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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你這小子,倒是學得快!\"戰天老祖面色一沉,怒意漸顯,他見多了背信棄義之徒,卻未曾見過如此迅速變臉的。
\"弟子從未做過,何來不認?\"夜焱堅決否認,心中暗自嘀咕,這年頭,清白二字,比黃金還重。
\"以為裝傻充愣就能過關?到了執法堂,還沒人能硬氣到底。\"戰天老祖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若是換作旁人,恐怕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但夜焱,依舊堅挺如初。
這一幕,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在這修煉界,竟還有如此堅持自我,不畏強權的少年?在命運的棋盤上,夜焱以一子之勇,巧妙化解了即將落下的審判之錘。“長老大人,莫非您欲以棍棒書寫真相?”他的話語,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不卑不亢,閃爍著智慧與不屈。
“哼,小子,你以為老夫的威嚴是紙糊的嗎?”老怪的面容,在月光的映照下更顯威嚴,卻難掩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既然你無言以對,那便順應天命,娶了那女子,如何?”
夜焱心中苦笑,卻也瞬間明瞭,這執法堂,非是講理之所,而是強者為尊的試煉場。“罷了,既是天命難違,我便順應這‘逼婚’的潮流,將這樁‘美事’攬下便是。”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卻也藏著幾分狡黠。
戰天老鬼聞言,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不過,老夫還真捨不得你這塊好苗子受損。既然你已有決斷,那便速速歸家,向長輩稟報此等‘喜事’。”他的話語間,既有命令的威嚴,又藏著幾分對後輩的疼惜。
“喜事?哈哈,這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夜焱心中暗自腹誹,面上卻不動聲色。“長老放心,弟子定當‘不負眾望’,只是這‘歸家’二字,怕是要換個說法了。”他心中已有了盤算,返家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的目的,是逃離這束縛,去更廣闊的天地歷練。
幽冥宗內,資源雖豐,卻難以滿足夜焱那顆渴望成長的心。丹藥法器,雖能解一時之需,卻非長久之計。他深知,唯有親自踏入塵世,狩獵靈獸,採集靈草,方能積累足夠的財富,換取更高階的修煉資源。
於是,當那匹如綢緞般光滑的黑色駿馬出現在他面前時,夜焱的心中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激動。這不僅是代步的工具,更是他通往自由與強大的鑰匙。在凡人的眼中,此馬價值連城,但在修仙者的世界裡,它不過是宗門對弟子的一份慷慨饋贈。
第一次跨上這匹神駿的坐騎,夜焱彷彿化身為風,馳騁在無盡的天地間。他的心,比馬蹄聲更加急促,因為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挑戰與機遇,而他,已準備好,用智慧和勇氣,書寫屬於自己的傳奇篇章。在那無垠的旅途中,自最初的謹慎蹣跚,轉瞬化作了策馬揚鞭的狂放不羈,千里之遙,悄然跨越。當旅途的新奇逐漸褪去了它的絢爛外衣,夜焱踏上了一段不尋常的征途——尋覓並征服那些鬼魅盤踞之地,無論是幽暗的亂葬崗還是其他未知的幽冥角落,皆成了他麾下鬼奴軍團的試煉場。
一座亂葬崗,對於手握數千鬼奴大軍的夜焱而言,不過是戰場上的一抹輕煙,輕描淡寫間便能一掃而空。無需再像葬魂谷那般步步為營,誘敵深入,他只需輕輕一揮手,鬼僕軍團便如潮水般湧出,兩三個時辰的光景,整座亂葬崗便再無生魂餘燼,戰況之慘烈,宛若古戰場再現,而夜焱,則是那高高在上的觀戰者,同時也是不斷擴充麾下力量的主宰。
然而,這場看似無盡的征伐也帶來了它的疲憊與單調。下品鬼魅的稀缺,讓夜焱的期待如同泡影,中品鬼魅更是遙不可及,殘酷的現實迫使他放棄了那份不切實際的奢望,轉而投身於數量的海洋,萬鬼之師的稱號漸漸穩固。
再次面對一座熟悉的亂葬崗,夜焱的動作已近乎機械,正欲重複往昔的橫掃,卻不料,一場意外悄然降臨。一名女子,宛若自畫中走出,其姿態之曼妙,用古語來形容,便是“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瞬息間已至馬前,輕盈一躍,便與夜焱共乘一騎,她的急促呼吸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愣著作甚?速速離去!”
“有何危機?”夜焱的心絃被她的緊張所牽動,不由得緊張起來。
“先逃出去再說!”話音未落,她已雙腿夾緊馬腹,兩人一騎,如離弦之箭,穿梭於荒野之間。
夜焱甚至未曾有機會細賞那女子的容顏,只覺背後傳來一陣陣溫暖,以及那不經意間觸碰的柔軟,彷彿是春日裡最溫柔的風,帶著不可言喻的舒適與遐想。風中,偶爾夾雜著幾縷秀髮,輕輕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