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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靈仙子嘴角勾勒出一抹溫婉的笑意,臉頰上染上了淡淡的紅霞,宛如春日裡初綻的桃花。“夜師弟無需多言,我豈會不知,這銅鏡有著將萬里之外的景緻拉近眼前的神奇功效?”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寬容,彷彿是在告訴夜焱,這種小插曲,她早已司空見慣。
夜焱尷尬地撓了撓頭,將銅鏡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心中暗自慶幸韻靈仙子並未真正動怒。殊不知,韻靈仙子的心中,對夜焱的莽撞非但未生反感,反而生出了幾分敬佩。畢竟,在這個修真界,能用上萬上品靈石隨手一揮,又怎會屑於那些低俗之舉?更何況,韻靈深知,花上區區十幾兩銀子便能買來一個美貌丫鬟,而夜焱的出手之闊綽,早已超越了這些凡塵俗物。
然而,真正讓韻靈仙子感到震撼的,並非夜焱的財大氣粗,而是他那超凡脫俗的煉器技藝。在她的世界裡,煉器雖能依樣畫葫蘆,卻難以隨心所欲。她可以煉製出堅固的護甲,可以煉製出威懾萬鬼的幡旗,可以煉製出凌厲的飛劍,但這一切都是基於前人的經驗和範例。而夜焱,卻能在片刻之間,僅憑想象,將一面普通的銅鏡改造成一件神奇的法寶,這份能力,即便是她也難以望其項背。
韻靈仙子不禁猜想,難道夜師弟竟是煉器界的宗師級人物?這個想法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既璀璨又遙不可及。她深知,煉器之道雖與修為無必然聯絡,卻也受到修為的制約。而夜焱,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即便是從孃胎裡便開始學習煉器,要想達到宗師之境,也絕非易事。
韻靈仙子收回思緒,輕聲問道:“這件銅鏡,可曾有過名字?”在她看來,每一件煉器師的心血之作,都應有其獨特的靈魂和名字。
夜焱沉吟片刻,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不如就叫它‘幽冥窺視鏡’吧。”他心中暗自得意,這個名字既符合銅鏡的功能,又帶有一絲神秘莫測的氣息。然而,韻靈仙子聽到這個名字時,卻不由得微微蹙眉。這面銅鏡,原本是她閨房中的梳妝之物,如今卻有了這樣一個陰森恐怖的名字。儘管她並非矯情之人,但心中也不免生出幾分異樣之感。
“夜師弟,這名字倒是別具一格,只是……與它的前身相比,似乎多了幾分冷酷與肅殺。”韻靈仙子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幾分溫柔,彷彿是在告訴夜焱,即便是法寶的名字,也應蘊含著幾分溫情與柔美。 在那幽光閃爍的銅鏡前,一行人圍站著,對鏡中倒映的奇異景象嘖嘖稱奇。“此鏡之能,不過是將千里之外的風景拉近眼前,何以取了‘追魂奪魄鏡’這般駭人聽聞之名?”一位身著青衫的男子,嘴角掛著淡淡笑意,眼神中卻閃爍著幾分玩味。
夜焱心,這位以智謀與膽識聞名的青年,輕輕撫摸著鏡框,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實則,此鏡之名,源於其在飛舟之上的絕妙用途。試想,當它被置於飛舟之巔,鎖定那遙遠天際的敵艦,便如同獵豹鎖定了草原上的羚羊,隨後,便是集束火炮如雨點般傾瀉,將一切化為灰燼。”說到這裡,他故意停頓,環視四周,見眾人面露驚異,才不慌不忙地補上一句,“不過,這些細節,就不勞煩我向諸位一一解釋了。飛舟的改造已近尾聲,何不親自前去,一睹為快?”
韻靈仙子,一位以溫婉著稱的女修,聞言微微一笑,那笑容彷彿春日裡最溫暖的陽光,融化了周遭的寒意。“夜師弟的改良之作,韻靈自是滿心期待,願一同前往。”
船塢之內,一位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老者正對著一個胖得幾乎看不見脖子的男子絮絮叨叨,而那胖子則是一臉無奈,哈欠連天,甚至在一次懶腰的伸展中,不小心露出了腰間的贅肉,引得旁人一陣竊笑。
這位老者,便是飛舟分堂的主事——孫堂主,一個對飛舟製造有著近乎痴迷熱愛的匠人。他從不關心飛舟的買賣,只醉心於自己的作品。這艘頂級飛舟,是他嘔心瀝血之作,本欲低價出售,心中已是不悅,聽聞還要進行改造,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畢竟,在齊州境內,靈海派是唯一一家能製造飛舟的宗派,他自信無人能及。
然而,當夜焱心的改造完成後,孫堂主卻驚得目瞪口呆。那些看似簡單的改動,竟讓飛舟的效能得到了質的飛躍。他迫不及待地跑去找宗主,臉上洋溢著孩子般的喜悅。
“嘿,老孫頭,當初讓你改造飛舟,你還老大不願意,現在倒好,跟撿了寶貝似的。我說你啊,雖然你一心只想造飛舟,不問世事,但好歹也是個堂主,得有點樣子嘛。”宗主,一個身材肥胖卻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打趣道。
孫長老在宗派中地位超然,即便面對宗主,也無需過分恭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