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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等大事。而高階靈獸的血液與獸骨,正是煉製血池的必備材料。然而,這些珍貴的材料,卻唯有從元嬰期以上的靈獸身上才能獲得。夜焱雖強,但面對元嬰期的靈獸時,也不免心生畏懼,只能避其鋒芒。但如今,有了這艘飛舟的助力,他也有了單挑元嬰期靈獸的勇氣與底氣。
飛舟雖好,但價格亦是不菲。尤其是在這出海獵殺靈獸的季節裡,飛舟更是成為了稀缺資源。港灣之中,僅有兩艘飛舟靜靜地停泊著,而等待出海的修士卻是人山人海,如潮水般洶湧。找不到飛舟的修士們心急如焚,怒火中燒,彷彿整個世界都因此而變得焦躁不安。
夜焱深知,這飛舟對他而言意味著什麼。它不僅意味著更強大的戰鬥力,更意味著在無盡之海中探索未知的勇氣與自由。因此,無論價格多麼昂貴,他都必須要將這艘飛舟收入囊中。因為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只有擁有足夠的實力與勇氣,才能在這片星辰大海中留下屬於自己的傳奇。 在那些雲霧繚繞的修仙界深處,隱藏著一群至少是金丹期大能的修士,他們個個腰纏萬貫,法寶眾多,宛若行走的寶藏庫。想象一下,如果他們能輕易負擔得起一艘流光溢彩的飛舟,何須寄人籬下,受人眼色?畢竟,在那些璀璨如星河的市集裡,飛舟雖非天價之物,卻也足以讓一般修士望而卻步,猶如凡間皇帝的御駕,奢華而不凡。
而這次,飛舟滿載而歸,如同一場海上的凱旋,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獵物,竟是一頭龐然大物——海靈巨鯤!這魚怪的身軀,誇張得足以媲美一艘中等規模的漁船,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幽藍的光澤,彷彿攜帶著深海的秘密。即便是夜焱這位煉丹界的泰斗,面對海洋的浩瀚與神秘,也不免有些捉襟見肘,眾多奇異靈獸的名字在他腦海中盤旋,卻終究無法一一對應。他遠赴靈海派,正是懷揣著對這份未知的渴望,尋找能夠震撼他煉丹術的巨型海洋生物,或者說,是尋找那傳說中的海之巨獸。
談及重建血池,夜焱腦海中浮現出一幅金屬熔爐的景象,想要以堅固的金屬鑄就一方鼎爐,用以容納他那神秘的煉丹大業。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他的修為如同幼苗初長,尚不足以駕馭如此高階的煉器技藝,即便是擁有取之不竭的法力,也需耗費十年寒暑,方能有所成就。更何況,稀有金屬的珍貴程度,堪比世俗中的稀世珍寶,用它來鑄造血池,無疑是暴殄天物,猶如用價值連城的黃金去搭建一間簡陋的木屋。
至於血池的材質,夜焱心中早已有了定論。唯有靈獸的頭骨,方能承載妖靈血珀與血液的純淨融合,讓容器與血脈之間建立起難以言喻的聯絡。但這樣的頭骨,絕非易事可得,它需要足夠的龐大與完整,以滿足夜焱那近乎苛刻的要求。陸地上的靈獸,雖不乏強大,但體型上終究難以匹敵海洋的巨人。於是,夜焱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那片廣袤無垠的大海。
這頭海靈巨鯤,體型上倒是極為契合夜焱的需求,然而遺憾的是,它不過是金丹期的靈獸,其骨質的強度與靈性,對於建造血池而言,顯然是杯水車薪。即便是在那無盡之海,元嬰期的魚怪也是鳳毛麟角,難以輕易邂逅。
正當夜焱騎著他那名為禿子的靈獸,在港灣上空盤旋往復,宛如一隻尋找獵物的鷹隼時,懷中的靈兒,這位小妖精終於從沉睡中醒來。她的眼眸還帶著幾分初醒的朦朧,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隨即嬌嗔道:“餓了,我要吃東西!”
“你這小傢伙,一醒來就知道吃。”夜焱無奈一笑,如今的他,修為已達築基,對食物的需求已大不如前,近乎可有可無。但對於煉氣期的靈兒來說,一日三餐,頓頓不可少。他不禁回憶起與小妖精共度的那段時光,那時,她總能變著法子為他準備美食,從不讓他有片刻的飢餓感,那份細膩與體貼,讓他心頭一暖。
“你才愛挑剔!”靈兒一聽,不樂意了,她曾追逐野鹿,誤入深山,那份勇敢與無畏,此刻卻化作了小女孩的嬌嗔與俏皮。 在無盡的夜幕下,星辰似乎也倦了,悄悄隱去了光芒。夜焱,這位身披黑袍的男子,已整整一日一夜未曾沾過滴水粒米,腹中的空城計唱得震耳欲聾,若是尋常人,這份飢餓感或許早已化作滿街的抱怨,但在他這裡,卻成了嘴角一抹不經意的自嘲:“呵,這年頭,連肚子抗議都成了罪過?”
“她啊,把我當成洪水猛獸倒也挺好,至少還知道懼怕。”夜焱心中暗自思量,目光落在身邊那個稚嫩的身影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那些築基期的靈獸,本是他的手下敗將,最終卻成了禿子——那頭忠心耿耿卻貪吃的靈獸的腹中餐,究其原因,不過是夜焱骨子裡的那份慵懶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