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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言重了,晚輩與納蘭仙子於天絕寺結緣,共度難關,互幫互助,實屬應當。”夜焱謙遜地推辭著,心中卻暗自竊喜,這獸王門門主的人情,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畢竟,他正籌劃重建血池,急需高階靈獸的血液,而這樣的靈獸,既是鳳毛麟角,又難以馴服。而獸王門,正是這類靈獸的溫床,想到這裡,夜焱不禁對納蘭朔投去一抹狡黠的笑意。
剛剛還與小妖精嬉戲打鬧,轉眼間又換上了正式的稱謂,夜焱的這番變化,讓人哭笑不得。他對納蘭彩的感情,複雜而微妙,既可以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一切託付給她,也可以在她面前毫無顧忌地展示真實的自我。在冥海血河圖的相遇,他毫不猶豫地決定帶她一同淬體,這份決心,正如納蘭彩所說,理所當然。而當他偶爾捉弄納蘭彩時,那份理所當然同樣存在,彷彿是命運賦予他們之間的獨特默契。
納蘭朔,這位修為通天、歲月沉澱的老者,望著夜焱與納蘭彩之間的點點滴滴,心中暗自感嘆:這世間的緣分與因果,真是奇妙無比。
在那片被古老秘密輕撫的天地間,一場關於理解與默契的微妙戲劇正悄然上演。對於那一堆所謂的“理所應當”,老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睿智光芒,彷彿是看透了塵世紛擾的智者,對年輕人的世界採取了最優雅的抽離態度——“年輕人的風雨,就讓他們自己在彩虹與雷鳴間舞蹈吧。”
而此刻,現場的氛圍因幽冥宗宗主的存在而微妙複雜。老者雖心懷感激,卻也不得不拿捏分寸,以免熱情如火,灼燒了這微妙的平衡。他輕輕頷首致謝,隨後便攜著如花似玉的女兒,如同兩朵流雲,悄然退出了這場權力的盛宴。
然而,在旁觀者眼中,納蘭朔這位頂級宗派的掌門,其行為舉止已遠遠超出了常規的範疇。他與夜焱,一個看似平凡無奇的青年,之間的交往方式,簡直像是跨越了身份的鴻溝,用“小兄弟”這樣的稱呼,彷彿兩人是自幼共飲江水長大的摯友。更令人咋舌的是,納蘭朔竟當眾許下承諾,無論夜焱日後遭遇何種難關,只需一聲呼喚,他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一幕,如同春日裡最絢爛的煙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練無雙那雙洞悉世事的美眸。她心中的好奇如野草般瘋長,暗想:“這小子,身上究竟藏著多少未解之謎?”她忍不住開口詢問:“你與納蘭門主的交情,何時建立的?”
夜焱,這個看似不經意間便能攪動風雲的青年,目光機敏,察覺到宗主眼神中的微妙變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隨即改口道:“哦,那次宗門比武,宗主您不也在場見證了嗎?”
練無雙嬌嗔地瞪了夜焱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你這小子,故意跟我繞彎子呢!”她怎會相信,僅僅一面之緣,就能讓納蘭朔如此傾心相待?要知道,納蘭朔的承諾,如同稀世珍寶,輕易不展露於人前。
夜焱沉思片刻,心中也犯嘀咕,自己與納蘭門主似乎並無深交。殊不知,納蘭朔的心中,早已將他對小妖精的種種照顧記在了賬上。夜焱想了想,隨意說道:“不過是送他了一隻鬼蜘蛛罷了。”
“鬼蜘蛛?”練無雙聞言,心中不禁泛起漣漪。這鬼蜘蛛,可是九階靈獸中的翹楚,其蛛絲更是煉製法寶的絕佳材料,簡直是行走的寶藏。更令她驚訝的是,納蘭朔對鬼蜘蛛的痴迷,幾乎達到了病態的程度。御獸宗有的,而獸王門沒有的靈獸,總能讓納蘭朔心生不快,尤其是鬼蜘蛛這種獨一無二的存在。
練無雙嘴角勾起一抹嫵媚至極的笑意,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說道:“你這手筆,可真是大方得讓人心疼啊。這份禮物,分量可不輕呢。”言罷,她輕輕搖曳身姿,彷彿一陣春風,帶著幾分未了的謎團,飄然而去。
在月光輕灑的幽靜庭院中,一陣微風拂過,帶著幾分夜的神秘與不解。“嘿,我說夜焱小子,你心底那點兒小九九,別以為能逃過本宗主的法眼。”練無雙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那雙嫵媚的眼眸彷彿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你該不會是對人家納蘭門主家的千金,有那麼點兒‘特別’的情愫吧?”
夜焱一聽,簡直是比六月飛雪還冤,連忙擺手澄清:“宗主大人,您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當時在場的情形,您也是親眼目睹,怎不知我純屬無奈之舉?納蘭門主慷慨相助,替我討回了那筆關乎身家性命的賭注,我豈能不懂‘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道理?鬼蜘蛛雖為稀有之物,但比起納蘭門主的援手,簡直是雲泥之別。若非他出手相助,我恐怕早已血本無歸,成了江湖上的笑柄。”
練無雙聞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