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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亂子來。多謝師弟將靈兒安全帶回。”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夜焱輕描淡寫地說著,隨即話鋒一轉,直接切入正題,“其實,我此次前來靈海派,是有一事相求於仙子。”
韻靈仙子微微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彷彿早已洞悉一切:“哦?夜師弟若無要事,豈會屈尊降貴,專程來找我呢?”她故意擺出一副幽怨的模樣,似乎還在為夜焱當年的不辭而別耿耿於懷。
夜焱見狀,哈哈一笑,故意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唉,我這執法弟子的生活,看似光鮮亮麗,實則一年到頭忙得像陀螺,連軸轉,哪有片刻閒暇啊!”言罷,兩人相視而笑,那尷尬的氣氛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輕鬆與愉悅。 夜幕低垂,星辰點點,似乎連天際都在竊笑一段即將上演的趣事。在這幽靜而神秘的修仙界一隅,韻靈仙子以一種戲謔而又充滿靈性的語調,輕輕搖曳著手中泛著微光的靈茶,悠悠道:“哎呀,咱們的夜師弟,怕是正忙著與那位風華絕代的納蘭仙子,共賞雲捲雲舒,月升月落呢,對吧?”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幾分狡黠,彷彿早已洞察了一切。
提及納蘭彩,韻靈仙子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異彩。記得在流雲宗那段日子,納蘭彩的驚世之顏,猶如春日裡最嬌豔的花朵,吸引了無數目光,而夜焱與她,則是眾人眼中的神仙眷侶,如影隨形,甜蜜得讓人心生羨慕。韻靈仙子故意拉長語調,帶著一絲調皮:“納蘭仙子啊,她是不是害羞,所以藏著掖著,不敢與夜師弟一同現身呢?”
這番話,雖是玩笑,卻也藏著幾分真心。煉器師,一個令人仰望的身份,手握天地靈氣,以火為筆,以鐵為墨,繪製出一件件威力無窮的法寶。然而,這份榮耀背後,是日復一日的枯燥與寂寞。相比之下,夜焱那種隨心所欲、遊歷四方的生活,倒是讓韻靈仙子心生嚮往,她暗自嘀咕:“哎,何時我也能如他那般,無拘無束,逍遙自在呢?”
夜焱一聽此言,面色瞬間微微一變,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暗自驚呼一聲:“不好!這下可要惹出大麻煩來了!”只見他急忙開口,試圖澄清事實,言辭之間顯得有些慌亂無措。
“仙子您可千萬別開這樣的玩笑啊!納蘭仙子乃是獸王門的千金大小姐、掌上明珠,身份何等尊貴,在下又豈敢有半分不敬之意?更別提其他非分之想了......”然而,就在話即將脫口而出之時,他猛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極為不妥之處,原本已經快要溜到嘴邊的“小妖精”這三個字,被他硬生生地給吞回了肚子裡去。
要知道,對於像他這般一心向道、追求修仙之路的人來說,所謂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之事,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禁忌和罪過。若是不小心讓這些言語傳到了自己所屬的宗門之中,那後果必然不堪設想——絕對會引發一場軒然大波,如同後院突然燃起熊熊大火一般,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煩惱和麻煩。
韻靈仙子見狀,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如同初綻的桃花,明媚而狡猾:“哈哈,這世上,恐怕也只有夜師弟敢把納蘭仙子喚作‘小妖精’了吧?還想抵賴不成?”她的眼神裡充滿了調侃與友好,彷彿是在說:“你瞧,咱們誰跟誰啊,這點小事兒,我還不知道?”
夜焱一時語塞,心裡那個悔啊,怎麼一不小心就把心底的小暱稱給喊出口了呢?要知道,納蘭彩在外人眼中,那可是高不可攀的仙子,而自己私下裡卻叫她“小妖精”,這聽起來,既親暱又帶著幾分不可思議。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心態,知道此刻再解釋,只會是越抹越黑。
韻靈仙子見狀,也不再繼續逗他,畢竟,當初夜焱的不辭而別,雖讓她心生不悅,但今日重逢,她更願意以一種寬容和理解的態度來面對。“說吧,夜師弟,這次來找我,定是有求於我吧?”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溫柔與期待。
夜焱一聽,心中暗喜,連忙道出此行目的:“實不相瞞,我有一摯友,欲煉製一件特殊器物,需一塊龐大無比的靈獸頭骨,最好能容納一人之軀。我思來想去,這樣的靈獸,恐怕唯有在無盡之海的深處才能尋得。故而,特地來向仙子求教,畢竟,仙子身為靈海派高足,對那片神秘海域的魚怪怪獸,定是瞭如指掌。”
韻靈仙子一聽,剛準備放過夜焱,卻又被他這句話逗樂了,掩嘴輕笑,眼中閃爍著俏皮的光芒:“夜師弟,連‘魚怪’都說出來了,還向我請教什麼?看來你這次是真的急了。”言罷,兩人相視一笑,彷彿又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流雲宗時光,所有的誤會與不快,都隨著這一笑,煙消雲散了。 “嘿,你直接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