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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海裡瞬間風起雲湧,三座璀璨靈石礦脈的幻象如夢魘般纏繞,彷彿預示著,未及佳人入懷,他恐已先被這份厚重的彩禮壓得喘不過氣,淪為無盡勞役的囚徒。他心念電轉,一股倔強勁頭油然而生,誓要與這不公抗爭到底——
\"彩禮?沒有!要命?不給!我夜焱豈能輕易屈服!\"
\"哼,嚷什麼嚷,莫非想當個逃婚的懦夫?你不在乎臉面,老夫的顏面還要不要?\" 戰天老祖眉頭緊鎖,生怕這愣頭青搞出什麼么蛾子,索性把話撂得明明白白,不給絲毫迴旋餘地。
\"至於彩禮嘛,你小子怎會為此犯愁?多幾分勤勉,多煉幾件法寶,這世間哪還有什麼是你得不到的?夜楚楚那丫頭,姿色無雙,天賦異稟,多少人夢寐以求而不可得,你小子倒是撿了便宜還賣乖!記住,這場婚禮,定要光明正大,禮數週全,一樣都不能少!\"
修士間的姻緣,歷來分作兩途。尋常宗門弟子或是散修,多憑兩情相悅,無需過多繁文縟節,緣聚則相守,緣散則各安天命,雖無名分,卻也少了些束縛。但那些身份顯赫之輩,則更傾向於明媒正娶,以顯莊重。
夜焱雖修為尚淺,卻也頂著執法弟子的光環;至於夜楚楚,更是集美貌與天賦於一身,追求者絡繹不絕,哪一個不是攜著驚世彩禮,誓要許她一世繁華?這樣的絕世佳人,若不以正妻之禮相待,豈非暴殄天物?
戰天老祖深諳此道,生怕夜焱年輕氣盛,貪圖省事,隨意敷衍了事,辱沒了夜楚楚的清譽,更損了自身顏面。於是,他再次重申:\"這婚事,必須明媒正娶,風風光光!你小子若敢動歪念,老夫第一個不饒你!\"
彩禮,不僅是習俗,更是對女方身價的尊重,斷不可草率對待。夜焱或許可以灑脫不羈,但戰天老祖卻要為宗門的臉面,為自己的尊嚴負責。
談及禮數,自然少不了雙方家長的見證。夜焱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弟子自幼離家,長輩遠在天邊,不如請長老代勞,充當一回長輩,如何?\" 話語間,既有無奈,又藏著一絲狡黠,企圖在這重重束縛中尋找一絲變通。在修仙界的浩瀚雲海中,婚盟之事往往交織著門第與機緣的微妙平衡。宗門弟子,縱使在凡塵間擁有金山銀海般的家世,踏入這仙途,一切便如過眼雲煙,唯有師門的榮光,方能成為他們聯姻時的璀璨星辰。然而,這等世俗變通之術,於戰天老祖眼中,不過是俗不可耐的塵埃,他素來對此嗤之以鼻。
若是換作他門下的任意執法弟子,膽敢提出這等看似合乎情理、實則迂腐至極的要求,只怕早已被戰天老祖的雷霆鞭影教訓得服服帖帖。但唯獨面對夜焱這小子,戰天老祖的心湖卻泛起了別樣的漣漪。聽聞夜焱私下裡將他視為可倚重的長輩,這份難得的敬愛,讓老祖心中暗自得意,嘴角不禁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罷了,這小子還算有心,未曾辜負自己的一番栽培,遂順水推舟,應承了下來。
“至於那彩禮之事嘛,嘿,小子,你也別想得太美。”夜焱正欲趁機再攀幾分關係,戰天老祖卻已洞察先機,言語間透著幾分戲謔與狡黠,“本座可不是那等任人宰割的善男信女。彩禮嘛,你得自己想辦法搞定!不過,既然你開口請了本座這位長輩出面,幫你撐撐場面,倒也無妨。記得,屆時你的家人也得悉數到場,方顯誠意。現在,趕緊給本座滾去,別擾了我研究煉器的雅興。”
夜焱聞言,心中雖略有不甘,卻也知趣地笑了笑,拱手作別。他明白,這場婚配之事,已不僅僅是兩情相悅那麼簡單,更是宗門與家族、實力與地位的微妙博弈。而在這其中,他夜焱,正一步步學會如何在修仙界的洪流中,運用智慧與情義,編織屬於自己的傳奇篇章。