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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元嬰期的魚怪,我恐怕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哪裡還有心思逃跑呢?”
韻靈仙子聞言,不禁被他的幽默逗笑,心中暗自思量:以夜焱目前的修為,確實不太可能獨自出海捕獵。畢竟,即便是築基高階的修士,也不敢輕易涉足那片危機四伏的海域,更不用說單槍匹馬面對元嬰期的海怪了。更何況,出海捕獵靈獸,通常都是金丹期修士結伴而行,夜焱這修為,怕是連組隊的門檻都摸不著。
然而,韻靈仙子卻不知,夜焱的心中早已有了周密的計劃。在她的耐心解說下,夜焱意識到,一艘強大的飛舟是捕獲魚怪的關鍵。而他在港灣時已經暗中觀察,飛舟稀缺,高階修士卻數不勝數,只要能擁有一艘飛舟,何愁找不到金丹期的幫手作為“免費打手”?
於是,夜焱決定先從獲取飛舟入手,他以一種看似不經意的口吻試探道:“聽說靈海派在製造飛舟方面造詣頗深,不知仙子能否引領在下,一睹其風采?”
韻靈仙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彷彿在說:“這有什麼難的?讓我帶你,開啟一段探尋飛舟奧秘的奇妙之旅吧!”
在星辰與月光交織的夜幕下,夜師弟踏著星辰的軌跡,自遙遠的彼岸翩然而至,彷彿攜帶了整個宇宙的奧秘。韻靈仙子,那位在靈海派中被譽為月華化身的佳人,心中早已備好了一場歡迎的盛宴,誓要讓這遠道而來的貴客感受到家一般的溫暖與尊崇。
“夜師弟啊,你可知道,咱們靈海派雖藏龍臥虎,但若真要細數家珍,怕也只有那翱翔天際的飛舟能勉強入得了你的法眼。畢竟,在你這樣煉器大師的面前,尋常之物不過是滄海一粟,難以泛起絲毫漣漪。”韻靈仙子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自謙,又藏著對夜焱煉器造詣的深深敬畏。要知道,夜焱的名聲早已傳遍四海,他的每一次煉器,都彷彿是在天地間編織夢想,讓人心生嚮往。
夜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彷彿是夜空中最亮的星:“仙子太客氣了,靈海派若真拿不出手,那這修真界怕是要變成一片荒蕪了。不是有句話嗎?‘未到靈海,不知財淺’,我夜焱今日算是深有體會,自覺已是身無分文,窮得只剩一腔熱血了。”他誇張的表情,逗得周圍的人都忍不住輕笑出聲。
韻靈仙子輕掩朱唇,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外界傳言,總有幾分誇大其詞。實不相瞞,我們靈海派的飛舟與戰爭傀儡,雖價值連城,但背後的成本也是駭人聽聞。就拿那艘可容納數百修士的飛舟來說,其消耗的珍稀材料,足以煉製數百口飛劍,更不必提那數以千計的築基期修士,與三十位金丹期強者的智慧與汗水,三年光陰的精心雕琢,才換來這一艘雲中巨擘。”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彷彿那飛舟的每一片羽翼,都承載著她和同伴們的血汗與夢想。
夜焱聞言,笑聲更加爽朗:“仙子言重了,在下從未有過半分非議。煉製飛舟,本就是一項浩大的工程,與煉製小巧精緻的法寶相比,利潤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一塊烏金,在匠人之手化為飛劍,價格翻倍百倍;而飛舟,即便是體積龐大,卻也是大氣磅礴之美,二者各有千秋,好比賣的是宏偉的宮殿,與璀璨的珠寶,各有其魅力,無法簡單比較。”
韻靈仙子聽後,嘴角綻放出一抹溫婉的笑意,彷彿春日裡綻放的花朵:“夜師弟真是通情達理,倒是我多慮了。說起來,這飛舟的最佳觀賞時刻,莫過於陽光明媚的白日。若師弟不急於一時,何不稍作停留,待到明日,我們再一同領略那飛舟翱翔雲端的壯麗?”
夜焱的目光穿越夜空,彷彿看到了未來與希望的交匯點:“為了這一趟靈海之旅,我穿越了萬水千山,又怎會急於這一時的風景?明日,就讓我們一同見證,那翱翔於天際的輝煌吧!”
於是,在這星光璀璨的夜晚,一場關於夢想、關於煉器藝術的對話,悄然落下帷幕,而一個新的黎明,正等待著他們共同去迎接。
在這個星光熠熠的夜晚,時間彷彿被魔法凝固,讓人忘卻了匆匆的腳步。夜焱,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即便內心藏著幾分急切,也絕不會輕易讓那縷焦慮洩露於言表。這時,韻靈仙子,那位宛若海風輕拂、帶著一抹神秘微笑的仙子,她的話語間彷彿藏著無盡的漣漪,每一句話都巧妙地在水面蕩起層層波瀾:“也罷,我這初次造訪海之邊際,正渴望漫步於這無垠的沙灘,感受每一寸細沙的溫柔,明日再登門拜訪,可好?”
韻靈仙子的話語裡,似乎藏著一隻狡黠的小狐狸,輕輕一轉,便引出了她的“小計謀”:“至於夜師弟嘛,何須另尋棲息之所?近日,我新煉就了一件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