,夜焱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女修身上,先前的反感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由衷的敬佩。這位女修,雖身處紅塵,卻自有一股不讓鬚眉的英氣,令人不禁刮目相看。
馬臉修士自知理虧,又不想在女修面前失了顏面,於是招呼來了酒樓老闆,企圖借其之手,將這對師兄妹掃地出門。老闆的出現,如同一場及時雨,緩解了現場的尷尬,卻也讓女修無奈嘆息,只能憤憤不平地哼了一聲。
夜焱卻在這微妙的時刻,向女修投去了感激的一笑,那笑容裡包含了太多:理解、感激,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接著,他轉而面向老闆,語氣平和卻堅定:“老闆,貴樓的規矩,似乎與外界大相徑庭。二層,竟是金丹修士的專屬領地?”
老闆面露難色,解釋道:“唉,此非我本意,但生意場上,總需顧及各位大能的顏面。二位小友,還是請移步樓下吧。”
夜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那麼,假如我有金丹期的朋友,特邀我來此共飲,是否就能破例呢?”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彷彿早已胸有成竹。
老闆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若真有金丹期的前輩邀請,自然不在話下。”畢竟,在修仙界,實力決定一切,酒樓自然不敢輕易得罪修為高深之人。
此言一出,周圍的修士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他們低聲議論,揣測著夜焱的真實意圖。有人猜測他或許真有金丹期的朋友,也有人認為這只是他在虛張聲勢,企圖挽回一絲顏面。
而夜焱,卻只是淡然一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這場小小的風波,不僅考驗了他的智慧與應變能力,更讓他意外收穫了一位巾幗不讓鬚眉的朋友,以及一段在修真界中難得的溫情記憶。 在那個風雲際會的修真界裡,小子夜焱竟是個隱藏版的大佬玩家,他之所以能在這強者如林的世界中悠然自得,全靠他背後那位傳說中的金丹期大佬做朋友——但這其實只是他狡黠計劃的一部分序幕。眾人都以為,夜焱不過是仗著有個大腿可抱,準備上演一出“有事找大哥”的戲碼,那畫面,活脫脫就像街頭小混混搖人助威,雖無賴卻也透著幾分機智。
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